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人海中与时间的缠绕,把命运枕在身体之下与安逸博弈,与情感的的纠葛如陌生的乱麻,在夏天的雨秋天的风中生出忧虑,散出苦寒的气味……我时常羞怯,时常可笑的认为这苦寒是最美的颜色,贪婪的允吸着枯涩的颜色,我全部的身体被这神秘的色光迷离成黑色的漩涡。最后匆匆的情感难以挽留,只能循着扭曲的波纹散尽我身体全部的余温……我想在这不停泛黄的事实面前祭奠我所有的过去,破碎的笑容是今后不羁的霸王强弓,半弓的强悍释怀未来,拓印红尘的满怀激情的演出。岁月虽未染白我的轻柔,我仍旧不断装点我的如梦初醒……我静静的醒来,醒来的时候装作是仍在入睡,我懒惰的仅仅是用近乎枯萎的微笑把一切缅怀成空……
当这样苦涩淡淡的生活仍旧这样充满荒凉的火星,在诺大的平原燃不起一点热的痕迹;当一切生活的机遇从未过去,而今天又落入和昨天一样的圈套,我只能无力的流着泪看天际。虽然这话刺耳且使人不耐烦,因为在人类的内心深处我们自始至终都有人性至上,人定胜天的意识,反正无论怎样,现在的屈服是现实,将来不可预测,但是将来无论是乐与怒,将来也是现实。而现在这里的文字不是在点拨什么,也不是在昭示什么道理,仅仅是一种心境,仅仅是一种复杂的心情。而自己所写的也仅仅是在有气无力的描摹一点点心情的模样。
一直以为一些表面的东西诸如相貌、颜面、结果,对自己很重要,但是心往往容易被那些具有较大的能量的想象或者事物以摧骨拉朽的气势所征服,甚至有些时候想虔诚的跪倒在地上深深慕拜。这就是艺术,生活中的艺术创作往往涉及生命,用来拂去人与现实碰撞沾染的灰尘。
生命是最大的艺术;即用人类最脆弱的个体在大自然中作画,虽然它不是永恒释放光辉的东西或现象,但是这是人类存活的理由。无论人这一生怎样度过,它仍以此存在,所不同的是我们在一幅画中的角色不同,浓淡不同。其实世界仅仅是生活中许许多多个现象或者事物的放大和拓展,我们无需怀疑,只需紧记生命的是非曲直无需断定,仅仅需要铭记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去生活。世界本来就没有什么规则需要你去遵守,所有的规则或者说任务,只是人类给自己上的枷锁,仅仅是人类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比如你可以比如像退学或者辞去工作像唐朝的李白一样纵情山水,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别君去时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或者去追寻陶潜的足迹,在人烟荒芜处找一个现实的避难所,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一壶浊酒将自己疲惫的思想和灵魂放逐荒野。
何为惊人,努力的将生命做成一盒艺术的压缩饼干。用自己的生命用融合未将体验的东西,在通往死亡的道路上,死亡不再是死亡,而是一种伟大的人间艺术。我深信这也是上帝留在人间的最后一份遗嘱。世俗终将是世俗成不了艺术,然而艺术的高雅通俗阳春白雪又仅仅是接纳与包容的界限,所以我将生命折叠成艺术是我的一生,是我留给我最后的预言,希望世界包容是我最后的遗言。
土冻发三春之力,力竭不止……当生命成为一种艺术,我愿死的像一个自杀的战士,在墓碑上写道;“无论是残忍的壮烈抑或是安祥的静谧……”
背向世界,用一种强有力的姿态去塑造属于自己面前的现实,虽然最后是轰然的坠落,然却赤手空拳撞向死亡……当他死去,他的生活印象却牢牢地印在时间的轨道上,这不能再说是简简单单的生命,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感到惊心动魄与触目惊心的震动……
我又破碎在这个现实中,有一天我所有的碎片重新凝聚成一句话;“叶落还尽三秋色,何必零落加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