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散文全集》是一本由周作人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2280.00,页数:8848,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周作人散文全集》精选点评:
●囫囵吞枣。
●补录。
●喜欢法兰西小篇,可人儿。
●陆陆续续看了两年
●的确蛮日系的,喜欢
●其实他写东西不错啊
●看完人生都升华了~最感慨的是那句“余一生文字,无足道也”。亲,你知道你养活了多少后来的小朋友么?>3<
●花鸟虫鱼,即使鲁迅说弟弟的文采超过他,那又怎样,不务正业而已。
●等三刷再来写书评(爱知堂先生!)
●他兄长的看得太多 便想看看弟弟的 果然不同 个人更偏向后者
《周作人散文全集》读后感(一):中国人对汉奸也太宽容了
这种人的书作为文学资料或者历史资料,可以出版。但是把他当个休闲文学的大红人捧着,冠以好听尊容的头衔,意味着什么?
你可以说出版社只是为赚钱,读者只是在休闲。但是也表确明态大家并不觉得他跟那个时代的其他学者(譬如说他哥哥)有什么区别,或者需要区别对待。
这么一个国家,这么一个民族,是很悲哀的。知识分子的骨气仅仅是对自己内心的一个交代而已,得不到广大国民的认同。看到那些80后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地在哈日哈韩,你还能说什么?他们说鲁迅太沉重而喜欢周作人也是很自然的。谁让他们的父母让他们觉得轻松是应该的,沉重是别人的呢?他们轻松到无聊以后就去哈周作人,哈日本人了。
这么一个社会氛围,可以预见的是,以后汉奸会更多。“出汉奸、宽容汉奸”变成了中华民族的一个特点,这是一个逆来顺受的民族,一个谁都可以欺负的民族,一个只要实惠不要廉耻的民族,一个婊子养的民族!!!!!!!!!!
《周作人散文全集》读后感(二):“文章作态”
周作人一九四五年在《谈文章》一文中说道:“做文章最容易犯的毛病其一便是作态,犯时文章就坏了。我看有些文章本来并不坏的,他有意思要说,有词句足用,原可以好好的写出来,不过这里却有一个难关。文章是个人所写,对手却是多数人,所以这与演说相近,而演说更与做戏相差不远。演说者有话想说服大众,然而也容易反为大家所支配,有一句话或一举动被听众所赏识,常不免无意识的重演,如拍桌说大家应当冲锋,得到鼓掌与喝彩,下面便怒吼说大家不可不冲锋,拍桌使玻璃杯都蹦跳了。这样,引导听众的演说与娱乐观众的做戏实在已没有多大区别。……我读古今文章,往往看出破绽,这便是说同演说家一样,仿佛听他榨扁了嗓子在吼叫了,在拍桌子,在怒目厉齿了,种种怪相都从纸上露出来,……在这里只抽象的说,我却见过好些实例,触目惊心,深觉文章不好写,一不小心便会现出丑态来,……”。
此处, “触目惊心”的“好些实例”,即因“作态”而现出丑态的文章,照舒芜的见解,肯定有现实的所指,那就是其兄鲁迅之文。自打1923年兄弟失和以后,周作人便多次映射攻击鲁迅,到了鲁迅死了快十年的一九四五年,还是不能放过。可见周作人的气量之小和对鲁迅的成见与怨恨之深!鲁迅虽长周作人四岁,不过自小就长兄为父,对周作人慈父般关爱的同时,也免不了有封建家长的专制处,如强改其弟文章使后者不快却不能言即是。古语有云大恩如大仇,一旦弟弟摆脱了兄长,反噬起来毒且深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以知堂的知与智,所说不能不有些道理。周氏兄弟俩的文章公认是新文学的top2,但是正如这篇文章中所言,“文章不好写”,容易失在“作态”,尤其是文坛领袖(虽然钱理群老师多次分析说鲁迅不是主将,且自觉不愿当导师,但实际上他在青年人的眼中是光环里的人物),提笔写作,不免有些装腔作势,如我至今不喜的鲁迅诗句“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就多少有些“作”的。不过周作人自己虽常说“不佞”“作文极慕平淡自然的境地”,也不能幸免,如名篇《喝茶》中,“喝茶当于瓦屋纸窗之下,清泉绿茶,用素雅的陶瓷茶具,同二三人共饮,得半日之闲,可抵十年的尘梦”,这就多少有些名士的作派,一为名士,不免露出表演的痕迹了!所以,张中行说,苦雨斋作文追求“用平实的自然的话把合于物理人情的意思原样写出来”,这标准“像是不高,其实不然”。
