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回忆,那就一定会思念。人们总说好想他/她。有人为爱情,有人为亲情,而我思念的却是这一个不同的“她”。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在小时候,心总是那么天真,性格是那么纯净。“哈哈!”到现在,那时的笑声还回荡在我的耳边。
每次看到孩子们玩耍在月亮之下,眼角膜就会出现以前自己天真无邪,开心玩耍的画面。在河边竟想模仿“猴子捞月”呵!这种幼稚只能用来思念了。
哥哥与我在几年不下雪的温州雪地中玩着,我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起来的时候却哭着说要月亮!是月亮勾到了我。
当时我并不明白他们为何要笑,我只认为自己说的极在理,没有任何可挑剔的。
我就这么躺在床上看月亮,一不小心就入了神,我看到了那个威武雄壮的男人有力的挥斧砍树;看到了那美到令人窒息,手中捧着红眼睛,大身体,长白毛的玉兔的天仙嫦娥。
看着看着就入了梦。
梦中自己正与天仙玩的开心呢!玩抓人跑到了月尖儿上,掉下来便醒了。我哭着说要嫦娥姐姐,让她来陪我玩。
爸妈也十分无奈。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似乎是无处可说。
现在呢?
我一抬头看天空那黄色的月亮,满脑子都是她的圆缺变化以及月食。整个月亮似乎都被我的头脑风暴给瓦解了。
入睡时,再也无法梦到吴刚与嫦娥,有的只是那丑陋无比的环形山,陨石,太空垃圾以及公式求和。
我想找回“她”。“她”可能在这儿,也可能在那儿。可能是个半圆,也可能是个完整的。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月缺,高处不胜寒。”古代圣贤的朗诵只剩仿佛穿越时空隧道而来,也极力不想让我找到那个“她”。
或许我不在可能抓住她了;或许她一直在我身边。我那么迫切地让她回来,她却无动于衷。
那时的她,如果回来了,我还是现在的我吗?“她”和童年,只容许我来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