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我已经过了那个喜欢写一些很矫情的句子的时段。虽然我也曾受过小四那帮人的影响。那是初二吧,还是初三,忘了。数学竞赛,全班都参加,就坐班里考。好搞笑,好无聊~~我把后边几个大题随意划几句,看看表,才没过多久;又看看周围人,乖孩子们正在很安分地写前面的填空选择,几个比这场竞赛还搞笑的家伙伺机瞄几眼同桌的答案。呵呵。青涩小男生随手抽过一张还留有几片空白的演草纸,写诗。自以为那是精雕细琢的句子,回家后又改了改。后来不知怎么在学校被人看到了,起先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被人夸了几句就傻乐了。而现在想想,真是天真幼稚。不过也正常,容易伤感的青春么,总愿意相信凄美这个词,总有不尽的情致去品味杨花落尽。这都必须的。每个人在这个年龄都或多或少地有这毛病。而我的的那些个小矫情啊,都挂在榕树上了,现在也没去看过。
高二的日子还是一天天地半死不活地向前蠕动着。究竟是什么压着我了?恩,反正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懒得去管了。不过现在还算是比前段日子好一些了,阿弥陀佛~~当然,如果接下来能越来越好,我就更阿弥陀佛了。
猫咪的脸真是越来越象苹果了,又红又圆~~猫咪以后就叫你红富士吧~~
现在每看见周围喜欢写诗作词的那些个文学小青年们,就想起了初中时的自己。虽然那种情愫已渐渐在体内消退,但我现在依然挺喜欢天使空间里那句话,“彼年豆蔻,谁许地老天荒”。呵呵。那段岁月,那个扎着马尾的小妮子,与谁共许下了地老天荒,稚嫩而永恒的誓言?
突然想起了与火车轱辘接吻的查海生同志。火车碾死了他,也碾死了那个纯真的年代。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来世。仅能想到,德令哈的干风吹过那方孤零零的坟冢;冢周围,荒烟漫草。
写到这不知道接下来再说些什么了。那些色彩欲扬却抑,结果尴尬地缤纷了三年。现在,终于趋于平淡了。恩,就应该是这样,我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