《周作人散文全集》读后感(三):月亮的阴暗面
某年某日和冲同学偶叙,他突然问我对周作人有什么看法,我一时理不清头绪,无言作答,只好唐突回了一句:真不了解。不懂他为何投身于日本傀儡政府?无论真相如何,这样的历史瓜葛纠缠于一个文人身上都是一个悲剧,令人惋惜。
我之前买过舒芜先生整理的《知堂文丛》,基本囫囵一遍,能记得的却很少。印象中,他字里笔端对日本是颇有情愫的,近于虔诚。回顾民国,时文人所激扬和探索的,无外乎国家沉沦之出路与运命走向,常常表现是理想的单纯,和行动的骤风疾雨,妄想毕其功于一役浊清病垢顽疾,让中国脱胎换骨。
而他那段日本留学背景和异国婚姻,在那时也算国人之鲜有,即使现在也不多,足见其当时受日式维新及西方新风气熏耕之深,与支撑于自身躯壳的流毒发肤肉骨的传统文化形成极端的对比,这多少是民国文人相格之一。不怪得对旧中国之失望,批判之深,莫过于当时的周氏兄弟俩。不过,我感觉俩人的文格是白水对白酒。
周作人冲淡的散文,让人感觉是一种大度与端正人格,总也不会在大是大非有所偏差。投靠傀儡,假若不为钱,那又为何?我能想到的,当有人妄想假手于敌来革新自己时,那人对自己是多么的无能无望。可见当时国之沉沦、人之昏聩,到顶了。假如他真寄望日本大东亚共同圈,延续明治维新手法革一个新中国,可以肯定的一点:他的心是热的。
而另一个也有相同争议的胡兰成,文字清秀绮丽,别具一面,对传统文化推崇备至。以近于女性的阴柔手笔,描绘出一枝清新脱俗的胡氏禅花。自然是种子,历史是土壤,天命是基因,机缘是阳光雨露,人文是气候,这些元素如金木水火土一般完成了这枝禅花的整个命格,而“天命”无疑是这枝花最妖艳之处,因为它天生命不凡。稍不有不慎便容易浸淫其中。
读《今生今世》,隐约能感到胡自命不凡,是“成大事”之人物,对出仕之看重,封建思想之浓重,这也便是农村小户人家思想、气度的局限。在他看来,凡事没有是非对错,一切皆是机缘巧合和天命所为,似乎与生命行为无涉。天命所至,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让人不得不怀疑其欲以天命为幌子,以文字逻辑为行为逻辑作满章狡辩,反为这朵奇葩留下更深的黑斑。
不禁想到法国钢琴家科尔托,演奏“追求音色的丰富多变,尤其是对弱奏的音色控制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堪为最得肖邦和舒曼之神采的天才演奏者。我首次听科尔托演奏的肖邦专辑,由于电脑光标原因转跳弗拉基米尔索弗伦茨基版的肖邦,而不是法国浪漫的科尔托,立马感觉这是俄罗斯派钢琴家的刚劲风格,这就是科尔托给我的首次感灵。即便是年代的单声道录音,触键时的声音晶莹剔透,殷实无拈,游走饱满、清劲、柔软间的琴声闪闪发光,如舒曼篇。此公出人意料,竟与纳粹当局合作,出任傀儡政权职务。二战结束仍久久不得法国人之谅解,加之记忆力退化,常有错音,这些错音对一个音乐家的未来充满了隐喻。
平克·弗洛伊德(Pink Floyd)有张非常有意思的成名专辑叫《The Dark Side of the Moon》,姑且叫《月亮的阴暗面》吧。想起我小时侯看到的月亮,是诗与神话一般梦幻美丽的月亮。即便是斑驳的月阴面,也被以吴刚与丹桂树的神话所幻美。长大了,我们看到的月亮不再是一面纯粹的、神话式的中国月亮,还有一面是西方科技放大的荒芜冰凉、充满陨石坑洞的真实月亮。但见真实之后,会妨碍人继续迷思月亮的美与梦吗?我在想。
随手翻翻《苦竹杂记》,觉得周作人实在是大可佩服的,虽然有着一些保留。
读书如此之多,而不被书籍弄昏了头,处世如此平实而能不超俗,亦不随俗,真是大有根底的人。在这凡事急促,局限,而潦草的时代,他使人感觉余裕。可是对于那时代的遗老遗少,以其沉淀为安详,以其发霉为灵感之氤氲者,他所显示的却是是非分明,神清气爽的一个人。
然而懂得他的人似乎并不多。弄政治的人尊敬他的声望,可是从来就和他谈不来。革命青年,又怪他不来领导革命,说他是落伍了。而剩下一些捧他的人,也并不比政客或革命青年更能了解他。
政客不必谈,因为他们从来不把谁当做人去要求了解的。革命青年呢,我以为倘肯虚心的想一想,周作人在他的一面实在是提供了可宝贵的供献。因为革命青年之中很多人只是公式地看取政治的与社会的制度,却不知道如何去注意这政治的与社会的制度的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一面。周作人后期几乎是不谈政治,连社会的制度那样的名词都很少见他触及。他只写些关于平平常常的生活的文章。可是这平平常常的生活,正是政治的与社会的制度的全面渗透,使我们更切实地了解这时代的。
