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期中考试了,我也加入到了紧张的复习大军之中。
下学后,我本想快点回家,骑上了自行车,向家疾驰而去,然而车胎坏了,我不想停下修车,硬生生地骑回了家。
回到家,爷爷非常生气,他脸上的皱纹几乎都挤到了一块儿,那瘦瘦的手臂青筋暴起,向我喷射出火焰:“你别管了”!
我灰溜溜地回到我的房间里。
我从房间出来时,爷爷扶着腰蹲在地上,旁边的工具散落一地,自行车倒着摆在地上,车带已被拽出,上面有一道深深宽宽的口子。爷爷的皱纹仍然挤在了一起,里面还镶嵌着一粒粒汗珠。我赶忙拿来小凳子,塞到爷爷身子底下。爷爷痴痴地摆弄那条已“无药可救”的破车带。
我再次从房间了出来时,工具
仍然散落一地,车子仍然倒置在那里,但凳子上没有了爷爷。
突然,门“嘎吱吱”地开了,是爷爷,手里拿着一条新的自行车带。我什么都明白了,那么长时间的寂静无声换来的是一条崭新的车带。
车胎再次被撬开,爷爷为它装上了崭新的车带。那车带是冰冷的,可我的心是滚烫的。爷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工具收拾好,把自行车推出去,然后洗了一把脸。这时,他脸上的皱纹已经舒展开了,就像太阳出来之后的那些云雾一样烟消云散。只是他那已很少干活的手可能又生出了一个个老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