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心情多少有点儿低落,或许是刚睡醒的缘故,一向昼出夜伏的肾上腺激素也自觉得配合着主人的作息,迟迟不肯散去;荷尔蒙,刺激我知觉的伙伴却也像个稚气的孩子,大有一番“就是不帮你,看你能把我怎样”的豪情,此刻逗留在某处窃喜。
揉了揉依旧朦胧的眼睛…
那天,外计划,一股脑的消费了一瓶张裕金奖白兰地和一个高脚杯。酒杯比酒还贵。而今,酒依然残存近半,酒杯却成了养花的器皿。一片绿萝的叶子,一片虎皮兰的叶子,捡来几块晶莹剔透的小石头,注满水,静静地搁置在音响上,眼睛四十五度角能够看到的地方,平时不怎么打理,也懒得管理,放任其自由。到现在,一条条根系萌生着,像是一位老者的胡须,唯一不同的是胡须不会由白变褐。细看,胡须里一处嫩芽悄然发生,俨然一个沉睡已久的婴儿,呱呱坠地。
闭上了眼睛,翘首,一种声音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