大概因为辛亥革命以来,政治的社会的变革反复了无数次,而人们的日常生活却仍然停滞在原地方的缘故,纔使周作人发生这样的观念;从日常生活革新起,从人们的生活情调与生活智识革新起,所以变成人文主义者的吧。因为对政治的理解没有修养,也不措意,又因为人文主义的诫条是明事理,体忠恕,就使他渐渐的离开一切面红耳赤的争斗了。正如他自己所说:「一、有话未必可说,二、说了未必有效,三、何况未必有话。」他只是想做一个平实的人(不是平淡,也不是平凡,而是平实)。
也可以说是因为离开一切面红耳赤的争斗,他这纔有观察人生的余裕的。然而他又决非旁观者。是非于他是这样的分明,他将如何表示,而不致牵入面红耳赤的争斗呢?现实的生活又确是到处充满着面红耳赤的争斗,周围的人们都在这么急促,局限,而潦草的过着日子,他将怎样保持人生的余裕呢?这就使他踱进了民俗学的园子,在那里寻得回旋的余地,并且从明清人的小品文和日本人的小品文去找题材,提出崭新的见解,非常恰当而深刻地用前人的事物与言语来说明现实生活,正如借用太阳的反光来照明月球,使大家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一样。
可是缺点也就出在这里,借用题材,难免被题材所限,终不如直接以当天发生的事情做题材的亲切。倘说周作人与鲁迅有何不同,则可以说周作人取材于明清人和日本人的小品文,而鲁迅则取材于报章和杂志。而且,人们对于这时代的变动的愤怒与喜欢,究竟淹没了对于小事物的爱好,而从周作人的文章里所看到的情绪上的余裕,也只能引起怅触而已。人是要求余裕的,倘然过的是剧烈而迫促的生活,则要求以这剧烈而迫促的生活为题材,而从这里面去发现情绪上的余裕,但周作人的文章却是以余裕的生活为题材而示人以余裕。这是青年人之所以不易和周作人的文章亲近的缘故。
有人以「少年爱绮丽,壮年爱豪放,晚年爱冲淡」,来解释青年人程度之低,而把周作人拉到老年人的那一伙里去,一些少年而已老成的人们深以自己已能赏识「冲淡乃文章之最高境界」,做了周作人的朋友与门生为荣,他们其实是并不认识周作人的。
末了,还有一点余谈,我觉得周作人晚年的文章,造句时或夹入之乎者也,自称为「不佞」,也是一个小毛病。可是学他的人似乎正喜欢这些。
(原载一九四三年十月《人间》第一卷第四期)
《周作人散文全集》读后感(五):读《周作人散文全集》0101
读《周作人散文全集》0101
钟叔河编定,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4月出版。0101表示我读第一卷的第一则笔记。笔记采用“录、按”格式,以免空发议论。
《编者前言》(钟叔河,200808长沙城北念楼)
钟:人归人,文归文。——1986年撰广告语
抟扶摇按:对的。可我以为老钟叔应该认识到这不是一般性的道理,而是有周作人特殊性的。譬如汪鸟,也有学者盛赞其诗文好;又如蒋石头,好事者也说他书法不比毛石头差;三如胡兰成,没事找事者也说他文笔好。有人好事,要把这三人的文字笔墨刊印出来,再现老钟叔对周二那样写“编者前言”,四处发表。我看是有发表的风险的,至少不可能做到如周二那样咸鱼翻身地风光。为啥呢?毛主席早就放过周二了,说他是文化汉奸,意思是没有杀过或导致砂锅中国人,也没有策反过中国人。后来又有人讲周二实在是因为胆子小,加上老婆是日本人。于是据情理推论,老公如果坚强不屈硬骨头,老婆怕会给同胞认为“叛变”了,按照日本雄鬼子的脾气,蹂躏一个雌性同胞怕也是幸灾乐祸的。于是周二不惜自己的名声“玉碎”,“倾囊而出”地买断老婆的名节。这最后一种解释居然也有一点“英雄救美”的豪迈悲壮。所以毛主席重周二之才,行“给出路”政策,在毛主席的指示下,由周总理安排,周二的新中国生活过得比绝大多数中国革命的功臣还要好:每月2百元稿费预支,后来变成4百元预支。试问当年新中国,多少人的月工资是2百元的?蒋石头做得没有错,周二是要关;毛石头做得更对了,关关么好啦,还非要关死人啊?汪鸟是天要他死的;汪老婆拒绝CCP释放,因此是作死的。周二愿意悔过求生卖心力,这当然是好事。点灯之后,胆子越大的人越是非不分,心肝越缺,周二这些本来没有也无所谓的散文现在做“一个不能少”的全集更是无所谓了。只不过“人归人,文归文”这句真是广告词,多所骗人的,其实正因为周二是这样的汉奸,所以他的文字能够全集出版,换成胡兰成试试?
