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进行,无论是缓慢抑或急躁的方式,无论深冬还是酷暑的挪移,诸如美伊关系、上海自贸区、法院官司、小贩卖菜,一切都在进行。但是,遥远也罢,近在咫尺,它们的进行,均与我相关,我参与了文字工作,尤其鱼饵一样在我的银钩之上,或别的水里的钩子一样,我操心着,哪怕垂钓的仅仅是一小笔的润笔费。
自己也不缺少这些费用,不像饥寒交迫的艺术家在街头,上海也吧,巴黎也好,抑或罗马,不像他们,更不像拖家带口、到处打拼的小知识分子,手无分文,徘徊街头,家中翘首以盼的妻子,嗷嗷待哺的儿女。不像他们,更不是他们;可怜的他们,可悲的时代。
这个鱼饵的获得,也垂钓到我的微利薄名,是肯定自己的文字,在全区这个场合的影响,是传言家人以节日般的收获。如此而已,又什么大的作用吗?没有,它只是在五里开外的体育场内等待,或者是明天开始的安排。它鼓噪着,想象着那一千块润笔费在谁的信封里,信封在谁的书包里?书包在谁的肩头?肩膀在秋阳的光下,和可以预知的雄壮或优雅的合唱声之中,安然自是,自生自在,无人可以比拟,谁人愿意比拟?
他们在进行。便引起我如此的思虑,当然是思考,而非焦虑,应当估计推测,如何去做操打拳,心意桩操,太极长拳,所以思虑。有人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当我说,过去的就不能就让它过去,就像国耻家恨,深埋肺腑,在血液里流淌,放在那里,而不能抹杀和忘记。如是,现在及前一点的事情,做好吧,操作吧!该等待的是明天,明天是今天操作的结果,此时放入盐和味精,用千万个微小的分分秒秒,颗颗粒粒,等待小鲜可以烹饪。
如何操作是另外的事情,不,是此事中的核心要求和内容,那就锻炼应该的打拳、站桩、沐浴、读书、写作等等,等等。然后到11点、近11点的时候,游水至进行中的合唱舞台,在秋光明媚中,不仅此美学冥思和义力道理的分析,还在于思考和作为,表达为善为美,表达为散文和诗歌;我如此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