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妈妈用电瓶车载我去寻找秋天。
车向前行驶,我们发现路旁一排排的树都换上了新装。刘禹锡有诗,“数树深红出浅黄”,其实还有“深绿出浅红”“浅绿出深红”“浓绿出枯黄”……大自然调色盘中的红绿黄三色组合在一起,是那么协调自然。
看,秋姑娘好像给柳树剪了头发,柳树的枝条短了一些,叶子稀疏了一些,如一个文静的少女,倚在河边读着小桥、流水、人家。
银杏树还没掉多少叶子,但是“头发”焕然一新,树冠黄黄的,如蜜蜡。
梧桐树的叶子已经掉得差不多了,一张张大大小小如巴掌般的梧桐叶,在柏油马路边或躺或摇或滚,给大地增添了无限的诗情。电瓶车压在落叶上,发出“咔咔”的声音,可是叶子并没有碎,里面还有一点水分呐,那应该是梧桐叶还
想再陪一会儿大树妈妈吧。
不管哪种树,虽有阳光照射,但仍显得有些暗淡,有些深沉,不如春天的树娇媚、鲜艳,难怪“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发现路上的隔离带里居然有花,金黄金黄的,像一个个绒球组成各式各样的方队。我想古人都称赞菊花傲然挺立的精神,可这种花也是呀,许多人都不知道它们的名字吧。它们却在寒风中默默地为城市增加一丝美丽,这真是“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路上的人戴着帽子,穿着外套,各自从容地走着,即使有人聊天,声音也轻轻地,透着一股淡漠。秋天不像春天那样让人感情浓烈,不像夏天那样让人心情急躁,也不像冬天那样让人感到凄凉,她的清冷、淡然,让人好似有了一种入骨的清高。
我爱秋天,爱她的清、静、淡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