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花》
一
我不知道是否是所有人的共性,还是只是我一个人的特性。我想这是我的特性吧!我总是处在迷茫中,惶惶不得终日。偶尔有些明目,却也不得持久,过了一两次又回到迷茫中,我想,我是迷茫的产物吧!也是昨日美好回忆的儿子。
我也有目标,也有理想可总是得不到家人的认可,但我也不想改变。在高一分科的时候,确实有些,朦胧的感情。痛苦的时候,我碰到了诗歌,于是一发不可收拾。读徐志摩的诗,汪国真、海子、顾城、雪莱、荷尔德林……从那时起,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了诗歌,如果有哪一天我感到惶恐,来一首诗,能够回归那种舒适的感觉,可即使这样,我也是刚感到迷茫,好像一直处在大雾中。
二
有那么特别糟糕的一段时间,我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听,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就想那么一直躺在草坪上,一动也不动默默地注视着天空上的蓝天,白云。那天晚上一个女同学说,诗人也分为,留,一流二流三流。
也许吧!但我感觉写诗还是要靠灵性的,当你的灵感来了,这种灵觉紧紧的抓住它,挖掘内心深处的感觉,并用孩子般的语言,把它重组。我感觉这就是一首好诗。文章合为时而做,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不在乎别人的评价,我只知道海子的梦,“诗歌,王位,太阳”。我也是要追求的,其实处处碰壁我也不放弃。我要正式的花园芳香四溢,缤纷绚烂。
那天夜里,我写下:我走进了黑暗/告别昨天/突然看到/埋藏在黑暗中的光明。我要在黑暗中搏击,打破黑色牢笼,捅破这坚硬的堡垒,我想我会成功看到光明。
一切黑暗都是短暂的,一切黑暗都是易碎的,只有光明,光明才是永恒的,不朽的。
我只想跟着心中的方向去追逐,哪怕碰得头破血流,我也要向前,坚定地走这条路。虽说这条路荒凉,我确信,诗歌定会高昂的气质重现;我确信,诗歌一定会给处在水深火热中的人们,以启迪;我确信,这个时代更需要诗歌像净化空气般净化人们的心灵。
诗歌是伟大的,诗歌是神圣的,不朽的。一切把诗歌不当财富,一切糟蹋诗歌的存在,终将会腐朽中老去。
三
诗歌这神圣的字眼,我不知如何理解,但我知道诗歌并不是单纯的抒情工具。诗歌它是生活的高度凝练,是生活的结晶。他虽是神圣的,但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它一直和我们生活在一起。诗歌,它不是卑贱的,它不是任意的生活,但它又是生活。
诗歌总给人一种模糊的感觉,那么到底什么是诗,诗是什么?我无法解释,我想让李白给解释,天下人也不一定会认可吧!关于什么是诗,大可不必弄得彻底。
以前听到过这样一句话,生活中的语言,都是诗。如,天气真好啊!生活中的语言并不是都可入诗,但是诗歌的语言确实是源于生活。你要学会用儿童般的眼光去发现这个生活中的美,这种美,也就是诗歌的美。
曾经看到过一篇文章,作者是这样写的:诗人要有一颗赤子之心,诗人是乐于和孩子在一起的,不喜欢和孩子在一起的诗人,不是一个好诗人。是的,用童心观察的世界,是诗意化的,纯洁的,神奇的。所以每一个儿童都有一片诗的海洋,每一个孩子都是一位诗人。
我们身边从不缺少美,我们身边也从不缺乏诗意。缺少的是发现美的眼睛,缺少的是把诗意采编的心。面对夕阳西下,有的人看到的只是普通的景色,时间的变换,可同样的风景,有的人可能看到的就是生命的尽头,人之迟暮,也有人看到的是太阳进了洞房。……人的心境不同,看到的就不一样。当你看到的景色你感觉他不是景色,当你看到的物,感觉像是我自己,那么,一首伟大的诗歌就可能诞生了。
总之,诗,每一个诗人都有不同的解释,也不需要钻牛尖不可。以一颗童心看周围,你会发现生活中到处都是诗意。
四
写诗,这条路注定是孤独的,细细想来,身边又有几个会写诗的呢?又有多少爱诗歌的呢?没有讨论的对象,没有交流的对象。一切都是闭门造车。但是人生,不管走哪一条路。都要守得住清贫,守得住寂寞。
我独爱诗歌,因此每当我发现身边有喜欢诗的人,特别是会写诗的人,我就异常兴奋。我时常想我终于要脱离苦海了,这孤独的夜空终于要打破了。其实,不然,我总是和他们说不上话,要么他们不感兴趣。
云朵死了/天空死了的眸/泪滴脱落。孤独的我写下了这首时代,我发现,这片天空静悄悄的,静的像是坟墓。
终于知道了海子的孤独,也终于知道了海子的倔强和执著。我想夜空好像就是给诗人量身打造的,没有比这更合适的象牙塔了。
