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说戏》是一本由汪曾祺著作,山东画报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8.00元,页数:22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汪曾祺说戏》精选点评:
●有趣,汪老先生甚萌
●对裘盛戎临死前叫个“汪”字这个梗出现了六次表示略囧
●做了一些笔记,有些涉及表演的或许可以用在论文的比较部分。但没写读后感,因为,不敢。
●感觉不如美食那么细致入微,更多评述而非描述
●重复桥段挺多,后面看到裘盛荣叫汪就有点出戏。不过兼具小说家和编剧对京剧以及京剧式微的见解都非常在理,下坡路是必然。作为样板戏过来人的资料记载也很珍贵。有一说一,马连良那句二哥今天中午吃啥没把我笑岔气。不过汪曾祺真的好喜欢宋士杰和打渔杀家哦。
●有点意思
●热爱旧社会
●老头爱玉堂春、四进士,好多地方重复了
●各处收来的文章,重复的部分较多。
●这套散文中最后买的一本,讲了不少样板戏的事情,不是太明白。
《汪曾祺说戏》读后感(一):角度独特的戏评
刚看完这本书。汪先生的戏评角度独特而深刻。最喜欢关于京剧戏词的口语化那段,深得我心呀。
不过看到汪先生评论流行歌曲的歌词不通,举的例子竟然是《龙的传人》里那句“四面楚歌是姑息的剑”,忍不住要跟地下的汪先生说,那是因为台湾当时的歌曲审查没通过改成这样的,侯德健的原作是“四面楚歌是洋人的剑”,还是比较通的。唉,没机会了。。。。
《汪曾祺说戏》读后感(二):看戏人在戏中
从中学读《受戒》开始,就很喜爱汪先生的小说。今天读书时才知道他是沈从文先生的学生,怪不得二者笔下的人物都带着乡土味道的书卷气。
看汪先生说戏,自然别有情调,他更多作为编剧和作家角度来考究,塑造小说般塑造戏剧,比描述剧本内容多了内涵,比论证戏剧形式多了通俗。其间还穿插着他认识的京剧大家的八卦(哈哈,是八卦),张君秋先生是大胃王,马连良先生也一如戏中潇洒。
最主要的是汪先生的文风,读者如和他聊天的溜鸟大叔般听他谈那些京剧的细枝末节,亲切,这是老一辈作家共有的品格。
.S. 被汪先生推崇的《四进士》和《打渔杀家》许久未看,剧情竟已忘记大半……回头重新温习。
《汪曾祺说戏》读后感(三):有意思的东西不少
1. 虽然汪老作了那么多年的编剧,自己拍过曲子,他的趣味我觉得还是内容、文学性和传承,少有扣每个字唱腔和做派的。
2. 关于京剧的音韵、板式,讲得不少,却希望更多:)主要是和杂剧传奇的曲牌体比较,希望能找出新路子。
3. 汪老对京剧前途思考的很多,比如没有文化的文化,注定没落甚至也说了出来。关心至切。最道地的是汪老说,京剧喜欢的人少,原因之一可以从北京那么多年轻人如此的挤公交车看出来。(推理可知,大多数上海人欣赏不了京剧也可以理解的。)
4. 掌故方面,大多是汪老的亲身经历,不如丁秉燧的书有意思。最让我喜欢的是谭富英的那段,真是写活了。丁书只讲谭小培怎么压榨儿子来着,却漏掉这个由此有性格的儿子,真真可惜。
《汪曾祺说戏》读后感(四):看蒋勋老师写的回忆,才明白为什么汪先生一直不断的在解释为什么他写样板戏
:( 中南海行走
“喝酒的忘年之交里最让我心痛难忘的是汪曾祺。
曾祺先生小个子,圆圆的娃娃脸,有江南人的秀雅斯文。但我总觉得他不快乐,连喝酒也不快乐。
九○年在爱荷华的国际写作计划,大陆作家同年有写《芙蓉镇》的古华,也有汪曾祺。《芙蓉镇》当时谢晋拍了电影,很红,但我来往多的是汪曾祺。
我跟汪是门对门,他写字画画,我也写字画画;他爱烹调,我也爱烹调,所以常常都不关门,隔着一道公众的走廊,串门子,硬是把西式公寓住成了中式的大杂院。
