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语文书,看着扉页上手写的一串电话号码,不禁想起那个画面……
暗夜的精灵已经将夜的黑幕拉下来了一半,天空间已混沌不已,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人一些模糊的影子。
妈妈和哥哥,去医院给姥姥送饭了,而爸爸也去做菜了,只剩我和姐姐两个人在院里。
姐姐在听歌,我也去听,然后她就随着音乐唱起来了,看她入迷的样子,我打趣地笑道:“有人唱得像青蛙,呱——呱——”她一听怒目圆睁,追着我满院跑,对我进行“痛揍”。
继续听歌,当听到了叮当唱的《手掌心》里的“我在南极憧憬你的北极星”时,我感到孤寂冷清,不由得想姐姐周六要去上学了,没有家人陪伴,独自承受孤寂,鼻子就发酸,泪珠像残花般凋零。姐姐也好像受到忧伤旋律的影响,我们默默地坐在院子里,各自想着心事,月亮慢慢升上了天空,于是换
了首《春暖花开》,开头的旋律仿佛能把石头捂热,却暖不了我的心。
回头看她正在忘我的唱《海阔天空》唱到高潮时,我家的猫刚回来,就被她一句“海阔天空”吓跑了,我笑着打趣她,说她威力真大,意料之中,又恼羞成怒,边追边打我,我见势不妙,赶紧回头跑,跑到墙根,没法跑了,就又让她狂揍一顿。她得意地笑了,眼泪都飞溅了,嘴角都裂到耳根子了,一扫往日的淑女形象,就是这笑把我感染了,和她一块儿“咯咯咯咯”地笑,院子里回荡着我俩的笑声,连厨房里的爸爸也被我们感染了,拿着铲子跑出厨房笑着说:“你这俩傻妮子,笑啥呢!”
我忽然想,时间若是就定格在这一刻,多么好,我和她一起笑,笑到天荒,笑到地老。但那是不可能的,没有谁能阻挡,时间的齿轮,我只能把这笑定格在我记忆深处,成为永恒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