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那是酱汁爆裂的声音。
随意地走进一家十分简朴的小吃店,一下子从冬季变成了春季下意识地松了松裹紧的棉袄,选好一个可被暖气吹到的地方搓手取暖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点菜:“来一份酱爆油闷大虾!多加点酱!”
“知道了,请稍候,马上送来。”在这朦胧的热气中,展现在我面前的是一盘红彤彤的油焖大虾,那金红酥脆的虾壳,犹如天边即将落幕时那血红而乏着金光的落日,那从虾上流下的酱汁,好似点缀的太阳飞舞在云霄,夹起一只往嘴里送,虾壳应声破裂露出那鲜美可口的虾肉,稍用力咬下去,“砰”,香甜的酱汁从我的舌尖流向舌根,刺激着我的味蕾,美味的连我的心都要像冰
块般融化了,那美妙的感觉让我的笑容一直充满享受,让我难以忘怀。
这种味道,好像梦中的梦里吃到过,哦,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是我最亲爱的外公做的。他曾在许多海洋战征中出现过,现在他在我家做饭,是他告诉我,这叫炊事员。有一天放学回家,书包一扔,就惊天动地的喊到:“我要吃饭,我饿了。”“来了”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就把各种美味的佳肴端了上来,但是,外公的手被飞溅的油烧伤了,但坚持为我做完了大虾,那年,我的童年结束了,就是那天我吃到了如此美味的食物,但如今却再也吃不到了。
我坐在那儿,细细回味着那还在口齿间流动的余味,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