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年的这个春天,在史上注定不平凡。在我的工作经历中也是少见的,对于一惯雷厉风行的我而言,三改外出行程,只因新冠肺炎疫情的严峻形势。
早些年,我曾在武汉工作过,而此次疫情“封城”又出现在武汉,家人劝说我晚些回工地,假如我仍在武汉工作!其实家人不懂我的心,面对疫情和施工现场,我心急如焚。武汉这座城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受世人关注,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当下许多武汉人在受难,在与死神较量。武汉本土作家从文学家的视觉,记录了许多当地民众抗击疫情的心态和故事,让人泪目。我从作家的笔下了解到武汉的疫情防控情况。“如果不是从小到老都生活在武汉的人,恐怕很难有这样的心情,也很难理解这份伤痛,而自己却根本无力相帮,所以她的内心也有创伤。”作家这样表述:“武汉的疫情现在应该是控制住了,转机随时可能出现。疫情的发展经历过几个阶段。一是经历过六神无主的恐慌阶段,这一阶段应该到初一那天结束。全国开始关注,高层发有指示,各地也派援手。老百姓心里知道,一旦成为国家行动,肯定能控制住。所以武汉市民就不再恐慌了。但意想不到的是,此后大量的病人开始发作,武汉人进入了极其痛苦的阶段。发病的人越来越多,医院在猝不及防中根本无力救助到这么多人,而且医护人员也被感染。那些天病人到处奔走,医护人员也快崩溃,这也是最压抑最无助最难过的阶段。应该说,省市换将,以及方舱医院建立,十九个省份驰援湖北,这个局面才慢慢缓解下来。现在已经见不到呼救无门的情况了,现在重症病人,几乎都是以前的存量。”从一个作家的感触和视角,武汉的疫情非常严峻。方方日记所体现出的是情感的真实。从作家文字中透露出来的情感极易让人感同身受,也是极有代入性的,直至今日我依然记得当年读《涂自强的个人悲伤》那样强烈的代入感,久久不能平复的心绪。作家日记的情感既是个人性的又是集体性的,这种从内到外蔓延出的真实感,不矫情、不煽情,饱含着文字的朴实质感又具有温润的生活细腻,感染了每一个人。读一个作家的文字,感受到的既是一个作家朴实的情怀,又是一个普通武汉市民的情感宣泄。作家日记更凝聚了一种理性精神。疫情期间,如何看待疫情,如何保证每一位患者的治疗,如何有效地预防,如何反思与吸取经验,是我们需具备的基本理性精神。作家的理性精神呈现的正是一个知识分子的良心。她的理性不迎合、不盲从、不偏听,她始终体现为家国天下的忧患意识,医者仁心的道德情怀,并且具有着一定程度上的建设性。正如作家接受中新社采访所言,她的日记始终与政府保持一致,配合政府的每一项举动,并且努力帮助政府说服不理解的人们,帮助政府安抚焦虑的人们。作家日记凸显了知识分子对灾难的反思,这正如湖北大学教授所言的,“灾难文学必须有与灾难相匹配的尊严。”这要求作家需要具有对时代整体观察的视野,对世间万物悲天悯人的情怀,对人类命运共同体感同身受的洞察力,对传统美学精神休戚相关的理解力。因此,我们在作家的日记中感受到的反思,绝不仅仅限于这场灾难,而是对灾难反思的反思。它反思的是我们生活方式是否真正做到了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治理能力的现代化是否惠及每一个人,我们的每一个人是否拥有说真话的勇气。在作家的理性中无疑体现着这样一种爱——那无数的远方和人们都与我有关,不仅有医护人员的颂歌,还有雷神山、火神山建设者们的平凡;不仅有快递小哥的投递,还有志愿者那平凡而具体的坚守;不仅有救治的举措,还有无可奈何的神伤。作家用文字慰藉着这座城市,关怀着这些善良的人、平凡的事,以及那些需要被安慰的心灵。在作家的文字中,武汉的记忆就是作家的生命情感,尊重自然,健康生活,理性反思是每一个人都需要严肃思考的问题。因此,反思就是理性的建构,忧患就是理性的表达,思想就是理性的崩裂而出。在作家的日记中,我们看到,理性精神使得文字滑过纸面,思想力透纸背。
疫情期间,每天宅在家里,房间里走动是唯一的锻炼。其余时间就是坐在电视机前,关注每天的疫情防控新闻。央视每天准时播放的电视连续剧《美丽的青春》让人着迷,不但故事情节引人入胜,而且从塞罕坝人的故事中感受到了人生的大美。我不是一个追剧的人,但突然开始追剧,除在这个特殊时期外,必然是遇到了震撼心灵的作品。《美丽的青春》讲述的是20世纪六七十年代,一批大学生在党的号召下,在河北承德塞罕坝,植树造林,绿化祖国的动人事迹。
塞罕坝曾经是清朝皇家秋狝(秋季打猎)的地方,森林密布,奇珍异兽漫山,奇花异草遍野,是一座美丽的高岭,在晚清时期开围放垦后,森林遭到破坏;日本人进中国后,在塞罕坝进行掠夺性的砍伐,又遇连年的天火,使塞罕坝的森林遭到严重的破坏,土地严重沙化,沙尘可直接吹到北京城,影响首都的形象。
