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艳遇》是一本由柳向春著作,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255,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古艳遇》精选点评:
●上海博物馆是大型的中国古代艺术博物馆,有着中国文物界“半壁江山”之誉。本书作者柳向春作为上海博物馆研究员,以上海博物馆所办展览、馆藏精品为引,详细考据古代书画、藏书善本的历史渊源、背后故事和书画善本几经流转的过程。
●部分内容有价值。文字太缠夹。
●炫耀
●本书是“煮雨文丛”之一本,这套书我每本必买,可谓“忠实读者”。这些关于古代名人、藏书画的小品文,清新可读,本书涉及内容十分广泛,从中可见作者兴趣面及关注领域之广,装帧设计典雅,精致的略带瘦长型的开本很适合本书的精美内容和流畅的文笔。
●作者用心了
●认真的吗
●古色古香的一本书,内容丰富,特别喜欢“煮雨文丛”这个系列,是值得收藏的一本书。
●可以。
●能写学术类随笔得作者不乏其人,但能写得这般扎实、风趣而又深入浅出的较为少见,后半部分尤为有趣……
●就职于上海博物馆的作者似乎并无意借此兜售文史上的秘闻掌故,虽恪守古籍文献,选材却曲径通幽,亦无收藏鉴赏家的自命风雅,而是聚沙成塔、集腋成裘,集结成了一部材料具体的针对文集杂著、藏书印鉴的考据作品。
有幸在书稿付印前便得以一窥,算是毕业后第一次接触这么“学术”的作品。然对于爱好古籍、古书、古画,执着于探索一切古物的奥秘的人,直是一次阅读的盛宴。书稿内容就不赘述了,三言两语,也无法说清。读完之后,有些羡慕作者,得以与古相遇,从中发现生活与研究的颇多乐趣。当然,也很好奇是怎样的一个人,可以有此之幸。
《古艳遇》读后感(二):后悔了
这个书,我原来印象总觉得不好。所以让我看校样时,我也就看了下图片对不对?当然,这也是编辑对我的要求。没想到,竟然还存在一些比较低级的文字讹误,这个责任完全在我。
今天拿到书,挨个大致翻了一遍,竟然感觉都还不错。其中还有至少两篇被人堂而皇之地抄袭。而尤其是关于完白山人的这篇,我自己更是至今仍然感觉挺满意。所以,其实我对这书的满意程度,目前看来,还是很高的。
《古艳遇》读后感(三):後記
後記
承煮雨山房主人姜尋兄抬愛,命我選取歷年所草小文中比較有意思的部分,結為一集。本來我不敢應命,因為對於自己的文章,無論就內容還是文字而言,我向來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實在不值得拿出來獻醜。但一則姜兄雅意難違,再則多少有些敝帚自珍,所以躊躇再三,還是覥顏將一些稍有可讀性的篇章拿出來,編為此集。并心裡暗自安慰自己,或許世上真有一些讀者,能對這些不成熟的文字稍有興趣,也未可知呢。
但臨到選文的時候,倒是真有些為難。因我賦性不善幽默,雖然近年來竭力希望將文字通俗化一些,但卻時常擔心,會不會流於輕浮?而每次寫東西時,總是為文風糾結良久,到頭來經常會弄得自己首鼠兩端,無所適從。而最終定稿,則往往需要反復斟酌,始克成篇。但效果究竟如何,卻始終不敢自信。好在姜兄以為文章貴乎內容,至於文字,他倒並沒有過多要求。這點,多少讓我稍感心安。
此中所選取的小文,基本可算是自己十餘年來成長軌跡的記錄。最早的一篇,是2001年在《辭書研究》上發表的《從高明的時代談起》。這是我自己投稿并被錄用的第一篇文章。而尤其值得一提的是,這篇文章的順利刊佈,是與老友——現任華東政法大學教授王曉驪博士的指點分不開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她總是開玩笑說,是她指引我走向了學術道路。確實如此,我能夠專心向學,并以此爲樂,除了攻讀碩士、博士學位期間兩位導師的引導和督促之外,得力於如曉驪兄般的友人之力尤多,故而這篇文章,可以說是我多年以來最值得珍視的友誼的一份見證。《梁武帝父即蕭順之考辯》是與我的碩士論文相關的一篇小文,其中糾正了陳寅恪先生說法中的一個小小的失誤。雖然涉及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問題,但對我個人而言,卻是一件非常值得紀念的成果,也算是對陳先生這位六朝史研究先驅的一個致敬。《也談〈論語〉的得名》在前幾年于丹紅極一時的時候,曾經屢屢被人引用,但究其實,該文只是套用了一點前人的理論,又稍微做了一點歸納工作而已。雖然寫作是在碩士期間,但拿去投稿發表,卻已經到了讀博士的時候了。2005年,在我打算進入上海博物館再就業的前夕,同門佘彥焱博士命我先做一小文,刊在《上海文博論叢》上,以為“投名狀”。而自此之後所寫的幾篇關於館藏書畫的小文,正是爲了表達自己對於所棲止的這所身負盛名的古代藝術博物館的敬意。《冒鶴亭〈師友之貽〉閒談》和《徐森玉先生友朋書劄三通簡介》兩篇,則是這些年來我所做的部分工作的反映。前者是與彥焱博士合作整理的《冒廣生友朋書劄》付梓之前的成果,雖然曾經很多人傳閱,但並未公開發表。後者則是2011年所編《徐森玉文集》新書發佈會之前,應《上海書評》主持人陸灝先生所邀而作。再如《完白山人書藝之東傳及其影響》一文,是我開始對清代中朝兩國文化交流感興趣的時候所作,寫成不久,便有幸作為復旦文史研究院的高級訪問學者,在復旦光華樓中暫時擁有一間辦公室,盤桓於斯,約有半年。《黃裳〈驚鴻集〉讀後》和《黃裳〈劫餘古艷〉讀後》形式比較特殊,這是因為前文寫作之時,正是犬子出生之際。年過而立,初為人父,因家事所累,難有時間系統讀書,只好隨讀隨寫,忙裡偷閒,簡單地記錄了一些讀後的印象。而後者則因與前者關係較密,也就因循未改,仍是沿用這一劄記的形式了。這裡面寫的最晚的一篇為《雪泥鴻爪》,是2012年4月應上海博物館教育部之邀,為公眾所作“關於書籍中的印記”報告的文字稿。本來我沒資格來講這樣的內容,但從零五年入上博以來,我即對於書籍上的各種印記頗有興趣。雖然因各種外在和內在的因素,對於這一方面的研究,終究沒能展開,但這篇小文,可以說是對於我在上博七年興趣的一個總結。
從零五年進入上博,到現在正是所謂“七年之癢”的時候了。這一階段,是我生平識見最為廣闊的一個時期,上博的所藏極為豐富,而我每天出入於此,卻如入寶山而空返,實在有些辜負時光。所幸還有這個集子,可以稍微安慰一下自己,過去的時光,並非完全空逝。
非常感謝山東大學的杜澤遜教授,在百忙之中,還俯允為這本小書寫序,以為光寵。感謝友人嚴曉星君,是他為這本小書代擬了一個鮮活的名字:古豔遇。
2012年4月9日,於滬濱羽北小區強吼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