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是一部由严俊执导,林黛 / 严俊 / 鲍方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翠翠》精选点评:
●不错。
●太棒 还好是黑白的
●看到27分钟,演员太老了,还是看看《边城》就好
●不容易看完
●各时代有各时代不同的诠释,这正是名著的魅力。
●李大师初出茅庐第一功,漂亮!
●宁愿再读一次书
●林黛的从影处女作,大辫子的翠翠牙尖嘴利,活泼俏丽,可惜这么好的姑娘被拖进了情感的悲剧。结尾头顶白纱等爱人回来的样子,唏嘘。
●香港评选的中国百佳之一,严峻演了两个主要角色演技一流,在制作的各个方面方面来说电影的水平都相当之高
●老李给严俊当副导,按《三十年》的说法他是把严的活都给干了。知道严俊和林黛的关系,简直无法直视“爷爷爱我,我爱他”这句歌词。原著里的黄狗没了是严俊的锅,说“歌词是家里两个人,没有黄狗,不要。” 林黛的翠翠和严俊的傩送实在是太老,李翰祥形容严演傩送年龄“杠上开花”,比书里的设定翻一番,“眼角每边六道鱼尾纹,头上三条抬头纹”(林黛他没好意思说)。林看着不像十四五岁渔家少女,倒像二十出头刚嫁了的渔家少妇,而且黑白片也能看出来太白。光选角就被84版凌子风导的《边城》压下去一头,那片才是真正的湘西小镇的少年男女。至于老李自己很骄傲的搭出来的湘西景致么,只能说他确实不知道凤凰什么样。
《翠翠》观后感(一):等待中苍老了谁的心?
关于《翠翠》——含蓄到宁可失去的爱,执着到此生唯一的爱。
那是高中的课堂上观看的影片,先学习了文章,再看的电影。不知道是不是在影片中添加了自己对文字想象的缘故,以至于多年之后对那个皮肤黑黑但眼睛特别明亮的姑娘还是那么印象深刻。
在那场等待中,为我们展现的不仅是沈从文先生的对家乡魂牵梦绕的乡愁,也为我们剥开了一份爱情的隔膜。
爱情的隔膜,既善良又暴虐,既脆弱又坚韧。
有人说翠翠托付起我们永远也不敢再寻找的美好的梦想。我们为了很多其他的东西,放弃了纯净、含蓄而深刻的爱情,甚至催眠自己,不再对它有哪怕一丁点的幻想,我们包装着自己,最后用蔑视它来让自己心安理得,让自己能自然的走下去。
对于翠翠,她将永远是我心中的一个小女孩,尽管后来她明白了很多爷爷在世时所不明白的很多道理,她仍永远会在我极度需要安抚的时候一如既往的安静的等待着那个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也许明天就回来的人,展现着再不敢梦想的挚爱的温柔、天真与纯情。这种天真的爱情,原本是要微笑的,但是历经沧桑的人只忍不住流泪。
《翠翠》观后感(二):香港评选的中国电影百佳之一
翠翠 (1953) 导演: 严俊 主演: 林黛 / 严俊 / 鲍方 / 王元龙 。。 今天在b站的专门上传国产老电影的一粒蟹子分享了香港早期著名的国语片《翠翠》,这部电影改编自沈从文的《边城》,永华电影公司制作,由严俊指导,也是四届亚洲影后林黛的成名作。 本片是香港评为中国电影百佳之一,制片永华电影公司是香港早期以拍摄优质国语片而留名影史,老板李祖永当年为争国产片光荣,一意孤行,不惜倾家荡产,在香港早期国语片有着不可磨灭的功绩。 本片是严俊导演,严俊是民国至香港早期的大明星和导演,因为早期的影像资源能看到并不多,他的履历中最耀眼的大概是他后来娶了李丽华,后期转到邵氏导演拍摄过《花田错》和《万古流芳》是能看到最多的影像在豆瓣上也有着不错的评价。本片严俊除了导演还出演了两个主演角色,翠翠的和爷爷和傩送,展现了一流的演技。本片的副导演李翰祥和姜南后来也成为香港电影重要人才,也有说法认为李翰祥是本片真正的编导。 这部影片在制作各方面来说都有着很高的水准,自然流畅,生动优美,赏心悦目,中间的赛龙舟的场面也是气势磅礴,林黛的婀娜俏皮,严俊出演的老年和青年的样子都恰如其分,非常可惜的是这个资源的画质非常模糊,大大削弱了观感,不过这可能是唯一能看到的影像了,修复的话又是有生之年了。
《翠翠》观后感(三):李翰祥《三十年细说从头》摘抄 - 台前幕后演员篇
(严俊)他自己是老二跟爷爷,不,应该说他演老二是爷爷老二,他演爷爷是老二爷爷。至于老大,哼!一向不是“徒悲伤”,就是“嫁作商人妇”了,所以特写姥姥也轮不到鲍方,因为严二爷全包圆儿啦!
