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偶然发现了一株无名的小花。
扒开一旁遮拦着它的枝叶,它害羞地待在草丛深处,身上刚结出芝麻般大的花苞,枝叶稍稍有些仄歪,显得十分赢羸,在四周花团锦簇,草木茂盛的映衬下,显得卑微而不起眼。
我并没有多在意这株无名野花,甚至可以说我停留在它身上的视线不会超过一秒。
第二天,天气晴朗,阳光普照,鸟儿在枝头歌唱,我有一次地走在这条小路上,可接着映入我眼帘的,却是好几处空下来的洞,那朵野花还是呆在那儿,只不过没了当初草木的遮蔽,暴露在阳光下。原来这里被移栽了!
昨天的绿意盎然已然了却,除了一枝无名的野花孤零零的留在了那,“大概是因为它太不起眼,太卑微才被留在这里吧。”我心里想着。望向那朵野花,竟发现它的花苞笔昨天要大了一倍多。我对它的态度开始有些转变了,但还是没有很在意。
留给这朵花一个背影,转身离开,内心竟觉得有些痛痛,是出于怜悯吗?
我不知道。
天气开始变得有些异常了,
家里养的鸡开始变得异常兴奋,不断地乱窜,天上的云聚拢开来,仿佛在密谋着什么,我不知道是什么,压得我胸口喘不过气来。
“轰隆隆!”突然,一阵惊雷传入我的耳朵,我从床上蹦起,揉着倦意的双眼,紧接着而来的是一次次轻快而有力的敲击声。下雨了!我连忙跑到窗边,望着老天爷撒下的枪林大雨,一阵清风出来,十分凉爽。
当我正为这雨欣喜之际,我想起了公园里的那朵野花。没了草木的遮拦,它能扛过这暴风雨吗?它那纤弱的躯体,受得了就算是一滴的冲击力吗?
窗外夹杂着雨水和惊雷,我怀着不安再次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迈着匆忙的脚步去寻它,天已晴,露已凝,野花我在你,等当我赶到公园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一朵绽开的水仙如同新生的仙女,展现出了他婀娜与多姿。我久久凝望着这个美丽的仙女,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成功的花儿,人们只惊羡它现时惊艳,然而当初它的芽儿,浸透了奋斗的泪泉洒遍了牺牲的血雨。
我也看到了当初在乎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