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花为什么芳香?”有人回答“园丁”,44%的人说是;有人更大气的回答“土”,55%的人点头赞同,脸上不由浮现出自豪与自赏的笑。在这一个个标准答案的情况下,只有1%的人认为花的婀娜多姿,沁人心脾是因为不起眼的蚯蚓。仔细想想,不是吗?是,肯定是,固执的我坚持这样认为。
细丝般的毛雨飘起了一段往事,“淅淅沥沥”的乐声敲击了心扉。
初春,万物被唤醒了。当我还陶醉在教室外的那米阳光时,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我被老师的时大时小的响声吸引了。干什么呢?老师架这那副老花镜,提了提眉毛嚷道:“等下做个小制作,剪刀会发给大家,做完后由班长收回来!”交代了方案后,我与阳关告了个别,便玩起了眼前这把小剪刀来,三撕二剪一画,告别最后一道工序,望了望周围,同学们都还在细心的做。瞄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小纸船,心里突然涌上了一个小主意:藏剪刀,让老师着急。看这讲台上这个“吊儿郎当”的班主任时主意更烙在了心里。审视他:一个不大的脑袋上粘这几根头发,一副老花镜的里面斜躺这一对玻璃似的眼睛,贼亮贼亮的。他就是在开学前一天1点46分57秒中一见面就说:我象猴子的如来佛张马凡老师。人如其名。张马凡张马凡简直就是“找麻烦”。嘻嘻……望着教室外的阳光,“什么,你也同意了”,我自语。东张西望一下,没人看见,一塞,塞进了书包里。
铃声在我的祈祷声中来临了。我假装趁着人多去班长那还剪刀,人多,我扔下一句“给了,我走了,别找我了哦!”三步并两步的冲出去了,心里像受惊的兔子,怦怦直跳。
十分钟的课间被谁
给提前加速了,死党招呼我说老师叫我。
我“坦荡”的去了。老师说“坐。”我一听,礼貌的还了一句“不用,我不累!”老师稍稍的从大椅子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腿,冲着我说“你恨我吗”?天呐,哪有人这么直白!我心里咕噜着。“不……这是什么话……哪有!”嘴上像打了个节一样。老师说:“那就好,我就说嘛,你哪是那种人啊?刚才有同学捡到了你的剪刀,说你故意没交!”我的头低的更低了。紧接着一句“但我不信”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终于旋落下来。老师语气更平和说:“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想跟你说说话,别害怕,你听也行,不听也罢了。我没别的意思,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使拥有也是虚幻的,做人啊,图个实在,拿了虚幻的东西就要为这个东西找很多理由,值得吗?”我那时脸通红的,像被训话的孩子。这时老师说要出去一下,叫我先回去,在出去时。,老师用大手摸了摸头。我头更低了。
也许,从那天,我才晓得什么是人格。
就是因为他,我上课认真了,字写工整了,学习积极了。张老师每次都投给我一个赞许的眼神。
凛冽的寒风领着雷雨来到人间嬉戏。那天,忘带雨伞的我寸步难行。张老师看到了,招了招手说:“快,快过来!”当我和老师同撑把伞时,我才晓得什么叫师恩。一路上,除了问我家在哪,老师并没多说话,多的只有雨伞的遮盖……
这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了,窗外的雨被驯服了。
张老师却永远在我心里翻腾。
让我这根狗尾巴草生根发芽,他却在下面松土,让我抓的更深,让我有个基础,坚实的地基。
人生,人格,做人的立地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