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究竟是什么?一个开端,一个起点,一个礼节,一个传统,或许都是,又都不是。
季羡林先生在《年》中说道:“年像淡烟,像远山的晴岚,我们看不见,摸不到,当它走来的时候,只在我们心中轻轻一拂,我们就知道:“年来了。”读完全文,这句话依然停在心头,的确。
上海的年,似乎越来越冷清了,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原装”上海人,反正我是,在记忆里,过年的上海,几乎是座空城,路上没有人,就算有,也是匆匆而过,路上没有车,只有在通往火车站、机场等地才会被看到、被想起,然后叹道:还有活人,到也只有至此寒冷的天气才会被尾气和呼出的二氧化碳带上几分暖。
话说马上就要过年了,你问我是什么
感受的话,竟会一时语塞,想来,我可能会答道:嗯,没什么感情和温度,像极了上海的年。不过若细细回想,我现在说这些也不够格,在本就不长的12年里,我留在上海过的年也屈指可数,在这个意义上,我不算个上海人。
当然,偶尔听同学谈论自己家乡的年也是极有趣的,听他们说大红灯笼,走街串巷时也极为激动。再回想上海的,不禁有些心酸与羡慕,真的应了季先生那一句“这年,仍是虚缥”,对我来说,年究竟是什么?我想我有答案了,是日期与符号,是恋乡与情怀,但比较于别的不是上海的人们,我有些幸运,他们对家乡的记忆是年,而我对年的记忆是家乡。
这篇文章,我的表达似乎不是很清晰,但是,是渐渐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