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温顺得太久了
我们的卑怯来自于对世界的盲目敬畏,我们把它当做悬在我们头上的普遍和唯一。世界是主人,而我们奴仆。世界是考官,而我们是被考者。我们的所有努力似乎都是为了讨好它,赢得它的夸赞和喝彩,从他那里的得到我们所希求的回报。我们把自己置于世界之下,对它的规则不批判,不怀疑,仿佛它生来如此,绝对,唯一。
对于世界,我们温顺得太久了。
我们越想成为世界的什么,我们就越被世界所奴役,我们越去遵守它的规则,我们就越变得平庸。让我们抛开它,远离它,做一个大自信者,大自尊者吧,去自己努力创造。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世界是最高的存在,评判的标准。他们把世界置于自我之上,努力讨好它,顺应它的要求,遵守它的框范,以求获得它的认可和赞扬。对于世界,我们永随其后,可怜兮兮的期待,渴求,巴望,一群长不大的孩子。
而对另一些人,对于叛逆者,世界只不过是他玩弄智力游戏的试验场,他比世界更成熟,更古老。叛逆者也既是创造者,也既是摆脱必然的人。他们曾比任何人都更忠于这个世界,他们的反抗源于他们的忠诚。世界始终压盖着我们,抑制着我们,束缚着我们,它要按照它的样子造人。
我们站在世界的边缘,与它遥遥相望,我们不是它的部分,我们是相对于它的独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