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胜利日,红场上传来巨大的引擎声,是坦克的铁轮钢甲,高傲着头颅而致敬而自豪的昂扬士兵,灰色的晶莹瞳孔,微笑的明亮眼睛,更多的眼神坚定,红海边的,挪威的海,第比利斯河,长江黄河,太平洋,印度洋,这样水的世界的目光,有部分坚定的莫斯科的红场,胜利日阅兵的红场。没有一丝焦虑,不,是不同的焦虑,隐藏在阴影里。
美国政客的焦虑,一丝丝在语言的气息里,火药的导火索一样燃烧发声,那是一枚枚臭弹,只“嘶嘶”如蛇信的声音;北约也是这样的焦虑吧。我的焦虑又是什么呢?家庭近来和睦着,儿子却没有好好的复习练习文化课,连续三天,头一晚十一点半,次晚十点半,昨晚我催得紧了,短信上午发过,晚上又发,终于在九点我听到归来敲门的音乐。我一直躺在黑暗里,不仅未开门,是让他知道,家人的担忧在不远处的黑暗里,一直在观看。他也是有着什么样的焦虑吧,他解决焦虑或者说排遣松弛压力的方法和管道是什么呢。
儿子大概是和同学在一起,不知道那么多,应该是和同学在一起,我焦虑着中间隔了一道墙,风水不同,一张密网,朦胧不清,我用什么呢?酒精,而醉复醒时更为焦虑。用做事及活动?早上无精打采的上班签到,然后又骑车回去,在家里打扫着卫生,和家人说几句话,吃完未竟的早餐,再测测血压,复骑小绿回办公室。
美欧的管道也不过如此,喝醉一样在不同的“嘶嘶”发声中,探测行走;然后酗酒一样,北约东扩东扩东扩,把防御体系,推动一个大烟包一般,向前一点点的推;不,想扩大宅基地一样,一砖一砖地向外移动,移动到别人的墙下,别人的家门口;还有所谓的飞机与舰船,对谁都一样,在中国南海就一个巡航,帝国的酒廊,喜欢嗑药的那种。
我不能以那种嗑药的方式去喝酒而烫平焦虑,刚刚血压又回到110至160的高位,又添了新的焦虑,但心智还算清楚,仍是心不静气不畅的缘故,怎么可能以焦虑而焦虑呢?应该有办法有管道。历程告诉自己,经验在心平气和的说话:别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忘掉别的,认真的做事,我自岿然不动。认真的做事,中午给儿子做饭,上午是写字学习,修改文章,而余下者浏览网页,是多么开心的是啊。和儿子共餐,也是鼓励啊。
俄罗斯对待焦虑的方式,或坚守冷静及斗争,自豪的昂起头,伸开熊掌展示肌肉,用坦克的钢铁履带吟诗颂歌。南中国海只有海浪声声,南中国海在碧蓝天空下,默默而躬身种地,不,是默默躬身而种岛。自由巡航的舰机从远处过来,过来就过来,我们的舰机和快递千里看着呢,他们会自觉走掉,就像他们悄悄的不来,不会带走一片云彩,我兀自早起晚归,种岛种地。
我的任务,就是心平气和,不用驱逐而消弭焦虑的方式,依然是默默耕耘,种我的岛种我的地,自然会心平气和,自然的笔尖微流一样惊风,行走如我矫健的步履,不是步步惊心而是步步生风,行如风,坐如钟,站如松。松定心定,气平与微风汩汩流去,早起晚归,种岛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