“不!我是洋紫荆!”
“看,我是紫红色,紫荆是浅粉色的。”
“那是你的好姐姐!”
“你说错啦!”
“我们俩又不是双胞胎,有那么难分吗?”洋紫荆有些疑问的喊道。
洋紫荆气得身体一摇一摆,风一吹,花瓣落了满地,铺成了地毯。
“我们的颜色就是不一样。”洋紫荆还想和我评理,我不理会,只说了声“对不起”,就匆匆忙忙跑掉了。
“早上好!”从脚下传来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那声音的主人是巴西鸢尾,她正在梳理她流水般的长发。走着路的我神情有些恍惚,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
“哦!你好,你好!”巴西鸢尾没有在意,继续细心梳着一头柔美的头发,仿佛那是一条静静的小溪,慢慢地流着。
再往前走了不远,便又听到了一个声音,那声音是在求救:“啊……啊!痒!好痒!……,哦!哦!不要再爬了,救命啊!”那不是痒痒树吗?痒痒树的大名叫紫薇,初春紫薇花开时,就像一片片的云彩,到了初冬,就只剩下几片叶子了,树皮也全掉了,光秃秃的露出光滑的树干来,像电线杆一般。
我跑过去一看,才知道,一群蚂蚁正在痒痒树上爬来爬去,痒痒树痒得直哆嗦,笑得几片叶子扑哧哧的,我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幸灾乐祸的跑掉了。
早安!我的植物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