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群居动物,不是独立的个体,所以每个人都有家人和朋友;而人和人又是完全不同的个体,有人孤僻,有人外向,有人刀子嘴豆腐心,有人爱心泛滥。所以朋友可能是一个和你很像的人,也可能是一个和你迥然不同的人。
我身边的朋友有很多,我们的性格也不一样,有人“易燃易爆”,有的人“不点自然”。现在我说的,是“易燃”。“易然”就是吕文多。其实我觉得她有点像不定时炸弹,可能这一秒,安安静静,还有点忧郁,下一秒就突然像精神病附体一样,发起了疯。一开始我还有点不适应,她每每发疯时,我还天真地去拦过她,可她一疯,就是十头牛都拦不住,然后我就习惯了。可时间一长,我竟然有点儿要被她传染的苗头!所以她每次犯病,我就在她后面噼里啪啦的训她一顿,直到她清醒过来。
她也会耍赖,有时候我气的不想和她说话,她就用撒娇耍赖的语气叫我的名字,如果我不管她,她就倒数321,然后哇的一声就开始哭。她的哭,一般人受不了,方圆十里,魔音灌耳,我只好认命的过去。这个时候我骂她,她也极少还嘴。
她有时候
也会突然开窍。比如平时死活都不肯回家背课文,但有时候提问到她,她偏偏背出来了,我一脸见鬼的表情问她,她却回给我一句:“你猜?”和一张贱贱的笑脸,气的我想打她。
她身上今天这划个口,明天那儿出点儿血都是家常便饭,每次她闹腾完,我帮她收尾时都会忍不住骂一句:“都是惯的你。看我哪天不管你了!”她就会嘻皮笑脸的说:“你不惯着我,惯着谁?每次都说,也没见哪次当真!”气的我又想揍她,她却跑开了。
说也奇怪,我认识她有十多年了,这么长时间,好像没有一次正儿八经的吵过架,尤其是小学时,我记得班里有同学说:我俩吵架,三秒就和好。我俩为此还笑了好久。
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却成了这么久的好朋友,我们都觉得好神奇,她也说过,有一个这么久的好朋友,真的很难得,很不容易,我也觉得我们都习惯了为彼此着想,有时发着呆,就突然想知道她在干什么,班里有什么事,也习惯性的第一个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