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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

 一直在做这个梦!!!!

  三毛曾经写过一篇《梦里梦外》的散文,我看了无数遍,但至今也记不住多少里面写的东西,像一个梦魇一样,做过之后就很难记住。

  大概,我只能说是大概,三毛一直重复着那个梦,火车站的8号站台上,她将远行,看到了绿衣的士兵在向她笑,红色衣服的女子冷漠的表情。火车急驰,那红衣的女子纵身跳进那无底的火车隧道,红色的衣杉,飞舞起来,死亡在这一刻发生。没有血腥,没有惨叫,只有让人窒息的沉静。

  这样一个梦似乎就要在三毛的生活中发生。她踏上去奥地利的旅程,火车,绿衣士兵,红衣女子,8号站台,一切在重复。

  只是当三毛紧张到极至时,那个红衣女子缓慢的走下了站台,离开了火车站。

  无法解释的东西,亦或我们也不知道三毛是否写的是真的,也许只是她在文字上的臆想。

 

  想不起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一直重复着这样的梦。

  很热的天气,空气似乎也在游动,蓝色却给人惨淡感觉的天空,有飞鸟在驰行,找不到归路也没有前进方向的鸟,在空中无声的滑行,像一些无助但很倔强的孩子。有着很广阔的稻田,永远无法探到边,似乎是没有理由的存在,很青的禾苗,可以闻到稻香。大地很“安静”,仔细的听,可以听到它在呻吟。低沉,有时会有一点吼叫,但很低,很沉,像没有源地的发声。

  这样一个地平线上,有一条铁路。我就走在上面,我不知道我去哪,我也没法停住脚步,很累,汗水不断的流过脸、颈项、脊背、胸膛……乃至每一寸肌肤。大口大口的喘气。阳光很烈,在灼烧着我的肌体。这是个没有方向没有目的没有意识的旅程。

  当我没有任何感觉时,砰然倒地,重重的砸在铁轨上,我能感觉血液参合着汗液从我头颅里流出来,只是没有任何痛楚,只有无声的绝望无情的袭来。

  会在这时惊醒,汗水已经湿透全身。手冰凉冰凉的。

  一个梦魇,纠缠着我,我没法摆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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