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金森诗选》是一本由艾米莉·狄金森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409,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狄金森诗选》精选点评:
●我们输/因为我们赢/ 赌徒们/想起了这一点/又掷骰子手不停!
●好多首不是很理解呃……
●这里的六百首短诗,是给多多一首首读完的。会一起讨论,一起揣测。读完想找英文原版来看,因为,就现代性方面来说,我对诸多诗篇的翻译存疑……
●这个版本的翻译实在是蛋疼
●写的轻巧又深刻,拐弯处总能看见那个一针见血的女子。
●实在不喜欢这个翻译,把那些我熟悉和喜欢的诗歌翻译得毫无诗意。极其后悔买这本书。
●怎么说呢,竟然出现了“欲品味玉液琼浆”和“紫袍裹身的诸公”这样的翻译…还能往下看么到底…
●什么叫“人们保的唯一的密”?他就不能翻译成“人们隐藏的唯一秘密”吗?译者对语言没什么感觉,个见。
●序挺有意思的
●如此清晰 如此切近 如此不可放弃的轻与空
《狄金森诗选》读后感(一):We don"t cry — Tim and I
We don"t cry — Tim and I,
We are far too grand —
ut we bolt the door tight
To prevent a friend —
Then we hide our brave face
Deep in our hand —
ot to cry — Tim and I —
We are far too grand —
or to dream — he and me —
Do we condescend —
We just shut our brown eye
To see to the end —
Tim — see Cottages —
ut, Oh, so high!
Then — we shake — Tim and I —
And lest I — cry —
Tim — reads a little Hymn —
And we both pray —
lease, Sir, I and Tim —
Always lost the way!
We must die — by and by —
Clergymen say —
Tim — shall — if I — do —
I — too — if he —
How shall we arrange it —
Tim — was — so — shy?
Take us simultaneous — Lord —
I — "Tim" — and Me!
喜欢艾米莉的诗,有种超脱的感觉
这首好像是她比较冷门的诗
我们不哭——我和提姆
我们太爱面子
但我们闩紧门
把朋友阻止
然后我们把勇敢的脸"
深藏在手掌里
我们不想哭——我和提姆
我们太注重尊严——
我们也不做梦,他和我——
梦使我们屈尊无颜
我们仅仅闭上褐色的眼睛
远瞧生命的末端
提姆——看见了茅屋——
但是,噢,那么高!
然后——我们发抖——提姆和我——
唯恐我会哭——
提姆——读着一首小诗——
我们俩个都祈祷——
主啊,请宽恕——我和提姆——
我们经常会迷失了道
我们会死去——一点一点地
牧师们说——
提姆会死——假如我——死了
.我——也不活——假如他去世——
我们怎样安排这件事呢?—
提姆——是——如此——害羞?
把我们俩一块带走——上帝——
我——“提姆”——和我!
《狄金森诗选》读后感(二):为诗而生
艾米莉•狄金森与惠特曼被称为美国诗坛的双子星,几乎在任何一部美国诗文选集中,她的诗都占有显著的地位。她生前却默默无闻,大部分时间在麻萨诸塞州的艾默斯特小镇闭门独居。她20岁左右开始写诗,到五十六岁去世写了近一千八百首,生前只有十首发表。
