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小说家》是一本由[新西兰] 保罗·克利夫著作,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80元,页数:36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犯罪小说家》精选点评:
●前面很吸引人 结局嘛………平淡无奇 令人失望
●想给一星,算了,看在立意的份上。
●Damn good book!
●soso
●不错的题材,结局一般
●第一是书的排版,真的是太难让人看进去了,太敷衍了。第二故事中间有点太错乱了,为了欲扬先抑,埋得各处伏笔有点太凌乱了,而且有点不切实际,最后结尾大概大概也能猜到,最后结尾有点不明不白的感觉,整体评价不高。
●没读完。叙事太拖沓了。
●前面很吸引人,中间开始拖沓,到后面已经完全猜到结局略显平淡。第一人称第二人称第三人称不断转换,体裁是好的,但是写得很乱。
●书没看完。不知道书中那个杰瑞是海默症的病重些呢还是精分更厉害,反正看书的我是快受不了了,反反复复,拖拖拉拉,没有阅读兴趣,果断弃书了。二分给该书创意。
●确实叙事不够好,不过创意还可以
《犯罪小说家》读后感(一):《犯罪小说家》:哪条线索能让你逃出迷宫
当记忆可以被遗忘、丢弃,甚至修改,我们能信任谁?
《Trust No One》,是新西兰作家保罗•克里夫的第九部作品,中文译名《犯罪小说家》跟哈里•多兰早年引入国内的小说同名撞车,两者都是写职业为犯罪小说家的主角陷入谋杀案的故事。保罗•克里夫将男主角杰瑞•格雷设定为被确诊为阿尔兹海默的知名犯罪小说家,从一场疑似问询的对话开始,牵扯出他迷失自我的人生惊悚剧。时间线在奇偶数章节之间切换,正常的时态和格雷日记的时空,如同格雷自己和他的面具人格——卡特一样交错出现。
在经历了看似平静的铺陈后,小说在中段开始加速,疾病是一个狂躁的鼓手,在主角的生命里切入了鼓点密集的段落,将读者的人也悬吊在半空,心脏跟随鼓点急速跳动。中段格雷的意识已经开始凌乱,卡特加入到日记的书写中,格雷也慢慢发现自己需要面对不仅是家庭问题,而可能是许多宗谋杀案。连格雷自己都将那本日记称为“狂人日记”,他原初以清醒的自己构建的记忆宫殿,慢慢变成他与疾病的对话。时间线和人格的错乱,制造了许多待解的疑团,而非简单的“谁是凶手”。
作者对阿尔兹海默的角色设定开始成为关键推手。对一个阿尔兹海默患者来说,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大脑经常欺骗自己,他已经无法信任自己。在与自己的大脑斗争的痛苦,出现在日记里。好消息越来越少,坏消息却一直在变得更坏。家庭分崩离析,让他丧失了苦海中赖以支撑的浮标。他同时被拖拽进凶杀谜团中,除了死去的人,每个亲近或陌生的人都可能是陷害自己的凶手。
