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考试的残酷性不言而喻,手中的笔在倾诉,一行行文字在揭示了这次悲剧。
——题记
上午,老师下课时撂下了一句话:“一会儿午间自习时考试”同学们炸开锅了一样,只有几个学霸显得比较淡定,很多人捧着书在那儿背概念,也有几个人不知是有了把握,还是放弃治疗了,在那儿闲聊。有理数,无理数,代数式的声音小了,但扑天盖地的利润关系式,行程关系式等等声音不绝于耳。
我偷闲瞥了一眼周围,看到了一个同学,捧着数学书,背的天昏地暗时,那几个闲聊的人过来,想拉他下水,但他推开他们说:“不要打扰我,别连累我。”两只眼睛扫视着一个个关系式,嘴唇上下翻飞,一直不停。
吃完饭,我深呼吸了几下,迈进了开始考试如灵堂般肃穆的教室,空气停止了流动。燥热的氛围令人窒息。再瞧那没有一丝表情的老师,我只能跑回位子上,坐了下来,开始答卷,老师埋头批着作业,我环视全班,个个的头来回晃动,像电影里的暗哨,两只眼睛就是两
盏探照灯来回晃动。教室里安静的可怕。我答完了正面,开答反面了,出题同志非常成功得把一些不要用方程更简单的题复杂了,真谓是‘简单的复杂了,难的不会了。’一种种等量关系,一道比一道难找,一道比一道藏的深。做到一个管进水,一个管放水这种题目时,我小声嘀咕道;‘一个放水,一个排水,很浪费的,知不知道。’做到让我们选方案时,我也会嘀咕;’这厂是不是要倒闭了,连个会记都没有,让我们中学生来算,就不能请那些上过大学,学过会记的人来算?’发牢骚归发牢骚,我还是得答,这就是命。
解放的铃声响了,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然而恶梦并没有结束……
第二天,老师抱着一沓卷子走进了教室,开始报分数了,我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每一个听觉细胞都调动了起来。唉!不得不说,这次考试‘几家欢喜几家悲’的现象特别严重,我也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分数……
这次考试只是小波澜,无奈我马失前蹄,阴沟里翻船了,但不要紧,我还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的!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