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一条幽静的小路,偶尔用力踏一踏脚下的石头,发出“踢踏踢踏”的声音。一股清香的栀子花气息飘入鼻尖,我随意捡起一朵,准备当书签。忽然,脑袋灵光一闪,我想起一篇文章《日记本里的一朵栀子花》。
一生中,我们见过太多的人,一转身,统统变成了回忆,甚至有些被封印在脑海的最深处……
她们是死对头:当冰凌知道“我”喜欢栀子花,种满一院子的栀子花时嘲讽我,引发到一起滚入池子;当冰凌知道“我”对隔壁李骏希不错,当“我”和他一起讨论诗时把可乐泼在“我”鞋上,破坏“我”在他心中的形象。冰凌是多么可恶卑鄙啊!“我”在心里给她画了个大大的叉。接着,“我”为此越来越萎靡不振。直到一天,“我”的本子里夹着一朵栀子花和李骏希鼓励“我”的字条。于是“我”又开始刻苦学习,终于获得了月考第一名。后来,冰凌一家去了北方,离开的不仅是冰凌,栀子花与小字条也随之消失了,老师把她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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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本给了“我”,里面只有半张纸,而另半张在……“我”的日记里。猛然间,真相大白了,那些纸条不是李骏希写的,而是冰凌为了鼓励“我”,模仿他的字迹写的……而冰凌搬家那天,“我”没有去送她。
我想此生,她们是碰不见了吧……
我无声地落泪了,豆大般的泪珠晕湿了最后几句话:喜欢栀子花的女孩。好想有一天,她们能休战,一起在栀子花下荡秋千。她们因为错过,所以不再相见。其实,冰凌也不是那么坏,她们争吵的同时,其实也产生了一种透明的友谊,隔了一张薄薄的纱纸,谁也不敢捅破它。我不由感叹,原来自己的死对头,也可以成为好朋友啊。
总有一些友谊,只能朦胧地初见,去不能清晰地永远;总有一些朋友,因为误解,最终在人群中走散;总有一些悔恨,藏在青春,无法言说。又是一个栀子花开的季节,风吹动花海,不时掉落几片花瓣,我仿佛看见在一片栀子花中,两个女孩正有说有笑地荡着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