原著里老二的名字叫做傩送(傩神送来的意思),美丽得很,茶峒船家人为他取出一个诨名为“岳云”。
你看看,我们严二爷像戏台上的岳云吗?乌云倒有点像。再说岳云老二的年纪是十六岁,严二爷当年三十二岁,杠上开花,加了一番。唱起山歌来,一作活泼可爱状,我的妈,眼角儿的鱼尾纹左右各六条,头顶上的抬头纹上下共三道儿,可真是肉麻当有趣,够瞧老大半天的了。老实讲我宁愿看他演得爷爷张横了。
岳云 vs. 乌云
严俊演爷爷虽然学足了石挥演《秋海棠》的腔调(尤其是叫翠翠的声音,颤悠悠的简直就是秋海棠在叫梅宝),但看着还不脊梁沟儿发麻,有几场戏还演得不错;可老二的演法就叫人看着寒毛凛凛的了,尤其和林黛唱月下情歌的时候,由树丫上一纵一跳一转身,真有点像当时流行的喳喳喳!
据说拍《翠翠》之前,曾经有人介绍傅奇到永华,可惜严俊没能起用他演老二,否则的话《翠翠》的成绩应该更好一点。不过我们也得替老严想想,要真的叫傅奇演了老二,林黛的情史可能要重写了。
《翠翠》虽然不是歌唱片,可是插曲还真不少。林黛的幕后代唱人是王若诗,因为吐字清晰、嗓音响亮,所以听起来十分悦耳。林黛能一炮而红,王若诗的功劳还真不小。所以后来林黛一连串主演了十多部翠翠型的影片,都是梳着大辫子的乡下姑娘,也都有十几个插曲,代唱的也都是王若诗,一直到她结了婚了,不肯再唱了为止。
代严俊在幕后唱的是田鸣恩,一曲《月下情歌》,还真够迷人的,流行了不少时候。
唱片的版权他(严俊)都利不外溢呢!所以很多人因为听了电影里的歌儿唱得不错而去买唱片,一把唱片买回家,在机器上一放,越听越不对劲儿,当然了,电影里是由田鸣恩、王若诗唱的,而片里是严俊、林黛唱的,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翠翠》观后感(四):只剩追忆
严峻版本的翠翠电影更富有生活活力,里面的人物更充满了草根气息,台词口语化,氛围轻松,人际相处更融合自然。 凌子风版本的翠翠电影与原著更接近:冷色调、忧伤、抑郁、难懂,适合有较高文学和电影素养的人看,或者反复揣摩看过多次原著的。 青山绿水的背景,冷色调的整体效果,透着冷清,仿佛看了开头,就知道是一个悲剧。 台词惜字如金,好像知道自己是文学的经典形象,不肯多说一句。 表演克制、压抑,烦恼郁结于心的。把矛盾处理得若隐若现,也更觉得悲凉。有话说不透,观之无限惆怅。 严峻版本的就能够体谅观众,让观众的情绪随着影片忽喜忽悲,但都是痛快淋漓的释放: 1 情节上更加自然流畅,表现形式更加人性化。 比如结尾处,翠翠听说老二离开就跑下船去追,踏过高高低低的山路,立在大江大河的岸边,远眺,包括镜头最后停住,就是好像望夫崖的背景一样。 那种急切的心情、离别的不舍、焦急的寻找、苦苦的等待,情绪一层层释放、递进,与观众的心情吻合。 观众看完之后不压抑,情绪也随之释放。 2 充分体现了视觉艺术的魅力,不像文字,要揣摩很久,发挥想象力才能得到。 像翠翠与老二见面,老二善歌,用湘西民歌表达了自己的爱慕之情。既符合环境设定,又体现了人物的性格。同时把情节向前推进一大步,不必让观众费力的去揣测某个眼神到底到达了什么的深度。 3 矛盾在时空上更加集中了。 这边长顺家刚知老大的死讯,另一边爷爷拼死也要为翠翠争取幸福。老二做为唯一的知情人却不能阻止矛盾的集中爆发。 当长顺知道翠翠的爱情,当爷爷知道老大的死讯。人文的矛盾集中爆发了,灾难瞬间开始: 暴雨交加夜,醉酒的爷爷跌跌撞撞、滑到又爬起、回到了家中,闪电雷鸣,山洪爆发,塔也倒了,船也冲跑了。 爷爷带着巨大的遗憾去世了。 4 情感的前因后果交代得明确,误会都得到了澄清: 翠翠和老二的心意能够明确表达,甜蜜过、误会过,只是最后哥哥的死使老二背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对兄弟的愧疚之情使他不能再面对爱情,无法再跟翠翠在一起。 