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了个叮当锵,啪!”快板响起,随着惊堂木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全场注意集中在台上,两个八尺大汉立于台上,一个叫岳云鹏,一个叫孙越。他们的相声是我的挚爱,品它千遍也不厌倦。
新,是它的特色。以绿水青山为话题,专讽破坏环境的恶人;以文明为中心,专责不讲文明的市民,社会聚焦在哪儿,它的话题便刺向哪儿。令人深思,令人回味。它从不在同一话题停留,它的相声像一面镜子,世间美丑尽显无遗。它,像把利剑,世间污浊无处藏身;它,像个微观世界,各界焦点,尽集于此。
旧,是它的基础。在新上,它从不忘旧,传统是它的基础,它在批判新,也在发扬旧,真的,我爱传统,他们也爱,可总
有人忘了传统。它记得,它在发扬在铭记数年的底功夫都由此而来,贯口快板。它统统囊括在内,永远忘不了,那是它的祖先,是它的魂,没有传统就没有这个它。它也是传统的后代呀!
简,是它的能处。要说相声简,没一个人否定。单口相声非最简莫属,一人,一口,一舞台。不为别的,只为让观众喜欢。至多再加上一快板,一台戏。齐了!这样的简,哪一门艺术能做到?我独爱简,繁重的社会,压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一丝淡雅、一丝简朴是剂清新剂,压力何处逃?它是别一个世界。
因它简我爱,因它新我爱,因它旧我爱,这个世界那么多耐人寻味的事、人。唯它我挚爱,我品它千遍也不厌倦。
相声,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