“魔鬼潜伏在细节中”,读者也会跟着进入满是迷雾的困局,难以相信每一个暴露出来的线索。阿尔兹海默的表征模糊了格雷本身提供的“证词”,如果以格雷的视角,那读者也会被他神志不清的大脑欺骗。格雷认为自己迷失在书页之中,他无法判断自己的生活进行的节奏,无法确认自己是否杀了一个或许多人,无法知道谁会是隐藏的凶手。他以为自己迷失在现实和书页的迷宫里,这座迷宫布满了线头,却让人无法决定选择哪一根才能逃出生天。《Trust No One》,这种代入式的混乱,一直伴随着狂奔的剧情,直到结局。
:抛开故事本身,中文译本的通篇紧凑的字,像在驱赶读者赶快往前追上格雷的混乱人生,但一鼓作气读到中后段确实眼睛很疲惫。
《犯罪小说家》读后感(二):不得不失去的真相
有部电影叫做《Still Alice》,讲述了一位五十岁的哈弗认知心理学女教授早发阿尔兹海默症,脑子经常断片、遗忘、迷失,仿佛进入一个浓雾弥漫的森林,这些症状对于一个高等知识分子来说,比得癌更恐怖。
“我不想失去,但我却不得不失去。”
任何一个阿尔兹海默症患者来说,迷失自我是失去生命的第一步,也是最崩溃的一步。
犯罪小说家杰瑞,在49岁时被诊断为这种病,他尝试说服自己,也说服妻子,只是误诊。但可怕的魔鬼潜伏在细节中,任何你想不到但会被病魔放大的细节。忘记自己的名字,忘记自己的作品,丢了钥匙,忘了早就死去的猫。病魔击垮的是他的身体,但连累了他的心理,像爱丽丝一样,他宁可自己患癌自杀,也不想脑子一片空白的坐在那里,如同一个入侵地球的怪物。
忘记一切的同时,他唯一能记得是自己曾写过的书,或者说身临其境,活在另一个小说世界里。那时的他是亨利·凯特,头脑清晰,善于毁灭证据,深谙犯罪情节。如痴如魔,在现实与虚拟之间游弋,在迷失中寻找自己。作为旁观者,我们看到的阿尔兹海默症患者都是老年痴呆,“痴呆”是他们的症状,但作为当事人的病患来说,我们是冷漠的雕像,是可怕的空气,冷眼旁观,却不能伸以援手。所以迷失的泥潭越陷越深,直到把他们全部吞没。
幸而杰瑞有他的妻子,虽然一再忍受他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忘记自己做过的疯狂的事,但杰瑞的妻子于他而言,是海上的浮标,尽管“阿尔兹船长”随时掌管一切,他仍在努力与之抗争。同样重要的还有“狂人日记”——杰瑞清醒时写下的以提醒日后忘记一切的自己。通过日记我们能看到一个人的内心活动,能体会一个病人的痛苦,也能看到一个错误的真相。
作为著名犯罪小说家,杰瑞有自己的写作秘籍,那就是“写熟悉的东西,剩下的可以虚构,但也需要做些研究。”当他醒在被枪杀的妻子身旁时,当浑身沾满鲜血时,当被指控所及之处皆有人被杀时,他是否真的变成小说中的杀人犯?是否真的是“一个虚构世界的缔造者,一个专挑女人的杀手,一个神志不清的疯子”?还是被人陷害,借阿尔兹海默症掩盖自己罪行的替罪羊?他走失在自己创造的小说中,与亨利对话,成为亨利,成为罪犯。
的确,魔鬼潜伏在细节中,好友汉斯发现了杰瑞手臂不正常的针眼,衣兜里莫名出现的首饰,疗养院护理员对杰瑞小说的痴迷,失踪的“狂人日记”。一切能解开真相、洗刷杰瑞罪名的证据的浮现,让事情看起来开始有意思了。
然而,当真的找到答案时,真的意味着走出迷宫了么?
