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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诗

                  我与诗

(一)

我喜欢群居,也喜欢独处,我喜欢一群人和我谈论春天的花开,谈论海子的诗,谈论过去的此时此刻。我喜欢一个人看书,静静的写字,思考。我会尽量避开在图书馆里看书,生怕他们讨论数学题和期末考试的声音进入我的耳朵里,那会令我惶恐。我渴望图书馆有一个单间,那样我就再也不用看到他们在我旁边频频地刷题,再也不用听到图书馆的阿姨们嘶哑着嗓子“高谈阔论”,我是一个独自走在一条极小极窄的路上的人,没有人与我同行。龙应台说:“有些路呀,只能一个人走。”对我来说,至少我现在的路是这样,我终于敢鼓起勇气走自己的路了。这需要极大的决心来忽视周围人匆匆的脚步。

(二)

我希望能有一件单独的小屋做我的新娘。晚上,我可以坐在里面看书,写诗。尽量避免听到舍友讨论的积分函数和经济学。我也旷课,必修课选逃,选修课不逃,因为我的选修课是文学和音乐。我不在乎台上的经济学老师一节课拼命放完经济学理论的PPt,让我们疯狂的摘抄做笔记,然后像背“子曰子曰”一样的烂熟于心。白岩松说:以后可能会到大学里开一门“杂课”,使自己变得更杂些。所以我喜欢高数老师讲数学之外的事情,喜欢语文老师撇开晦涩的文言文,讲生活中鲜活的例子。如果这样我一定会好好听课,绝不跑神。但这是不可能的,人类一切行为执行的背后都有一个不变的定则: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所以还是让我一个人低下头吧。周围的人有远大的目标,他们要考名牌大学的研究生,所以他们都认认真真地刷题,背书。我也有远大的目标,我要在榕树下不停地写诗,让他们喜欢我的诗,就像我喜欢诗一样。高三的老师说:“你们要多做题,通往清华北大的路是用卷子铺出来的,等上了大学,你们就解放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相信他说的话,于是我们拼命的做题。我虽在老师的眼中也算个乖孩子,也曾经是班里的佼佼者,但在山东,我的成绩只能上一所省内的二流学校,填志愿的时候我的心里终于无与伦比的清晰。我也想上名校,不是为了他人欣羡的目光,据说那里的氛围很好,那里的学生喜欢写诗,和我一样。我不太懂那些琐碎的诗歌的格式和理论,我只是想写,单纯的写,把我想的用我认可的文字表达出来,文学的意义不就在此吗?

(三)

我有很多偶像,海子,郭敬明还有老舍,龙应台……我极易信服偶像的话,也极易效仿偶想所做的事,于是,我也像郭敬明一样在夜里写作,我想,不单单是郭敬明在夜里写作,应该有很多人吧。夜,确实拥有神秘的能量和吸引人的外衣。我把床铺边上墙贴满各种颜色各种质地的纸,枕头旁放着一支笔,临睡前脑海里不断重复文字的排列组合,像是堆满一地的钢架木板,经过苦心细致的搭建就能变成一个绚丽的舞台。然后当睡意席卷而来的时候,把舞台上迷人的场景描绘在纸上。我喜欢熄灯后的每分每刻,把洗手间的门留一条缝,让风进来,让空气和月光进来,让在马路上奔驰的汽车的声音进来。我就躲在夜的保护色里,不受任何人的干扰,写自己蹩脚的诗,反思自己这个蹩脚的人。我讨厌日光,日光让我变得更加孤单,我喜欢依偎在夜里,夜越长越好,愈寂静愈好。

(四)

写诗的人都是孤独的人吗?我这样问自己。我自己的答案是肯定的,后来我知道,不光我这么认为,周梦蝶也是这么认为的:“让秋菊之冷艳与清愁/酌满诗人咄咄之空杯/让风雪归我,孤寂归我”于是我确信了,诗人是孤独的歌者,并且只为自己的灵魂高歌,不在意肉体的腐烂与消亡。我不是诗人,肤浅的能体会出这种隐隐的孤寂与伤感。我想:有些诗人终其一生作品也鲜有人问津,只得孤独贫苦的死去想来真让人觉得悲哀,但后来我觉得我错了,因为他们是诗人,他们活的是灵魂……

(五)

最令人痛心的事莫过于一件事情几于完美时轰然崩塌。我崩塌过无数次。但我终于摇摇曳曳地找到方向了。那方向来之不易,我要好好的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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