我已经掉入了诗的海洋,上不了岸,要么扬帆驰骋,到达彼岸;要么船破,掉进大海。我踏上这条不归路,多少语言,多少心事,无处诉说。只有影子,不厌其烦,每天都是我的伙伴。影子,影子/亲爱的人儿啊/唯一一个能听懂心跳的人。我的孤独有无处去说,我有影子,是我唯一的伙伴。
在孤独的缠绕中,我徒步向前。看不到远方,更不想回到破旧的起点。一路向前,风雨挡不住我的脚步,孤独却成为羁绊。多少年后,我依然不会后悔,多少年后重新品味这孤独的滋味,我自然不回后悔。一条孤独的蛇,盯着我,一直向前走,向前走。
这条路孤独是上天注定,不放弃。诗的花园里我漫步人生路。也许,有许多快乐。诗的花园会芳香四溢。飘散在街道上,路人为之迷惘,为之陶醉。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句话,成功要守得住清贫,要守得住寂寞。
五
突然间感觉很庆幸,我是一个幸运的人。如若没有遇到她们,或许就没有现在的我。
现在翻来那个残破的作文本,看到写的那些不能称为诗的诗,不禁感觉很是幸运。当时确实没有想过走这条路,只是纯粹的抒发自己的感情。谁想到今天竟然每天都想读那么几首诗。
那时候,每写一首诗我都会让我后面的那三个女孩看。她们看后,鼓励我写下去,并让我用硬皮的笔记本。那些不是诗的存在已经成为了回忆。但我还是很怀念。那种感觉,值得品味。
受到过批判,得到过赞扬。但是不管批判也好,赞扬也罢,它们都像浮云。不会沉降下来。还记得那个作文本,还记得夜里流下的泪水的味道,还记得那一个个酒瓶。它们,如今都是我行走的力量。我庆幸我没有放弃。我知道我会一直走下去。
朋友的鼓励那般亲切而有力量,他们是我最美的诗。
夜晚床头的一个又一个酒瓶,写字台上一张又一张废弃的纸,历历在目。夜里那无助的呼喊,还在心里传响。一切还在继续,一切还在行走,它们像是刻在我的头骨。时时鞭挞着我前行。没有付出,怎能收获这满山的桃子?
泪水从眼角滴落,折射着往日的崎岖。那些与孤独相伴的日子,还会继续。面临选择的挣扎,一份回忆,是一个梦想,无法割舍。夜晚总是等待孤月一轮,牵手在路边,台阶上,共诉夜的凄迷。一次次想要放弃,一片片破碎的心田。岁月犹逝,一年又一年,一个不会长大的孩子,庆幸时光荏苒,我还是自己。
走过一段岁月,还有一段,极端之后,又是一段,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路虽荒凉?这样神圣的光环笼罩。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有回头/纵使它荆棘崎岖/剑指锋芒要攀越/荒凉的路/还有沙石/前方,先哲已辟道路/我并不孤独/孤独的是这条荒凉的路。
幸运的时刻,我还在这条路上奔驰,幸运的光环,开遍每一个荒芜的角落。
六
在第一节中,我写道:“我是回忆的儿子”。的确,我是经常会活在回忆中,本不想写一节,但不可否认的是,回忆,早就融入了我的诗歌。
我是一个活在过去的人,总是回想着过去的美好,倾心于过去。我总是在想着,儿时逢雨必漏的平房,满院的菜和花,姥姥家的大菜园,还有鱼塘,洪河的果园,你自己在那上学期间,无数的美好瞬间。这些画面时常浮现在脑海。深深的触动着我,让我写下一首又一首的诗歌。
要说写诗歌的动力,其实我也不明白。从起初的抒发感情的工具,到现在诗歌成为了信仰。也许是为了梦想。灵感对于血丝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每到灵感,闪现时便手到擒来顺理成章。
我写诗,很多时候都是出于一种冲动,写诗的冲动。写诗它是那般强烈,有时是那么平淡。总之,不管强烈也好,平淡也好。每当这种感觉出现的时候,总会写出诗的。我想,这就是那句话,“我写长诗总是迫不得已,由于某种巨大元素地对我的召唤,也是因为我有太多的话要说”。我知道,我也是借诗歌,在说话。在回忆。
是的那的冲动一直阻塞着我全身的血液,砰砰作响。诗歌已经完全融入到了我的生活,任何事物,任何规则,都将无法将诗从我的世界中剥夺而去。如果,某年。某天,某秒,我不再喜欢诗歌,我和诗歌反目成仇。我将要走向何方?我怎样在漫长黑夜度过每一分每一秒?
诗歌,你成为了我生活的血液,血液随着我的精神而蓬勃,我将全身的血液开阔疆土,在那荒芜的疆土上,播撒幸福。
不管是回忆,还是现有生活?还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向往,都曾是我写诗的主题。他们是这些诗的某些元素精灵。使的花园里百花争艳。
如若喜欢,何苦于希望的飘渺?如若在意,即使脱去全身的外衣又能怎样?诗的花园,我正在播种。有种子已经发芽,天池下的大花园,芳香四溢,这是神圣的天堂,这是圣洁的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