刚看前半部分时我以为是一本讲述早发阿尔兹海默症患者的孤独,读到后半部分时,被作者拉进了一个迷局里,相信杰瑞就是作者,作者就是亨利·凯特,迷失与找寻、真相与事实,都是展现一位犯罪小说家魅力的装饰,世人皆醉我独醒,醒来却发现原来一直陷入迷雾的是自己。
那么所谓真相,只是一段故事的结束,一段故事的开始。
《犯罪小说家》读后感(三):一场病引发的真相
新西兰作家保罗·克利夫的第九部作品《犯罪小说家》讲述了一个身患阿尔茨海默病(老年痴呆症)的犯罪小说家身上发生的一系列故事。随着故事的发展,发生了很多意外的事情,不过谁都会把这些事情算在犯罪小说家头上,算在他的阿尔茨海默病头上。可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当然不是。不过,当一切都水落石出了,也没人相信那个真实,犯罪小说家依然被关进精神病院,人们只会把他当成一个怪物。
我叫杰瑞·格雷,是一个犯罪小说家,我的第十三部小说就要出版了,只是还需要做一些修改。亨利·卡特是我的笔名,这是在我还清醒地时候,我知道我真实的名字叫杰瑞·格雷,我的笔名是亨利·卡特。我的妻子叫桑德拉,我的女儿是伊娃,她马上就要结婚了。不过,我马上就不清醒了,我不知道我是杰瑞·格雷,还是亨利·卡特,我既是杰瑞·格雷,也是亨利·卡特。
是的,杰瑞·格雷和亨利·卡特是两个人,一个是现实中有着美满家庭的杰瑞·格雷,一个是塑造了连环杀人犯的亨利·卡特,这怎么会是一个人呢?风马牛不及。但同时他们又是一个人,一会儿是杰瑞·格雷,一会儿是亨利·卡特,他们分别占据着我的身体,指导我的想法。我迷失在我写的书中,我记得我杀了一个叫苏珊的女孩,尽管所有人都告诉我那是我书中的一个角色。我的病似乎越来越重,我开始写我的“狂人日记”,但后来我也不知道是杰瑞还是亨利在写。日记能告诉我真相,但是日记却不见了,它被我的护理员艾瑞克偷走了,因为那是他创作的绝妙素材。我三十几年的好朋友汉斯则幻化成真正的亨利·卡特杀死了很多单身女人,并成功的嫁祸在我的身上。当我终于明白这一切,艾瑞克和汉斯相继被我杀死以后,能证明真相的证据也灰飞烟灭,我还是被关进了精神病院。我的妻子桑德拉被汉斯杀死了,我的女儿因为我破坏了她的婚礼也不来看我,我就在这里给你们讲述我的杀手生涯是怎样开始的。尽管真相是艾瑞克与汉斯给我注射药物,把他们干的一切都栽赃在我身上,但是有谁会相信呢?真相是什么不重要,人们相信什么才重要。因为我有阿尔茨海默病,那我便成了变态杀人狂魔。
故事的前段让人有一种看魔幻现实主义作品的感觉,一会儿是杰瑞·格雷,一会儿是亨利·卡特,这两个人轮流操纵着我。我迷失在书里,迷失在我写的故事中,我常常把书中的场景、人物与现实中的场景、人物相混淆。这些都是水下的部分,到了故事的后半段,尤其是最后,故事逐渐浮出水面,我慢慢了解了真相。
如果说整个故事就像一块巨大的冰山,那么作者的叙述方式就是从水面以下开始写,直到最后才让你看到水面以上的部分。水下的部分很庞大,因此让人觉得是雾里看花,一件件事情都指向我——这个杀人狂魔一样的人。水上的部分很小,不过最终还是会显现出来的。可惜,这个真相只有我知道,因为能证明这个真相的证人艾瑞克和汉斯在自卫的时候被我先后干掉,而能证明真相的证据也被汉斯烧掉了。而我有阿尔茨海默病,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在众人的印象中就是杀人狂魔,没人会相信我说的话。因此,这个浮在水上面的真相就如被人迅速按进水中的冰块。真相没有了,真相就是我就是变态杀人狂魔。
由这个结局我联想到了一部叫做《狩猎》的电影,可以说是异曲同工。电影中,主人公因为一个小姑娘撒了谎而被人当成是变态、性侵者、猥亵狂,即使后来小姑娘说出真相,也没有证据表明他做了那些事情,但是人们依然把他当成一个变态。直到一年以后的一次狩猎,有人朝他开了一枪,电影结束。是的,这远远没有完。人们不相信真相,只相信他们相信的。
由他的妻子桑德拉、女儿伊娃以及护理员艾瑞克、好朋友汉斯的反应,我联想到了卡夫卡的《变形记》,杰瑞·格雷患病之后,他们对他的冷漠甚至是利用,这多么像格里高尔变成的那只大甲虫。人与人之间的欺骗、利用让人不由得心头一凉,细思极恐。
还是刘墉的一篇散文中写得好:当他犯案、当他失败、当他病重、当他跌倒,当大家都不肯定他的时候……认他,是多么伟大的爱!聂政为了不连累姐姐,毁容之后自杀,而姐姐聂荣为了让弟弟的英名流芳百世,毅然主动认了这个弟弟。这是多么伟大的爱啊!