20世纪60年代,林业部决定在塞罕坝建立林场,冯程、覃雪梅等一批大学生来到塞罕坝植树造林,艰难创业,创造了人间奇迹。来到坝上的人,初心各不相同,冯程是因为感情受挫,覃雪梅是响应国家的号召,武延生是为了追求覃雪梅,跟随她来到坝上的,其它的大学生是服从国家分配,赵天山是组织安排的,先遣队的其它成员有的是为了吃饱饭,有的是走头无路,到坝上躲避的。就是这样一批人,在国际造林专家佩科维奇宣判了“死刑”的塞罕坝,在黄沙满天、气候恶劣的塞罕坝,居然种活了树,把沙漠变成了绿洲,创造了森林覆盖率百分之八十的人间奇迹。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冯程是学习木材加工专业的,他是第一个上坝的人,面对“一年青,二年黄,三年见阎王”的残酷现实,冯程不信邪,他自己刻苦学习育苗技术,一边学习一边实践,经过三年的努力,他育出了树苗,就在他欣喜若狂的时候,坝上来了一批大学生,在没有征得他同意的情况下,拔了他苗圃的次等苗,冯程心如刀割,要与覃雪梅等人“拼命”。后来他意识到自己专业知识的不足,偷偷到大学生的实验室学习,还翻译了林业部提供的英文资料,经过长期学习,他积累了大量知识和经验,大胆提出全光育苗,为造林事业的成功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在面对“劳模"被取消的情况时,表现得非常淡定,因为在他的心中,造林成功,就是对他最大的奖励,至于当不当劳模,并不重要。覃雪梅是学习育苗专业的,是积极响应国家号召来到塞罕坝的,她来到塞罕坝后,屡次遭到冯程的质疑,冯程认为大学生受不了塞罕坝的苦,零下40度的气温,一年无霜期只有72天,大学生们只是来塞罕坝”镀金“的,不可能受这些苦。后来虽然有个别人当了“逃兵”,但是多数人还是坚持下来了,而大学生们的坚持与覃雪梅的带头作用有很大的关系 。
覃雪梅的心中只有造林,她并没有把自己当作高高在上的大学生,他积极参与劳动,向劳动人民学习,她潜心钻研育苗技术,大胆实践,勇于承担责任,不争功,不诿过,她为塞罕坝培养了一大批技术骨干。
武延生原来是覃雪梅的男朋友,是为了追求覃,才来到坝上的,这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他能够发现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他可以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机会”,对名利他可以不择手段地加以争夺,机关算尽,最后因犯错被趋逐出了造林人的队伍。
沙漠变林海,不是一代人就能完成的,当老一辈退出造林事业,后来人也不甘示弱,几代人用50多年的时间创造了世界上最大的人工林,把塞罕坝建成了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森林覆盖率达到了80%,当冯程在电视上看到这一消息的时候,产生了质疑,因为在他的心中,认为有的地方是不能长树的,当他亲自到塞罕坝,看到林海,他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他才知道自己也当了一回“佩科维奇”。
看完这部电视剧,我想究竟是什么力量,造就了这样的人间奇迹。记得儿时初中的历史教科书上,主要讲了四个人物,他们分别是邓稼先、焦裕禄、王进喜和雷锋。这些人身上的精神便那个时代的精神。他们能在物质极其匮乏的时代,创造人间的奇迹,是他们有战胜困难的坚定信念、有对事业必胜的信心和对党对共产主义的崇高信仰。而这一切精神财富的形成,是在长期的革命年代中形成的,抗日战争中战胜了穷凶极恶的日本帝国主义,在抗美援朝中战胜“纸老虎”美帝国主义。在胜利中重塑民族形象,重振民族精神,让中华民族由一盘散沙走向了空前的团结,让中国人民有了战胜一切困难的勇气。伟大的理想,要靠人民去实现;伟大的事业,要靠人民去奋斗,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民族有希望。
天天不能出门,情绪最低落的是孩子们。他们少了自由的空间。然而,静下心来,让人体会到一些平日里少去考虑的问题。也悟出了几点感受。現金为王,如果你挣了些钱,不要想着为挣更多的钱又全部投进去,至少你得手头留点活钱,在灾难来临时确保一家人一个时间段内的生活必需,而那些投到股市,楼市的钱在你急需时并不归你使用!如果农村还有老房子,不管你在外多么的飞黄腾达,留着吧,哪一天说不定你那一分地成为你最后的口粮!要把健康放在重中之重,有空多多锻炼吧,毕竟疫情前面,不拚爹,不拚钱,拼的是你的免疫力。努力工作吧,不管挣多挣少,工作让人活得更加快乐,呆在家这段时间,你才会体会到不是工作需要你,其实是你更需要工作,人只有干着活得才有意义。人得学会感恩,你天天呆在家里觉得无聊,而前方有多少战士奋斗在一线,跟死神作战,从来没有岁月静好,是因为有人在替你负重前行。要放大格局,装下委曲。毕竟除了生死,没有什么能算得上大事,如果连生死也能淡然处之,剩下的还有什么事不能放下呢。更要珍惜生命,敬畏自然。人其实在广阔的大自然里是非常之渺小的,拒绝食用野生动物,因顺应一切的自然法则,否则总有因果报应的!在自己的家里平时备些感冒药,花露水,棉签,风油精,花露水,小针线盒子,口罩,有些平时不启眼的小东西,关键时可能派上大用场!老生常谈的话题,珍惜粮食,只要家里还有米有面有蔬菜,一家老少能吃饱肚子,心里就踏实不少,这个时候,豪车别墅都不及这几袋大米。一定要选择好素质较高的邻居,远亲不如近邻,不少隔离的小区,都是遇到了不负责任、素质低下的邻居,四邻遭殃。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昔孟母择邻处。无论如何,都要相信政府。无论如何,都要善待亲人。
这个春天,注定会十分漫长,因为一场灾难正铺天盖地袭卷神州。你若安好,就是我的期盼和祷告,让人生更幸福,需要我们共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