她的诗追求简炼、生动、准确,用最少的词汇表达最真实的情感、最迅捷的想像。她总是把尖锐的措辞建立在一种坚固的形式之上。这种形式就是四行一组,单行八音节,双行六音节的长短句,此形式之于诗就像道德之于她的生活,不仅左右了她的灵感,还疏导她的心境,只要能自如地运用这种形式,她就牢牢操住生活的舵。那些脱离了形式的诗不是她内心受到强烈的颠簸,就是情感上急需一些放纵。
这个四百页的译本中容纳其中的六百多首,只占她全集的三分之一,但已经像一个袖珍的书柜。译者在编辑方面下了一翻功夫,把狄金森的诗分为七个集合:“人生”“自然”“爱情”“永恒”“灵魂、心理”“信仰”“文艺”。这种编辑方法虽然给诗的主题作了清晰的分类,却打乱了狄金森小姐生命的韵律,只是幸好保留了诗作的年代和编号,使读者仍能识别出诗中的生命轨迹。
狄金森小姐仿佛是一个为诗而生的人,灵感还没出现的时候,诗已在她心里等候其光临,1862年她一共写了三百多首诗,平均每天一首,她如此密集的写诗,使她的诗集就是一条奔腾不息的河流,从一首诗到另一首诗就像一个波浪引出另一个波浪。波浪之下就是她生活的河床,随着人生季节的更迭,河面上卷走的落花变成了枯叶,再往后,河床渐趋宽广,河面也平静下来,当生命之光逐渐暗淡,死亡之夜来临,河面就只映出高山和群星这些永恒之物的倒影了。
爱情是狄金森小姐一生不灭的主题。她开始写诗的时候,正是她人生中的浪漫的爱情季节,所以她是那么热爱生活以及那些生活的体验,她精心地收集聚拢,又用火热的爱情把它们浇铸成自己敏感、多情、优雅、骄傲的灵魂。但是随着爱情的破灭,这个灵魂也像青铜一样凝固了,那些四处洋溢的激情,被死亡和永恒的沉思所取代,诗意冷峻而刚烈,爱情虽已成空,但仍像倒挂在希望之颠的大钟,余音缭绕连绵不绝:/爱开始之日,便是爱结束之时,/圣贤有言。/但是圣贤可知?/真理将你的恩惠延期,/没有时限。/
由于狄金森在生活中深居简出,她有两种特殊的观察方式,有时候她的观察极其专注而集中就像要上足劲的时钟,然后她就可以巧妙地把时间揉进诗意,让语句在纸面上像咝咝的发条一样放松:
我来告诉你太阳如何升起——
某一时刻只是丝带一条——
一群尖塔游泳在紫水晶里——
消息,像松鼠奔向四方——
群山松开了自己的帽子——
长刺歌雀开始——登场——
此时此刻我柔声自语——
“那必定就是太阳!”
另一种情况,她以一种超然的心态远远地观看世俗百相,把这些喧闹写得异常静谧,就像精采的无声电影:
对面房子里,近在今天,
有人死亡——
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
那些房子总有那种麻木的——面相——
邻居们进进出出——医生——架车离去——
一扇窗户像豆荚般蹦开——
冷不丁——如同机器——
有人扔出一张床垫——
孩子们急忙跑掉——
心里纳闷是否有人就死在——那上面——
我小时候——见过不少——
牧师——僵硬地走了进去——
仿佛那房子就是他的——
他拥有了所有的吊丧者——现在——
而且——还有那些男孩子——
然后就是女帽商人——还有那吓人的行业的员工——
来估量那座房子的情况——
然后就会有黑色的游行——
有流苏——有马车——很快——
在一个乡村小镇——
对这种消息的直觉——
就像招牌一样从容——
狄金森小姐的诗不好翻译,英语的词音节不等,组织在句子中具有自己独特的韵律。翻成汉语以后,一个词对应另一个词,音节数不能全都相等,原诗的韵律译不来,诗的形式也不再那么严整,变成了自由体。不过,本书译者蒲隆先生尽量遵重其形式,使其中的长短句的节奏还保留其痕迹。只是译作由于过于追求简捷或为了凑音步的目的使语句有点踉跄跌撞,对原作的典雅从容有所损失。
《狄金森诗选》读后感(三):林德尔戈登对艾米丽狄金森的终极解读
转自《经济学人》中文网:
我的生命是一支上了膛的枪:艾米丽-迪金森的家族纠葛 作者:林德尔-戈登
