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文学史》是一本由胡适著作,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6.00元,页数:282,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白话文学史》精选点评:
●可惜只写到唐代。
●胡兰成先生说,史记是最好的文章,汉唐之后则绝少好文章了。胡适先生说,庙堂的文学可以取功名富贵,但达不出小百姓的悲欢哀怨;中国文学一条是模仿的沿袭的没有生气的古文文学,一条是自然的活泼的表现人生的白话文学;前者是死文学,后者是活文学,后者才推动文学的创新和发展。其实都是挺搞笑的说法,毕竟他们都喜欢李白,也都赞扬红楼。倒是费孝通先生冷冷的说:文字是庙堂性的,而语言是乡土性的。
●启蒙读物,对我帮助巨大
●读的是岳麓书社八二年版……四周书页都已发黄,于是目录略过直接从自序读起,到最后发现只写到唐代的时候恨不得爬进地府去问阎王要人……敢把明代写完吗!其余不说曲写一点嘛!!!
●对谢灵运、杜甫以及韩愈均有殊见。拎出梵志,寒山,拾得,卢仝四人详论,俗白险怪,各有趣味,终归到“提倡白话文学”的大旗下来。可惜老杜的七律没法纳入胡适的体系,横遭贬斥。
●很有意思。胡适真是个可爱的人,这么专业化的文章都能写得如此生动活泼。隔着文字简直能看到他亲切的笑眯眯的样子。
●极精彩的作品,大一时读,是时自觉是文学青年。胡适是才华横溢的人。
●很搞笑的一本书- -
●胡老师也就这样了。。
●买的时候还以为是 白话 文学史,没想到是 白话文学 史,本来我就喜欢高冷的古文骈句,这本书却一边倒地觉得所有不是白话的东西都是不好的,可能是受他那个时代先锋思想的影响,胡适觉得所有传统的瑰丽的东西都是不好的,叙事的,直白的都是好的。如此偏颇大大影响本书艺术价值。另外本书未完,重头戏元明清根本就没写到。有骗买书人钱财之嫌。第三胡适文中多考证,但像他自己说的,当时没有那么多资料,所以考证也是不全不精确的。不全不精确的考证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综上给三星
读《白话文文学史》有感
自是人间好风景,人在月下诗在心,
吟时还有飞天镜,欲书格律缺管弦,
于是误我三秋笔,满腹诗词做不出。
李白赋比十之三,骈偶却是落下乘,
杜甫下笔亦如是,铁画银钩怒朱门。
倘若当年无白话,少年自是老暮人,
倘若当年无自由,少年自是老暮臣。
天生我材必有用,诗词不从官文出,
仰天大笑出门去,从此文章大自由!
一
感觉不是一部很用心的书,当然序里也说明了是先被拿去出版了,后来再修订的,难免给人粗糙的感觉。
二
感觉书里一半都是引用,点评分析却很少,太偷懒了······开玩笑地说按论文标准绝对不合格啊。
三
之前看过胡适文章里说道他十二岁读《资治通鉴》,从书里如数家珍般的随手引用就可以看出文学底子真是扎实。
四
讲佛经翻译一部分算是比较有实在内容的,算是有趣。
五
见识了很多优秀的白话文学作品,长见识。
六
说杜甫的《秋兴八首》都是些诗谜,毫无文学价值,这简直······
《白话文学史》读后感(三):筚路蓝缕之作
读这本书,领略了胡适他们那一代学人,敢发、能发前人之所未发的学识与胆识,也领略了胡适的考据癖。
胡适的这部《白话文学史》,和他的《中国哲学史大纲》一样,是一部未曾完成的作品。许多观点今天看来未免太过偏颇和武断。但这部著作的意义,不在于它的正确,而在于它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筚路蓝缕之作,为后人开辟了一条新路。胡适在文学上和其它许多学科的贡献,都不在于他是否埋头进行学术研究或者著作的多少。据说,当晚年的胡适在台湾,埋头学术研究的时候,反而没什么大的创造。正可见他的作用,而于在他的独到的眼光和他的“但开风气不为师”的作用。
