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每天从家到学校必须过一条马路,这条马路上虽然车辆不算太多。可在母亲的眼中,它就是一个能在顷刻间吞没她孩子的猛兽。
那时候,总是贪睡,在千呼万唤后才起床,经过一番洗漱,已经离上课不到十分钟,
将散落一桌的书塞进书包,餐桌上的鸡蛋已放进包,锅中的牛奶已擦干放好。像一阵风似的我已飞出家门,身后总是跟着清亮的声音一——“过马路小心,过完再吃饭。”这句叮咛我已能按时说出并倒背如流。
清晨的阳光那么安谧,美丽的光芒勾勒了美好,在风中草儿轻轻对我说,过马路
小心些,过马路小心些,我总习惯性的对自己说知道知道,我已记好。马路上我走的每一步仿佛都在她的心里算好,草儿便是她的传信者,她怕我忘记那句叮咛。
村中的街道还寂静无人,麻雀妹妹却早已在电线上等好,过完马路要吃饭,过完马路要吃饭,我自觉的掏出馒头和牛奶,恐怕不吃它们会向妈妈打小报告,温热的鸡蛋,甘甜的牛奶,充盈着母爱的味道,
妈妈的叮咛是一种习惯,一种由母爱驱使的习惯,而我的遵守是一种约定,是和妈妈的约定。
“过马路小心些,过完再吃饭!”“嗯,我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