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一首歌曲,忘了词却又能哼出它的旋律。
——题记
冬末,下起了大雪。我从教室里走到外面,发现雪已经有5厘米多厚了地上是冰凉的一片。铁片压上去都压不到地面上,咆哮的北风正在撕裂了世界,雪花也不示弱,沙沙沙地下起来。我双手抱着头,一路狂奔到BRT站。
原来在非机动车的两旁有两排花都调零。栅栏里只剩光秃秃的一片,走进人来人往的BRT车站,隐隐约约的看见了爷爷孤寂地坐在长板凳上,手里拿着我的雨衣。我马上挤到爷爷那里,爷爷看到我满头的雪花,宛若一个雪人,用手套轻轻地给我掸雪花。说:“我们回家吧。你先把雨衣穿上,我们再走。”
我突然问爷爷:“爷爷,你脚上的湿疹怎么办?”爷爷不屑一顾地说:“我都穿水靴了,怕什么?”我只好穿上雨衣坐在爷爷的自行车上走了。
爷爷的自行车已经很旧了,苔迹斑斑,有些地方早就生锈了,铃铛的盖子也掉了,只剩下一些齿轮,像火锅里的烤饼。链条还不时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我一直看着那些同学,他们都是做小轿车回家的,爷爷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
,关爱的说:“你做出租车回家吧。”爷爷给我招了一辆出租车,我依依不舍的做了上去。
生活,在关爱的旋律中,找到了爱。
从满是雪花的车窗隐约看见:凉飕飕的寒空上挂着一轮满月,爷爷正穿着我的雨衣,我的雨衣太小了,只能挡住爷爷的头。爷爷的样子多么苦涩,虽然辅导班离我们家不远,可是没有爷爷的陪伴,感觉像走了两万五千里的长征一样漫长。突然,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我朝外面看去,啊!是冰雹!我看见一个人头上满是包,那么大。像一座一座的小山。而爷爷去一直坚持着。爱就这样一点点的流失了。到了家,我站在楼道里,楼道里是那么地宁静,好像雪花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等着爷爷的到来。不一会,瞬间,雪突然变得淅淅沥沥的,雪停了,西方露出了黄昏,落霞。爷爷迎着晚霞,微笑着向我这边骑来。脸上那粗糙而皱缩的皱纹感觉消失了很多。看着夕阳缓缓下山,坦然融于月光和黑暗。
借时光之手,暖一束花开;借一方晴空,拥抱一缕阳光。每段青春都会孤独苍老,但我希望,记忆里的你一直都好,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