钟:周作人……其文的主要内容是对传统文化和国民性进行反思,对中西与中日的文化历史作比较研究,今之读者却不妨一读。
抟扶摇按:这个说得好,而我从来听人说周二的散文好,都是“文笔好”。凡是只说“文笔好”的周二欣赏者们大概是读不了他几篇散文的,只有像老钟叔那样的认识才能推动一个人去研读老二,甚至成为专家。
钟:九一年五月十九日黄裳来信告诉我:去年乔木来沪……谈及周作人,他自称为“护法”,并告当年吾兄呈请重刊周书事,最后到他那里,他不顾别人反对批准的……
抟扶摇按:“吾兄”就是老钟叔,他在91年之前申请出版周二书的,还得高层批准。
钟:后来秦人路又给我看过楼适夷写的一封信,也说到乔木和周作人:“五二年我调入我社(指人民文学出版社)任职以后,记得胡乔木同志在中南海,曾召我谈话约二小时,是专谈周的。他认为周是有功于新文化运动,在文学上饱学博识,为国内难得人材,出版社应予以重视,好好照顾他的生活待遇与工作条件。还说,过一段时期,还可以出版他的旧作。”
抟扶摇按:“我”,楼适夷。1952年,胡乔木应该官不大,仅作为毛主席的秘书在中南海值班。他能邀楼入海谈此事,我想绝非胡的主动创意,而是顺杆爬。很可能胡和毛主席谈到新文学、鲁迅、周二,毛对周二是宽容的,甚至说可以出点老二的书,于是胡拿鸡毛当令箭,对楼适夷摆出“做指示”的样子谈吐起来。这说明解放初,新中国的文艺政策是相当宽松的,要不是后来包括老钟叔在内的右派捣乱,文艺政策何至于变成文大哥里的紧箍咒?所以从新中国的历史看,出版周二文字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右派不闹事,就没有极左紧箍咒。但是正确路线要坚持,老钟叔必须承认胡乔木说的“新文化运动”是包含着反帝反封建一面和学术上要赛先生、文化上要名猪的这另一面。而且这两面是重叠一部分的。今天,网上有全面否定新文化运动的人,这些人我不论,在肯定新文化运动的人里,有很多人否认反帝反封建的一面,这我就不开心了。
钟:“挖墈寻蛇打”似的在文人中寻斗争对象,对与人奋斗感到其乐无穷的人,总不会永远一言九鼎、生生不息的罢。
抟扶摇按:老钟叔小心眼了。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对“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的话那么反感?这种反感难道不恰恰表现了“与毛泽东的话奋斗,其乐无穷”吗?这些臭酸知识分子怎么总爱抽自己的嘴巴子?人生在世,人际交往,总要相斗的嘛。斗的激烈程度有不同;斗的内部当然地包含着和谐。一个“与人斗”就把斗争、和谐于节度全部包孕其中了。你能换上别的字词吗?这是我对这些臭酸知识分子讲哲学辩证法。现在讲政治,不能污蔑毛主席。“挖墈寻蛇打”也是因为蛇暴露过了,被发现了,又被认为是危险的,于是追踪蛛丝马迹、挖土翻石撬洞,必欲擒拿到手为快。很显然,没有右派,怎么会有反右派斗争?斗过了,就可以安静一阵子,就可以出汉奸的书了。前面已经说过,出周二的书是1952年就初准了的,并且直到文大哥前都是主张出的。因此老钟叔实现的自己的愿望,那是在1952年中南海里奠基的。老钟叔感谢直接恩人胡乔木可以,却不能忘记胡乔木在1952年不过是毛主席点香烟的一根火柴棒。
钟:把周作人已刊未刊集内集外的散文作品尽可能搜集起来,尽自己的能力认真进行校订,在编年的基础上编出一部完整的散文全集来。
抟扶摇按:按照这种做法,这部全集是编辑质量最高的。
钟:我的反礼教思想是集中中外新旧思想而成的东西,是自己诚实的表现,也是对于本国真心的报谢……
抟扶摇按:这是周二的话。他说的“中外新旧思想”就是包括科学、名猪(新思想)和神灭、民贵(旧思想)两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