近200多年,艾米丽-狄金森来一直是个迷。她生性孤僻避世,在她度过一生的家乡马萨诸塞州的阿姆赫斯特,镇子上的人们都称她为“谜团”,仿佛她是否存在过都是个问题。没几个人见过她一身白衣的身影——成年的她只穿白色的衣服——她生平只发表过10首诗。1886年她去世以后,人们在一个木匣子中发现了她成百上千的诗作,一个新的传奇就这样诞生了,她那病态的甜美对于这个世界太过脆弱,这使得她对爱情心灰意冷。
然而艾米丽的神秘诗总是与甜美相去甚远。诗中令人咋舌的暴力色彩和奇怪的停顿——也就是作为狄金森商标式的标点破折号——似乎暗示着一个秘密, 既准确无疑又不可捉摸。艾米丽的思想正进行一些变化,“我的脑海中有一场葬礼”像是火山爆发般的“剧痛”。“我的生命是一支上了膛的枪”这本书2月份在英国出版现在美国相继发行,作者林德尔-戈登是出生于南非的文学传记作家和学者,他在这本书中提出了颇令人信服的新的证据,解释了诗人与世隔绝背后一个与伤感主义无关的原因:在她的诗中那个神秘的“它”是先天性癫痫这种病,她的堂妹和外甥也经受着一样的病痛折磨,在19世纪,患有癫痫被视为是一种耻辱。
大家公认狄金森受到某种疾病的折磨,戈登女士展示了医生给狄金森的治疗癫痫发作的药方。这位诗人很少出门,因为癫痫很可能随时发作。她放弃正常生活而过得像个修女一般是与当时的文化背景有关,在美国,有些州禁止癫痫患者结婚。
似乎狄金森的诗中那些神秘的顿悟与超验的体验是来源于她的疾病这一事实。可是癫痫并不是她创作和反传统的观念的所有来源。她思想的惊人的独立早在犯病前就形成了,在她小的时候,她拒绝向奋兴运动的宗教同龄人卑躬屈膝。诗歌成为她应对万变的方法,帮助她与少数分享她的作品的人之间交流经验。
如果诗人那闻名的灵性实际上植根于她的肉体,那么,如戈登女士所揭示的,她的家庭生活,也是由肉欲所支配,而且远远出乎人们一贯的猜测。虔诚、受人尊敬且睿智的狄金森一家人在阿姆赫斯特是首屈一指的大族。但是深锁的庭院后,正演绎着一场放纵不羁的性欲和遗毒不浅的通奸之故事,这将对诗人死后的名誉有很大的影响。
艾米丽-狄金森和未婚的妹妹拉维尼亚住在一座优雅的叫做霍姆斯特德的宅子里。 住在隔壁Evergreens的是她的哥哥奥斯丁一家;她的妻子Sue是艾米丽的闺中密友,艾米丽把自己写的大部分诗都寄给她看。但是他们相对平静的生活却因为一个年轻的教员的妻子玛佩尔-托德的到来而被摧毁。玛佩尔擅长音乐和美术,而且野心勃勃冷酷无情,她处心积虑地融入了诶迷离艾米丽的生活。1882年,她与艾米丽的哥哥奥斯丁开始暗度陈仓,为了确保托德先生的默许,艾米丽的哥哥答应促进他学术事业发展。这对情人认为他们之间的爱情是如此的特别以至于常规对他们来说并不适用。而被他哥哥抛弃的妻子Sue十分的悲伤,因而发生的家族仇恨缠绕了几代人。
对于玛佩尔来说,占有奥斯丁是不够的。她还想得到这个遁世的天才艾米丽。令人惊讶的是,她从未与艾米丽碰面,因为每一次玛佩尔到霍姆斯特德来时,艾米丽就会溜走。这样的事情频频发生,这对情人每次都在在客厅约会,在黑色的马鬃沙发上缠绵2、3个小时。艾米丽被迫离开她习惯写作的房间,躲到楼上去,楼下发生的事情她总是听的一清二楚。玛佩尔的后代宣扬他与奥斯丁之间美丽的罗曼史,但对于艾米丽的耳朵来时,那是在算不上是崇高的爱情。她一直躲着玛佩尔,但是她的诗歌和笔记处处提到莎士比亚悲剧中那种毁灭性的性爱迷恋。
玛佩尔成功的毁掉了狄金森家。但是讽刺的是,她是艾米丽一生中为数不多肯定她创作和智慧的人之一。艾米丽去世后,玛佩尔下定决心要让世人读一读艾米丽的诗,并且致力于编辑、出版和推销那些诗歌。在此过程中,她压抑了一些诗歌的独创性,将艾米丽奇怪的断句修改的符合传统认识。她还杜撰了一个多愁善感的神话般的女诗人及其生平,而在戈登女士的这本传记里,那些谎言都被戳破了。
对于一个文学传记作家来说,重新改写一个被人们所熟知的诗人的历史并不多见。这本用常识与怜悯著成的惊世骇俗的书,在未来几年,对于人们认识狄金森是一次革命性的贡献。
《狄金森诗选》读后感(四):为苍山“玉带云”正名"
《既能流芳百世,何不与我协力,你也来为苍山“玉带云”正名?》
Richdad-mom
