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记忆的闸门,往事如洪流般涌入脑海,扰乱了我的思绪。细数历经的点滴,那些画面不由得浮现在眼前。
正值暑假,我随着爸爸来到了乡下外婆家。一到那儿,迎接我们的便是外公外婆灿烂的笑脸,踏上那残破的台阶,步入其家门,眼前浮现的,是凹凸不平、满是坑洼的墙壁,我想要避开。目光又落在那已使用了数余年之久的井上,螺丝早已松动,在水井与井把的衔接处摇摇晃晃,随时可能脱落,多次修理过的痕迹清晰可见,我不禁想:怎么不换一下呢?
到了下午,阳光直射向大地,射在金黄饱满的水稻上,熠熠生辉。我独自遥望着农田,由于过分地好奇,便跑进了田地里,只见外公外婆头戴一顶简单的草帽,身披一层薄衣,手持一把镰刀,干着农活。
外公外婆一会儿用一只手挽着稻子,再用另一只手割下稻子;一会儿站立,用手擦擦身上的汗珠,短暂休息后;一会儿又躬下身去,继续繁重的农活…
日渐西移,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唯有余霞与几片夕阳不肯脱离天际
,依然闪耀着自身的光芒。外公外婆忙完了今天的任务,拖着一大袋稻谷赶回了家,我也缓步跟在他们身后,看见那一大袋的稻谷,用手上去托了托,宛如巨石般沉重,使我惊叹外公外婆的劳动强度之大。
或许因为太过于惊讶,直至走到家门前我才猛然发现,身旁的爸爸,正不紧不慢剥着棉花,稍一抬头,便看见四五大袋棉花堆放在一起,还没来得及剥。正当我惊讶时,外公外婆便早放下了稻谷,转而剥起了棉花,我怀疑的问:“这些棉花都要剥吗?”外公外婆点了点头,我顿了顿,又问:“这么多,怎么剥得完吗?”爸爸说道:“这算什么多啊,一般都要比这个多呢!”我一惊,又新生了许多疑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我一个人伫立在门前,看着那翠绿的桔树,看着看着,它渐渐映射出了外公外婆他们田间劳作的影子,那一锄一锄挥洒下的汗滴,那一步一步脚印下的辛酸,种种浮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