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的人生,谁来聆听你心中的清音?望眼未来,谁来领略你心中的精彩?
——引子
记忆在暗涌着,它带着往日甜甜的笑。看着远处浮华被黑暗侵透,红尘过往进,它开始向我心里最脆弱的地方袭去了……
有一天,小孩和我说“未成年的我,很忧郁”。从那时起,我就知道小孩的心很苦、很累了。因为有太多的阴霾压住了他幼小的心灵,使他不得呼吸、不得舒展。
我常对小孩说“小孩,其实你的心就是一座城。然而你却让城门却紧闭着,面对城外的风刀雪剑,你总是从容地应对一切”。小孩,你知道吗?当我看着走过的日子,不觉它已经走了好久、好久了。曾经的一切都犹如那一张张相片,那么让人难以忘却,宛如这一切都发生在昨日。因为曾经的小孩,你在我眼中是多么的勇敢与坚强,你常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可是现在的你却变了,虽然你还豁达、还开朗,但那只是你用来蒙骗世人的面具,你想让世人知道你没变。你想让曾经的小孩活在这个世上。可是,你知道你用它骗了多少人吗?你骗得了别人,但你却始终骗不了我啊!你说你从来不在人群中听悲伤的歌曲,那是因为你怕别人发现你现在的忧伤;你说你从来不在黑夜中观看孤星,那是因为你怕别人发现你现在的孤寂。小孩,你是多么的傻啊!你以为你可以欺骗全世界吗?不,你错了。你不能,虽然你的城内芳草清新,落叶缤纷,可是一旦被外人踏入,你就很容易改变甚而陷落。你说你不会让任何人踏入的。呵,小孩你能吗?随着你的年龄不断地增长,你敢说你能保证没有人能踏的进去吗?小孩,你到底还有多少尚未被发现的事物呢?你那紧闭的城门又会为谁而开呢?是不是因为城外的人让你感觉不安,所以你想给自己一个安全的范围?还是城内的人践踏了你那一方净土,让你无法言说的痛呢?小孩,你是骗不过我的,我知道,一定是有原因的,只是我暂时还无法言说。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每天在漫天流言中看着你一次次抿紧的嘴唇,拥蹙着的眉头和那咖啡色眼眸中闪过的丝丝伤楚……
亲爱的小孩,你是那提着易灯笼的聪明孩子,你是那造物主的恩宠。人们都说你拥有了一切,可是为何我却总为你心疼呢?我心疼你那滔滔不绝的话语。你总是努力表达。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呢?你不是说外表的愉悦,会让你内心更加的痛苦吗?难道那是你怕被别人发现你的忧愁吗?小孩,我心疼你倔强的不悦,你总是抿紧着双唇,你说这样就会让你减少很多言语。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呢?你不是有滔滔不绝的话语吗?难道那是你不想给人知道你心中的委屈吗……小孩,你是不是发现你露馅了,所以沉默不语。小孩,你心中的秘密只有我一个才能看穿的,你忘了我是谁吗?对不起,我也不想。但是我不能让你再这样继续下去啊!小孩,我这是在心疼你啊?你要知道,其实我真的很想为你做点什么,可是很多时候我却总是如此地无力……
小孩,你还记的李煜吗?他是不是你的梦中人?你是不是很崇尚他?他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是你所喜欢的吗?虽然你们生活不同的年代,可是为何我却总能从你的身上找到他的痕迹呢?我曾经想象着你俩俩俩相望,而后却又尴尬地离去。你们都丢失了最初的快乐,你们闭着眼,微微蹙起眉。你们看不到现实滔天怒浪翻滚的痛,你们小心地掩藏着踌躇万分地挣扎,你们所表现出来的,也只是那浅浅地吐气和那生怕眼角冰凉的微眠……
小孩,你走出纷扰的人群;走出尘土飞扬的都市;走出分分合合地嬉笑怒骂。你站在幽静的林荫道中,你撩起暮晚的春雨,滴落在你那纤细的指间上。凉意袅袅,绵长柔软的烟雾在你的发间千回百转、柔肠寸断……
光影流转,你呵出的气体与烟雾交汇到了一起。它们溅起隐隐短暂的烟光,随风追诼,然后黯然飘走。枝丫上一滴水滴入你的手心,瞬间卸了一块烟雾留下的光阴,它挽留了你回忆的脚步。小孩,虽然深夜已经过去,好梦也已经醒来,可为你还要在眼中残留那些淡淡的哀愁?小孩,你为何要如此哀愁?人生的哀歌,生命的短促,还有人生所追求沉醉的美丽它们都只是凄艳的啊!它们就像和着泪水的胭脂一样,稍纵即逝,并且色彩斑烂。更何况你这小小的哀愁呢?
小孩,你是不是想起了曾经那个男孩说过的那句话呢?你不要多想啊!他这是为你好啊!他这是在心疼你,心疼你被那愁恨所绕,心疼你被那尘世所困啊!所以他宁愿不要你活在这个世上,也不要你被那些肮脏的东西所侵困。如果可能的话,我想他应该会选择杀了你。不是他白痴,也不是他恶毒,而是他看得透这个现实。他知道这个现实对你这种人是很难容忍的。所以他为了不让你死在现实中,干脆给自己个罪名,杀了你。只可惜他没那权力,而且他也会不忍心的,并且我也不希望他杀了你,毕竟你们都是孩子。他杀了你也是要坐牢的。
小孩,你真的给了我太多的回忆,是你让我重新遇见了某年某月某日某刻的自己。还有那分秒逝去的青春与快乐。
可是,小孩,我却什么也不能给你。我只能时时刻刻地关注着你,心疼着你以及和那些冀望的祝福:愿在未来的岁月里,现世安稳,你能少一点忧伤,多一点快乐。小孩,你听到了吗?
(小孩,那些走过的年华,已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