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周六下午,我眨了眨已经疲惫不堪、又酸又涩的眼睛,放下了那把早就被我握热的笔,拿笔的手几乎快断掉了,双腿也已经坐麻了——终于解决了该死的作业!耶,我解放了!
或许是因为奋战了一天过于劳累,我一出房间就不分东南西北地倒在沙发上。“呱——呱——呱”,我的手机响了,我想:是哪个狗东西,在我最累的时候来打搅老子,我……
正在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稍微沙哑的声音:“喂,楷镓吗?快过来看看,我养的那只‘老爷’树蛙(学名蓝蛙,拉丁文音译为老爷)蜕皮成功了!”“啊?”我还没问清楚怎么回事,他就挂了电话。“算了,我还是去看看吧,反正妈妈还没下班。
”我自言自语道。
我立马披上外套,戴上一顶鸭舌帽,穿上运动鞋,往口袋里塞上手机和钥匙就兴冲冲地冲下楼。穿过马路时躲避了各种各样的车辆,三步并作两步直奔上了六楼。
进了楼顶的储藏间后,我遇到了刚刚给我打电话的同学。“楷镓,你快来看!”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那是一个方形的木匣子,我走到木匣子跟前,刚把顶盖推开,只听“呱——”的一声,“老爷”把舌头弹出来,粘在我脸上。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拔下来,捧在手心里,欣赏一番,只见刚蜕完皮的“老爷”通体发绿,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绿宝石。
我想:“老爷”是看心情变色的,它现在一定很生气,应该是刚蜕完皮饿了,得赶紧找点什么东西给它恢复体力,让它开心开心!我用纸巾包住手,拿镊子夹了只活蟑螂给它吃。“老爷”一看这蟑螂还活着,立马扑了上去,吃得津津有味,仿佛是在吃炸鸡一般,看得我都垂涎三尺了。“老爷”吃完大餐后,一脸满足地跳回木匣里休息了,我也恋恋不舍地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