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国画四君子之一,终年青翠,生机盎然,一幅君子气度,不为奉承他人而开花,终年以绿叶陪衬他人之美,不可谓不是君子之称。
竹子,颜色青绿,总是挺直身板,一身君子气节,身为国画四君子,却不居功自傲,一生总是“虚心”,较之于其它,我更爱竹。梅,铮铮铁汉的象征,但让其成名的主要还是它开花的季节,它生在冬天,但竹也可在冬天生存,所以,我认为竹比梅更胜一筹。菊花,生在萧肃的秋天,自然也无法摆脱它那杀肃的气息——“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虽然菊花柔媚,却给人一种杀肃之气,使人难以接近,所以,我更爱竹。
竹子,一年四季常青,无不透露出一种希望,一种生机勃勃的景象,竹林更是如此,但我更喜欢竹的“未曾出土先有节,纵使凌云也虚心”,它不居功自傲,不为奉承他人而开花,一种“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风度,气度,而且它平易近人,不像玫瑰带刺,不像菊花肃杀,更不像梅花只在天寒地冻的环境下出现,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
觉,它不挑生存地点,不像莲花只在泥塘生活,上半身干净无比,却不知它的本性,在那泥塘中的根是如何的,而竹子坦坦荡荡,光明正大的活在人们眼中,不做作,不骄傲,真实地活在人们眼中,人们心里。
如果你只身一人置身于竹林中,你会惊奇地发现周身是那么的静,那么的神圣,压迫得你不得不放轻脚步,不得不低声出气,射入你耳中的只有那一尘不变的蝉鸣或是有规往律的沙沙声,使你的心无端的平静下来,使你能安静的思考一些问题,这就是竹林的神奇,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力量,但几颗竹子,又无法给予你这种感觉,这也是我爱竹的原因,我总对那些在竹林中大喊大叫,却说是发泄心中,身体废气的人感到厌恶,我认为他们是在亵渎神灵,亵渎竹子,因为他们破坏了这在喧闹都市无法拥有的宁静,神圣。
中国画的竹,给人一种洒脱之感,一种李白的感觉;而西洋画的竹,却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质感,但不管哪一种都没有体现出竹林的虚心,神圣,大自然的竹才是真的竹,才是最饱满,无人能模仿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