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种感觉,知道你的存在。有天下班,在树荫下有风吹过,大片的叶子开始下落。我是个没有时间概念的人,时常忘了日子,忘了生日,也总是忘了年月。一叶知秋,于是时常回忆发生在整个六月的事。
朦胧的睡意中,看到天空开始沦陷,雨水开始泛滥,很多的行人,嘈杂的想着逃离,可怎么也无法挪移。哥哥又醉了,爸爸在阴暗的房间里安置灯泡,奶奶坐在窗口一直的注视着雨水中的我,女友在墙角望着我无助的哭……。重复多少次的同一个梦,我知道我又跌落在梦魇中了。朦胧中对自己说,别睡了,又在做噩梦,醒来了,后面的故事你怎么承受,快点醒来……。
汗一如既往的打湿了枕头,翻身醒来看着窗外的阳光还在,很远的妞妞也安全到家,我笑着庆幸这只不过是一场楠柯幽梦。看着窗外飞舞的树叶,穿好衣服,我想去找个故人。
一路辗转,不停地错过原本可以将我带去的车子,终于在整个城市燃起灯火的时候我与他只有百步之遥。隔着流动的人群,隔着万家灯火,隔着站台,我找到了他,他也看到了我。就像孩子时候,我们相约好的地点,两个人一同到达,高兴的不知道怎么说,只是彼此抱住了对方,然后放肆的笑,在陌生的街头。天开始下雨,可能它跟我们一样,有一颗心脏,却生了两个心房,当关着高兴的心房笑声太大时,吵醒了关着悲伤的心房。反之亦然。
小贱说,当骄阳渐渐远去半月高玄,当霓虹点点闪起昏夜降临,我们拿什么证明自己在这座城市的存在。我给他说,用这双手。
在外漂泊了三年,错过的,失去的,比感冒都多,但是我也学会了一句话,我信!我信苦尽甘来,我信知识可以改变命运,我信风雨后就有彩虹,正如我相信这双手一样。
月月冲我喊,她的表白被人拒绝了,于是她得了失心疯。看着曾经学霸一样的姑娘,我怎么泛泛而谈。可能她太小,可能她还小。
如果感情和岁月能轻易的得到,那么现如今的我们岂不早已富甲一方了。乖乖的去长大,乖乖的去看书,乖乖的去吃饭,等自己强大,等自己有能力了再说。想要和得到之间有条汗水堆积的河。
出差或者说远行的夜里,胃开始疼,像思念一样开始蔓延,胃疼是一种忧虑的病。着为我践行的酒席,最终没有染指酒杯,或许这场酒宴早已失去了意义,或许只是为了一个承诺。灯火阑珊的街头,唯独自己清醒着,是否一个承诺的重量足以用一生去背负,没有人能够知道,就像希腊神话里那个拖着巨石上山的神一样,没有人知道他举到了哪天。
大A喝醉了,拉着我去算命,街头的老头鹤发童颜,对着我说,求签还是问卜。我对着他默默地说,我敬畏鬼神,但我却只相信我的这双手。
每个人都无法知晓明天的太阳是否依旧会升起,可我们总是期待着,期待着明天,期待着夜尽就是天明。暖暖的阳光刺破黑暗,穿过云层,经历光年,照耀在了你的身边,足够温暖此生。
你的心就是我的海角和天涯,我不能去得更远。我们此生共赴天涯海角,不是游走半个地球,而是人间相伴,若不能,彼此相互看着也好。
我在月下祷念:
好人,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