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就要地陀螺!”我对爷爷撒起娇来。“好,好。”爷爷在我的软磨硬泡下,终于松了口。他放下手中编了一半的箩筐,捡起一旁的锯子,从柴堆里拉出一根粗细适中的木头,麻利地锯下一小段。爷爷放下锯子,拿起刀,拿起小木头。只见爷爷手中的刀不停地挥动着,身子也一起一伏的。
不一会儿,小木头底部被削出一个圆锥状。这时,爷爷放下刀,扶了扶老花镜,又拿起刀,对准小木头边缘,眉头一拧,手一用力,一块树皮被削了下来,又是几刀,一
个“地陀螺”就成形了。爷爷将它放在地上,直起腰,双手按住板凳,费力地站起,朝他房间里走去。
他去房间里拿我来一颗大头钉与一根不长的绳子。爷爷又坐下来,将绳子放在一旁,把大头钉按进了“地陀螺”的圆锥的尖角处。又拿起绳子,捡起一根小木棍,利索地将绳子缠在棍子的一端,打了个结,成了一“小鞭子″。
做完这些,他将“小鞭子″和“地陀螺”递给我,说去玩吧!”
爷爷又弯下腰,编起箩筐来,给我留下了一个弯曲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