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远行
每一粒芽胚都包含着一个梦想,每一片绿叶都舒展着一种童话;
知道自己是一个过客,匆匆来去,承担不了太多的感情。
火车隆隆的响声把我拉出回忆,望向窗外,树和房屋都在缓缓的倒退,来送行的友人的身影也在渐渐变小,直到消失不见,回过神来,我已经走在路上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远行?我是想用自己的脚步丈量草木之根与风沙线吗?
不,不是的,也许我在逃避,但更多的是向往,向往泽畔草丛、崎岖山路、大漠戈壁。
提到远行,便想到父母,想到他们两鬓的白发,只是回首间,那一根根银丝便久久地揪住了我的心,辛酸的泪溢出眼眸,问自己:
难道我只能用离别来报答为我终日操劳的父母吗?
风浪中的小船思念温暖的港湾,牵挂的树桩长出了朝思暮想的青枝绿叶。
也许离家的流浪者此时正在街头对酒当歌,举杯邀月,直到黑夜在眼前弥漫开去。
第一个吃蟹的人不是为了得到后人的赞美,而是为了填饱因饥饿越缩越小的口腹。拓荒者也不是为了留名,而是为了生存。那么远行的人呢?
只不过为了寻找人生的另一种轨道罢了!!!
二、梦
天黑了,门关上,闭上眼,梦开始了。
一大片月光被关在门外,风声与虫鸣声被门缝挤压的很轻很细。
不知道他们在唱些什么,大约是他门爱唱吧!
梦的飘忽以及由此引发的生命离体感觉告诉我们:
梦乡既非故乡,梦乡是永远的陌生之乡。
梦是有灵的,不可说。
阳光下是有序的世界,黑暗中是无序的梦乡。
生命被抛在宇宙中,梦也被抛在宇宙中,生命挣扎着,为幸福和理想!
梦,如天马行空,穿过黑洞。
目睹一颗恒星之死,问太阳你还能燃烧多少年?
我梦故我思!
三、鬼魅
很多时候,我总觉得黑夜了有什么东西正在走动,似物非物,无声无息,便想起大人不让小孩走夜路。莫非那就是鬼,那就是死后的魂吗?
莫非真的还有一个我们不知道不了解的神秘空间存在?
很久以前,偶尔在一本有关灵异的书上看到:‘在我们的身边,可能还有另一个或几个、无数个空间存在。所谓的鬼,只不过是另外一个空间存在的生物体。
有人看见已故的亲人出现,其实那不过是空间的磁场相撞,我们看见他们,同时
他们也看到了我们,但并没什么可怕的,所谓的怕,只不过是我们人的心在面对灵异物体时所产生的排斥感而已。’
从那之后,当我再听到有人讲他遇到鬼和他身边的人遇鬼的鬼故事时,我都兴致昂然,不但不怕反而还充满好奇。
有人说:接受鬼故事的同时也接受了死亡,接受死亡才是完整意义上的接受生命,接受我们自己!!!!!!
我???
四、桥与路
一座石桥,从河东到河西,连接的桥,也是离别的桥。而两岸的堤,却遥遥相望、相守,从春到东,始终如一。
堤上路的两旁,春夏秋有青草野花,蜂碟陪伴,冬一到便荒凉了。
但荒草枯枝的遮盖下,若隐若现的路也别有一番风味,偶尔一场冬雪飘过,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色世界,它便消失了!
偶尔有路人循声寻路时,才发现它没有消失,它指示退隐。
有时候很难写出这么有灵性的文章,也许更多时候我需要一种引导,缺少一个“引路人”或一句话,或一段字,或一篇文字。
读过这样一段话:
‘语言是人口开出的花朵,在语言中大地对着天空之花绽放。’
很多时候,想到这句话,我就会发呆,于是偶尔也会在稿筏上“种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