汪先生一大早就喝酒,娃娃脸通红,瞇着细小的眼睛,哼两句戏,颠颠倒倒。
他跟我说文革时,江青找他写样板戏,三不五时要进中南海报告,他就给自己取了一个官名「中南海行走」。
汪先生一醉了就眼泛泪光,不是哭,像是厌恨自己的孩子气的嗔怒。
做政治人物的「行走」大概有许多委屈吧。
喝醉了,他把自己关在密闭房间里抽烟,一根一根接着抽,烟多到火灾警报器尖锐大叫,来了消防车,汪先生无辜如孩子,一再发誓:我没开火啊──
我俯在他耳边悄悄说:等他们走了,我们把警报器拆了──
我们真的拆了警报器,他因此很享受了一段狂酒狂烟热油爆炒麻辣的日子。
最后一次见汪先生是在北京,朋友告诉我他喝酒喝到吐血,吐了血还是要喝。
我决定不带酒去看他,他看我空手,跑进书房,拿了一瓶老包装的茅台,他说:这是沈从文老师送我的酒,四十年了,舍不得喝,今天,喝了──
不多久曾祺先生肝疾过世,我拿出他送我的极空灵的〈墨蝶〉图斗方,自斟自饮喝了一回,祝祷他在另一个世界可以没有为政治「行走」的痛苦,也没有警报器「监视」的干扰。
”
《汪曾祺说戏》读后感(五):谬托知己
看到汪曾祺说“京剧的文学性确实是很差,很多剧本简直是不知所云”,简直要抓住汪老头猛摇其手。我生长的时代京剧已经成为国粹,除了老戏迷外,是文化人才玩的高级玩意儿,先在就心里立了权威感。所以读剧本得到这个结论,颇费了内心一翻忐忑。
第一个裂缝是宝姐姐敲开的。宝姐姐有次点了出《山门》,对宝玉说,“只那词藻中有一支《寄生草》,填的极妙,你何曾知道。”
“漫搵英雄泪,相离处士家。谢慈悲,剃度在莲台下。没缘法,转眼分离乍。赤条条,来去无牵挂。那里讨,烟蓑雨笠卷单行?一任俺,芒鞋破钵随缘化!”
小时候读没理会,只觉得这《寄生草》好,后来才看到大背景:在宝玉这种解人看来,京剧总体是无甚可观处的,才会有宝钗提点他漏看的亮点。
后来自己开始读各种剧本。渔大爷的最喜欢,但奈何限于他自身就是个才子大傻逼,戏剧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元人也很好,比如西厢,红楼里也多有西厢的影子,可即使是汪老头表扬的董西厢,也失之狗血!如果没记错的话,牵强的自杀上吊放狠话之类的场景层出不穷,让人怀疑董解元是三流言情剧作家穿越的。京剧剧本就更是麻麻地,好些是美和笨的统一(默默加个三年前的链接...http://book.douban.com/review/2810880/)。所以看到汪说“中国戏曲最突出的东西,也就是形式美。相当多的戏曲剧目的一个致命的弱点,是缺乏思想” ,我简直想腆着脸上去认个知己。
昆曲和川剧在文学性上得了汪老头子很高的评价。嗯得去看看。
汪老头推荐了张充和唱的昆曲,说她“能戏很多,唱得非常讲究,运字行腔,精微细致,真是水磨腔。”“娇慵醉媚,若不胜情,难可比拟”。这个评价...简直有爱,不由让我起了八挂心。
嗯,放个链接在此。不知是不是张充和老了灌的唱片。怒我外行的糙耳朵暴殄天物,娇痴感是有的,但精微细致等等,真的听不出个好歹来。。。
《惊梦·山坡羊》
http://www.xiami.com/song/1769814784
没乱里春情难遣,
蓦地里怀人幽怨。
则为俺生小婵娟,
拣名门一例、一例里 神仙眷。
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
俺的睡情谁见?
则索因循腼腆。
想幽梦谁边。
和春光暗流转。
迁延,这衷怀那处言。
淹煎,泼残生,除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