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是到处都有的。对于我们的眼睛,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
——题记
大雨肆虐着,像是人类犯了什么大错似的,上天在对我们进行着他的终极审判。
此时,我正走在去朋友家的路上,这雨“哗啦”一声就落下来了,我顿时变成了一只“落水狗”。我赶紧找着一家店,冲到门口的屋檐下躲雨。望着满地被豆大的雨点击起的雨花和白雾,我暗叫倒霉。
当我正急得踱方步时,一位撑着红得发亮的伞,大约五六十岁的老伯走了过来,亲切地问我:“小朋友,你要去哪呀?要我送你一程吗?”我回过头来,上下打量起他来:身着黑衣服,黑发中夹杂着些许白发:一张正方的脸上,两只发亮的眼睛,一张微扬的嘴;手看起来有劲极了。这真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伯!
“我要去同学家,在留安路150号!”我说。他只是“呵呵”咧嘴一笑,那只遒劲有力的大手早已拉着我的手,带我过了马路,往同学家走去。我顿时感到了安全感,放开大步,向前迈去。沉默了一会,他先问我了:“你是哪个学校的呀?”“我是桃城中心小学的。”“真遗憾,我的孙子读桃溪实验小学。”他笑了笑,又和蔼地问:“那你是哪儿人?”“坑仔口镇的!”“你姓啥?
”“康呀!”“真巧,我也姓康,不过我是玉斗人。不过,咱们是同祖宗的。”他又笑笑,神色也愈加亲切了。
我们又继续聊了一会儿,那大雨早已被我们置于九霄云外了。“噼啪”的雨声,就好像是雨精灵敲奏出的鼓点,变成了“叮咚”,婉转而动听;白茫茫的雨幕,仿佛变成了一道道白色珠帘,为我们的交谈营造了气氛。咦?真奇怪,刚才上天不是在终审判决吗?怎么现在又成了雨精灵在帘后演奏美妙的音乐啦?
走着走着,他渐渐将伞往我这儿倾,我见了,忙将伞推过一些:“大伯,你身体没我们年轻人硬朗,你还是多遮点吧!”老伯笑了:“没事,我身体可好呢!身上一点病也没有。”但他见我执意不遮那么大面积,便象征地往他那收了一丁点儿。
怎么回事,原来将近1500米的路程,怎么可能好像只走了三四分钟呢?莫非我们是飞过来的?我走到同学家门口,伫立着,用力挥着手,看着老伯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看着那把鲜艳的红伞渐行渐远,逐渐变成一点明亮的小红点,那位老伯爽朗的笑声似乎还在我耳边萦绕、萦绕,久久不肯离去……
那大雨中的小红点啊,我相信今后一定会再看到你的。愿你永远明亮,永远永远在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