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那一叶不断行使的舟,将你刻在肌肤,妄自以为自此之后你便常伴我左右,可为何,待我回首寻你时,却已过万水千山过隔。
——题记
记得尚小时,你我便是“发小”,只因你我都是共同的异类--痴迷于看书和写作。在当时那些尚未长开的孩子们眼中与心中,唯有玩耍才是正道,散发着无穷吸引力,至于看书和写作此类费力不讨好的行为,只会惹人鄙夷,果真是个傻瓜。
当时的你我,也却是孩子心性,一味地替自己辩护,向他们声称看书和写作的益处,可两个半大孩子又如何说服幼稚的众多人呢?如此似乎让他们找到了一种新的乐趣,不断抨击你我的“愚昧”之处,这倒无异于一种新鲜的游戏。
如此反复,你我都累了,慢慢地却发觉些许变化--你不再劝说,为了与同龄人有所交流,被其接纳,不被排斥,你渐渐放弃了
执着的心,一同碾碎的还有那美好的梦想和满腔傲骨凌然!
而我,也不再同他人辩解,不是心灰意冷,而是不以为然。当我看到你的选择时,不免心中一痛,社会何等残酷,竟将如此骄傲的你堕落为此般随波逐流之人。我明白你堕落的后果,可我更懂人生的意义在于选择,选择自己的道路。不后悔,不放弃。
自那之后,你我虽仍常相陪伴,但两人间却有些许隔阂,你试图引我一同走你所走的道路。“别在坚持了”他们说……
“他们说什么?让他们说去吧!”我只是冷然一语,撇过头去。自此,你我割袍断义,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纵使再相逢,仍只是路人。
你走了,只剩我孤独一个,和那美好的写作梦想,可那又如何?
仇恨可以消除,友情可以淡化,唯相守不可弃。我会怀揣我的梦想,我的坚持,去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