“玉带云”多在每年的夏秋季出现,现正当时。雨后乍晴、朝阳之时,常可见苍山海拔2600米处,横系一条缠绕苍山十九峰、形若白色玉带的云。它悬空飘渺、轻舞弥漫,在绚丽朝阳下,七彩缤纷、似绫似锦。
苍山“玉带云”、当地白族人称为“山腰带”,与“风、花、雪、月”并列,被誉为大理第五大景观。大理府志记载: “点苍盛夏之日,常有云彩束山腰,横亘十九峰,约百余里,截然如带。昔人诗云: “天将玉带封山公”。
但是,苍山玉带云名不符实,故须正名。改朝换代了,而已有传说严重腐败。
一般两种误传都引入歧途:一说它为七仙女下凡沐浴遮羞。这奇了怪,仙女为何不能示人?贫胸或腿短、脸丑或体肥?那样还配叫仙女吗?抑或世人担心自己眼见裸仙而淫乱无度?—— 这种担心纯属庸人自扰,因实情恰恰相反——铁证却是,那些正襟危坐、道貌岸然的贪官无不骄奢淫逸!即不敢或不能正视裸仙者,私下却淫乱之极!
二干脆说它是仙女脱了衣服,再作自己的遮羞布。古装多么飘逸高雅啊、多么诗情画意啊!—— 此乃无知者一厢情愿的疯话胡言。作为独树一帜的古装研究者,本人在此郑重告戒:概括真的古装,仅一个“死”字来的确切!另,诸位在影视剧中所见,都纯属虚构和伪造,实为“假洋鬼子装”。如按旧说,“玉带”岂不一路排开的遮羞布加裹脚布,惨不忍睹、奇丑无比。可谓人间的“大染缸”,连仙女一起祸害。
人要“诗意地栖居”,“玉带云”要有新的传说,即便其成因已被科学揭秘。其气象解释如下:它形成于面向洱海的苍山东坡,是由于洱海水汽依苍山徐徐上升,而苍山顶冷空气顺山坡下流,两者在山腰与海边暖湿气体相遇成云。
要正玉带之名,新大理人不妨把自己投入其中,低碳绿色、天地人合一。我们何不勇于“占有”苍山,以续写千古绝唱?我们何不活在当下、乐在其中,与其融为一体?我们为何要停留在遥望神州、远观苍洱、坐而论道之“反动”一面,甚至退缩到古人的阴影中“复辟”,而姑息流言旧说、藏污纳垢横行,任凭恶劣生存之世代轮回?
“玉带云”多美,难道美名不该配以真善之实?本人时时面对苍山,更不能无视其有名无实、实之愚昧、实为糟粕。这组照片均自位于山脚的室内眺望。
在新世界的新纪元,我们向上攀登的最高境界应该是什么?总不能仍然执着于地狱下流境界吧!算是抛砖引玉,仅从新大陆、人类的故乡,本人暂借Emily E. Dickinson的新诗一首。
《I "ll tell you how the Sun rose
告诉你太阳是如何升起》
I "ll tell you how the Sun rose--
告诉你太阳是如何升起
A Ribbon at a time--
一次升一根缎带
The Steeples swam in Amethyst--
尖塔游弋在紫水晶里
The news like Squirrels ran--
新气象像松鼠般奔跑
The Hills untied their Bonnets--
群山摘掉帽子
The Bobolinks begun--
食米鳥开始鸣唱
Then I said softly to myself--
然后我轻声对自己说
“That must have been the Sun!”
“那一定就是太阳!”
ut how he set, I know not--
可它如何下落,我尚不知
There seemed a purple Stile--
似乎沿着一道紫色的阶梯
Which little yellow Boys and Girls--
着黄装的男孩、女孩们
Were climbing all the while--
不断向上攀登
Till when they reached the other side--
直到其越界到另一边
A Dominie in Gray--
一位着灰袍的神父
ut gently up the evening Bars--
悄悄关上黄昏的栅门
And led the Flock away--
领走众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