只是在这里,故事并没有这样上演。如同《狩猎》中一样,主人公只能自己守着真相过一辈子,其实那已经不是真相,人们相信什么才是最后的真相。
《犯罪小说家》读后感(四):什么是真实?
我是个犯罪小说家。我杀了人。我有病。 我叫杰瑞·格雷,今年四十九岁,曾用笔名亨利·卡特出版了十三本犯罪小说,不谦虚的说可以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畅销书作家。我有一个风韵犹存的律师妻子,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儿,中产阶级的富足生活让我觉得岁月静好。中年男人所谓的世俗成功应该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可这一切现在回想起来都显得是那么的遥远与不真实。我每天眼睛一闭一睁,世界在我的面前就支离破碎一次,我努力地依靠身边的已知线索串联起这个世界,却发现现实世界比梦境里的更加扭曲。他们告诉我我是个专杀少女的连环杀手,可我不知道我是谁,我迷失了自己。 一.阿尔兹海默症 当私人医生告诉我我得了这个病的时候,我想我的一切都完了。 “魔鬼就潜伏在细节中”,其实一切都是有预兆的。丢了钥匙丢手机,丢了手机丢自己;我甚至忘了自己养的猫早已仙去,还去给它买了份好吃滴。慢慢地我忘了妻子的名字,我忘记了自己是谁,于是他们决定我在中年就得了老年痴呆。 否认、愤怒、挫败、麻木直至与疾病达成妥协,接受现实的五个心理阶段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我不想做帕特里克·莫迪亚诺笔下《暗店街》中的海滩人,我要出发去找回自己了。我甚至可以写一部“狂人日记”来记录我现在的想法,把文字当作一种治疗手段,兴许这也能帮助我找回曾经的自己。 “写熟悉的东西,剩下的可以虚构,但也需要做些研究。”我这么告诉痴迷写作的疗养院护理员,也这么告诉自己。我住进疗养院里,在现实世界和虚幻世界之间游弋,只要我不能控制自己,就开始毫无羁绊地遐想。我写下了当时心理的每一段想法,却无法自证逻辑:我不记得我曾经写下过这些东西! 同样的逻辑:妻子说我同意了让她看我的日记,可我不记得有这回事;我记得我好像杀了一个叫苏珊的女娃,他们却告诉我这事发生在我的作品里;警察告诉我我杀了好些个妙龄少女,可是我却觉得他们都是在放P。 是不是因为得了老年痴呆,人们就可以随意把我没说过的话、没做过的事强加到我头上?反正我也记不得;同样的,是不是因为得了老年痴呆,我也可以随意把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一概否决?反正你们说我有病嘛,怪我喽~ 那,在别人的肯定和自我的否定中,哪一个是真实?或者说,哪一个是对我有利的真实?再或者说,哪一个是我想要的真实? 二.精神分裂症 不知道别的作家是怎样的,我写作的时候会想象自己是亨利·卡特,而不再是杰瑞·格雷,这样能更好的区分我的工作和生活。可是现在,亨利·卡特总是试图占据我的思想、指挥我的肉体,可我竟不知道。 我弄丢了自己,思维和记忆逐渐扭曲:我把新闻报道和现实世界弄混淆了,我把小说情节和现实世界弄混淆了,我把虚构世界和现实世界弄混淆了。我把自己困在了我自己塑造的境地里。 我逃不出自己设置的逻辑,幻想着老婆把我送到疗养院是因为她有了外遇。她偷的汉子里肯定有瑜珈课上的教练、还有面包师和安装报警器的家伙们,甚至还有我的老友汉斯!于是我在女儿的婚礼上当面揭发了她的“淫行”,搞砸了一切。 女儿婚礼上的插曲意外地让我成了网红。我不是《二十四个比利》中的比利,我不记得我有人格分裂的症状,至少本书作者是否认这一点的。