至于他的考据癖,看一看就一目了然。有人说这是胡适的毛病。也不妨从另一个角度看。即使有人想考据,也得有据可考呀?肚子里没东西,考据个鬼呢。
向大师致敬。
《白话文学史》读后感(四):另一个角度的文学史
这是一部未完成的文学史,只写到了中唐诗歌,而对于白话文学更为重要的元、明、清文学却都未写入。胡适做学问兴趣太广,所以早期总不能专注于某一样研究彻底。这本书写作目的,胡适在引子里已经写明,是为了解决两个问题:第一是让大家知道“白话文学不是这三四年来几个人凭空捏造出来的”,只是替“开路先锋”们“修残补阙”和“发挥光大”;第二是“要大家知道白话文学在中国文学史上占一个什么地位”,“这一千多年中国文学史是古文文学的末路史,是白话文学的发达史”。不过,这本书也并非单是为了新文学而服务的,同时也是在“整理国故”。
这本书体现了胡适的几个观点,他认为文学是以进化论的方式前进和发展的,所以白话是比古文更为先进的文体,这本书所梳理的文学脉络也是以白话为中心,认为来自民间、切近口语的文学才是有价值的文学,几乎完全否定了古文的价值。并且将白话与文言完全对立起来。后来周作人在他的《中国新文学源流》中也提到了这一点,认为胡适将文白完全割裂,认定古文是“死文学”,白话是“活文学”太过偏颇。
虽然文中有些观点略显偏颇,但是就如骆玉明在序中所说,像胡适这样来看待中国文学的发展是从来没有过的。回到当时的历史背景,新文化运动迫切需要立论,而立论最有效的方式便是先破除之前占据权威地位的古文。由于政治原因,现在我们来看文学革命派与古文捍卫者的论争,会觉得新文学这一派太过咄咄逼人,但事实上当时把握话语权的主要还是古文派。将这本文学史放在当时的历史情境中,也便觉得这样的“偏颇”也合情合理。
《白话文学史》读后感(五):如果後半部寫完就更好了
又是一位安徽老胡,白話文運動到如今,新白話已經成眾矢之的,當然像胡先生這樣的前輩所做的白話運動的努力自然有其值得肯定之處,但現如今新白話疲軟無力的現狀也是有目共睹的。
其實當時就有一個悖論在裏面,胡先生把文言文與拉丁文類比,說拉丁文在使用了一千年後逐漸讓位於歐洲各民族國家的母語文字,而文言文兩千多年的官方語言地位是因為亡國滅種的危機在政權更迭後才被硬性廢止。可一方面想建立統一的民族國家,一方面又要讓國語貼近民眾,這樣的兩難下必有一方要犧牲,現狀是政治性推廣普通話,讓方言消失。而這其實應該是違背當時國語運動的初衷的,過度官方化使普通話勢必再次扮演文言文曾經扮演的角色而日漸失去活力,成為新的死語言, 此種現象已初現端倪,諸君應該也是有目共睹的。
這裏說說語言分類的題外話,其實通用的語言分類到了我們這裏又是不適用的,因為理論上來講, 一個只能講北方話的人和一個隻會講粵語的人是無法溝通的,而兩種無法溝通的語言是不能稱之為同一語言的兩個方言分支的,但實際情況是那兩人如果受過文字教育,就算口頭無法交流,他們仍然可以通過筆談順暢溝通,這也是文言在兩千多年的時間裏維繫著一個龐大統一國家的巨大貢獻了。
這裏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其實歐洲大多數語言也都是用的大同小異的一套字母,只是在各自語言中發音組合有不同,便成為不同的語言,那為什麼不能把共同使用大同小異的一套漢字,卻有著各自發音組合的各大方言看成是獨立的語言呢。或者是沒有人願意冒這樣可能引起分裂聯想的風險,怕是會犯下大是大非的錯誤。可難道要眼睜睜看著新白話走上八股文言的舊路嗎。看著那些整天懷揣著強國夢的人翻來覆去說著那麼幾句乾癟的話語,油然而生一種淒涼感。語言的僵化必然導致民族想像力的僵死, 那些覺得語言只是交流工具的幼稚想法都沒能給龐大的語言系統增加些微的辭彙量。
其實胡先生所說的白話文學是有格調的白話,比如古詩十九首,比如孔雀東南飛,而不是像史思明櫻桃詩那般的白話,別有用心真是一個絕妙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