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姥是地地道道的老北京人,她给我看北京打开了一个视角。
记得在我小的时候,一次去姥姥家,刚一进门姥姥大声说:“呵,你来得真是时候,坐吧,我刚做好好吃的。”“好吃的?”我暗自发问,来了精神。过了一会儿,姥姥端着一个盘子,拿着碗走了出来,把盘子和小碗放在桌上,说道:“这叫糊塌子,你夹一块蘸小碗里的汁吃,。”什么?这也被称为好吃的?我定睛看了看盘中的食物,只见那有一点焦的饼,上面几乎什么酱料也没有,隐约能看见一根根西葫芦丝的青绿,碗中是黑悠悠的酱油和大蒜汁,不就是西葫芦饼蘸酱油吗?还叫糊塌子,听起来挺神秘,这东西怎么会好吃呢?可看着姥姥焦急的眼神,拿起了筷子,勉强吃了一口,可当它一碰到我的味蕾,顿时我觉得口腔里有一股怎么也说不出来的美味。“这个竟然这么好吃?”我叫出了声,我急忙吃了第二口,第三口,一口气吃完了所有。北京的美在美食美。
,每棵都长得差不多,笔直的树干,差不多的个头,春夏的时候油绿油绿的,如果说春夏的银杏树像披上了绿毯,那么秋天的银杏树就像换上了金袍,一阵微风吹来,银杏树在发出沙沙响的同时,一片片金色的叶子像蝴蝶一样轻轻地慢慢地落在地上,如果说每棵银杏树像一只提拔向上的巨龙,那么落叶,更像是一片片金色的鳞片,深秋时踩在一层落叶上总比踩在硬硬的路上,要好得多。深秋时,地上零零碎碎的撒着银杏果实,姥姥有时会去捡银杏果,银杏果剥开之后,每个都白白净净,好似一颗颗的玉石。北京美在景物美。
每当我走在姥姥家的小区里,总能看见一些老人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旁边放着的却是各种各样的鸟,黑的、白的、灰的、一只只,一窝窝。手里端着茶杯,听着鸟鸣品着茶香,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们可真应了苏轼的“但少闲人如吾二人者耳”但我想这回可不只有苏轼和张怀民了吧。北京美在闲情美。
北京,生我养我的地方;北京,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