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后,在去商场购物的路上,姥爷和我谈起了他的童年。
姥爷讲到,在20世纪60年代,姥爷才上小学,当时姥爷的家庭情况算是好的,可是住房却比我们差一大截子。
当时姥爷住的房子是国家的,每月付一元五角钱的租金,而当时的一封信也只要8分钱的邮资。
姥爷的房子是筒子形,旁边被分成一间一间的房子出租。一共有好几层房子,一层中有两个卫生间。门前的过道是用木板钉成的。姥爷在上面蹦蹦跳跳,木板很容易断,一不留神,一条腿就到了下一层。没办法,姥爷就去找房子的管理部门,过几天就来一个木工,再补上一块木板。
姥爷喜欢收集
邮票,但买不起什么“集邮册”、“纪念册”,就把收集来的邮票粘贴在笔记本上。姥爷每得到一枚邮票,都会小心地用剪刀把邮票连同纸张剪下来,再放进水里泡一会儿,才谨慎地把邮票拿起来放在玻璃上晒干。放在玻璃上,不容易粘坏邮票。
想想现在的我,住在又新又大的房子里,每间房子都有独立卫生间,走道怎样跳也不会坏。邮票,一大本一大本的,还有什么“年册”、“纪念册”,也不用去找那样的旧邮票,要收集的话,十几元就能买上百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