而凌子风版本的电影和原著,关于爱情言之不详,不知道这个爱情怎么发生的,怎么发展的,还没有甜过,就只剩下矛盾了,只剩下人生的愁苦了。 而且让善良的爷爷背负了很多的误会和恨。 最后一次唠叨一下,不能承受之重: 有碾房陪嫁的姑娘,同样失去了爱情,在剧中被遗忘。 老大因为失去生命,改变了所有人的生活轨迹:老二远走他方,翠翠孤苦伶仃,爷爷抱憾去世,长顺家孤老终身。 文学作品创作的需要,把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才能创造出震撼人心的悲剧。 希望生活不要有老大这样的,凡事看开点,生命最珍贵,艰难的时候坚持到峰回路转,才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风景。 林黛真美,自杀真是太可惜了
《翠翠》观后感(五):李翰祥《三十年细说从头》摘抄 - 为严俊代笔《导演者言》
在《翠翠》演出的特刊上,我曾替严俊捉刀写了一篇《导演者言》:
《翠翠》是根据沈从文先生的《边城》所改编的。我喜爱这新的工作,正像我喜爱沈先生的作品一样。他用朴实而清秀的文笔,刻画出湘西人诚实、憨直的生活,写出他们的爱憎与哀乐。所以这该是地方色彩非常浓厚的戏。但为了地理环境的限制,我不得不把这地方扩展为“中国”的,一切风俗习惯也普及为“中国人”的,而不是中国的湘西人,这是我对观众抱歉,更对原著者抱歉的地方。据此,我们没有用《边城》做片名,而采用了《翠翠》。“翠翠”是片中女主人的名字,聪敏、明慧的小姑娘, 一个摇渡船老头儿——张横的外孙女儿。在原著者的另一本《湘行散记》里也曾见到过这名字,那是在《老伴》一段里卖绒线的女孩子,沈先生也曾注释这角色是脱胎于此的。当李祖永先生指定这角色由林黛小姐饰演的时候,我的确曾经为她担心过。这是她第一次在银幕上和观众见面,当然谈不到戏剧经验,以一个都市小姐来饰演乡下姑娘,更谈不到生活经验;但当我知道她偷偷地跑到香港仔,在太阳底下,光着脚学习摇渡船的时候,我暗自替她高兴,直到她安安稳稳地拍完第一个镜头,才知道过去的替她担心是多余的。以后,希望她这种努力学习的精神,一直保持下去。在拍摄的过程里,遇到种种天不时地不利的困难,合作的朋友们都任劳任怨地努力工作,是我最应该感谢的。尤其是负责录音的石剑鸣先生,本在别一组工作的,几次大场面的时候,也过来帮忙。所以如果《翠翠》有好一点点成就,也该是大家的,而不是我个人的。在本片中,除了导演工作外,我还担任了两个不同年龄、不同性格的角色。在我从事影剧以来,这是最繁重的一次工作。我曾以最大的努力克服一切表演上的困难,希望观众对我还不致过分失望。最后我诚挚地期待观众们不客气的批评与指导。(十二月十六日写于永华)
如今看看着实好笑,其实真是谎话连篇。严二爷对沈先生的作品实在并没有喜欢过,甚至连《边城》也只是不求甚解、走马观花地翻了一遍;至于林黛练摇船的事,更是我编造出来的。老实讲我们所有的工作人员真希望她能练练摇船,如果她自己会摇了,就不用场务肥仔泡浸在海水里推船了;无奈戏拍完了林黛也不会摇,根本没学过嘛,怎么会?
其实“摇”船已经错了,原著者对那条摆渡船交待得清清楚楚:(原文关于渡船的描写)。
你看人家写得多清楚,明明是“牵”船,无奈李隽青先生写了一首“摇”船的姑娘你真美,曲作好了,六十人的大乐队也把歌收好了,不“摇”怎么成!如此这般削足适履,《翠翠》电影和《边城》原著可就越离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