可是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身处一个陌生的房子里,衣服上沾满了血迹,手里握着滴血的刀具,旁边一具新鲜的尸体,而此时的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说我杀了记忆中的“苏珊”茱莉娅·巴恩斯,我杀了花店老板贝琳达·穆雷,甚至我亲手枪杀了我的妻子桑德拉·格雷,还有我不认识的劳拉·亨特与菲奥娜·克拉克。 “一个虚构世界的缔造者,一个专挑女人的杀手,一个神智不清的疯子。” 电视、报纸、网络新闻都这么说我,可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是怎么逃离疗养院的?我是怎么到达三十公里外的案发现场的?我为什么要杀害一个不认识的少女?我作案后为什么没有选择立即逃离? 三.抑郁症 “他杀死了她们,为了自我防护,他的大脑隐藏了记忆。” 好友汉斯告诉我,是我体内的亨利·卡特杀死了她们,为了保护自己而故意隐藏了记忆,所以我才不知道发生的一切。貌似很有道理啊!汉斯建议我试着想象用亨利·卡特的思维去思考问题,和他对话,与他和解。 于是我现在生活在我曾虚构的现实之中。每当我看到有人被谋杀后,经常会受案件的感染,脑海中总会浮现出那些人生命的最后几分钟的情景:他们所经受的折磨,恐惧、乞求、逃生、绝望。这就是忧郁症升级后的几个阶段。 “恶魔需要忏悔,也需要被救赎,这样的话,在这宇宙间他将不会再受到惩罚,他也能好受一些。”我渴望得到宽恕与谅解,让汉斯载我去警局自首。当我告诉他自己曾把得病后的一切都写成“狂人日记”后,他却肯帮我在去警局前找回我的日记——万一那里面有记录我清白的证据呢! 细心的汉斯还发现了我胳膊上的针眼、衣服兜里莫名出现的首饰、疗养院护理员对于写作的痴迷似乎都在提示:是有人先给我下了药,再带我到案发地点,他将人杀害后再嫁祸给我,好让患病的我坦承着虚构的罪行。而正是我告诉他要写他熟悉的东西的,为了写书出名这狗日的竟算计回老子头上了,真他娘的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啊。 我们在护理员的家中发现了铁证,可是他却在我们审问他的时候意外失足坠楼而亡。生命如此脆弱,却连一点儿预兆也没有。眼前的一切都像是《盗梦空间》里的情节,然而一切都结束了吗?可我仍要找回我的日记,找回我自己:“回首过往是前进的唯一方式。不然,你就没办法前进了。” 医生通常习惯于用一种疾病来解释患者身上出现的所有症状,经验丰富的老大夫才会精确区别出患者是否可能同时合并几种疾病。我确实没有杀过人!栽赃陷害我的人中,护理员的无差别杀人是我住到疗养院以后的事了,可是之前我认识的那些人又是谁杀的? 我在老房子里找到了日记,交给了汉斯。在日记被撕下的残页上却写满了“不要相信汉斯”!我和汉斯是风雨三十年的好友,当他把左轮手枪抵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了罪犯逃脱法网后的狡黠表情。 人们通常以为,犯罪小说家知道如何逃脱谋杀,但我以为这世上只有汉斯才可以做到。从创建一个盗用来的身份,再到把生活的恐惧施加给他人,从这种意义上说,汉斯是个全才,他什么事都敢做,哪怕杀人越货。而事实上,他一直是我的素材库,从大学起就是我的“写作材料源”。 我曾喜欢布拉德伯里《华氏451度》的话,并以此为傲:“有些人需要用毕生的时间记录自己的思想,他们需要审视周围的世界和生活,而我用两分钟时间就能搞定!一切都结束了。”我以为自己以搞定一切,可是最终才发现我也只是别人棋局里的棋子。 眼睛再睁开时,我住在了一个满是疯子的精神病院里,到处都是灰色的墙壁。我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一个犯罪小说家,一个枪伤幸存者,我有阿尔兹海默症,我是一个犯下滔天罪行的凶手。我有一个故事,让我来告诉你我的杀手生涯是如何开始的…… 真相不再重要,真实也不再重要,如果还有另一种生活在等待着你,希望我能将它重写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