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的裘德》是一本由[英] 托马斯·哈代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8.00元,页数:501,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无名的裘德》精选点评:
●重读。和1989年初读时的感受基本一样,说不出的难受和恐惧
●今年读过的书中悲伤值最高的译本,需要一段时间缓缓
●于是说,抱着买不起上一个版本的绝望,我还是笑着收了这一套。
●情欲、理性与命运的挣扎,应当说哈代是一个杰出的哲学家,他深刻地洞察人性,细致入微地刻画出人类在困境中的反叛与命运悲剧的必然。
●终于读完。多重的悲剧:这样的出身能否“一辈子做完别人两三辈子的事”被大学所接纳、资本主义社会的“婚姻故事”。背后笼罩的是阶级和宗教的宰制。小裘德的问题和决断可以说是这样情形下一个必然的悲剧结果,哈代大概是有意地设置了这样一个与常理不符的孩子形象。最后所有人都走到了自己的反面,但一切都又重新安好回秩序。克劳孙先生和左邻右舍都算是好人了,不然裘德和淑还得更惨。在这样一个“淫秽的”时代,笃信秩序和单独反抗秩序的结果都是悲剧,只有艾拉白拉这样同样以阳奉阴违的“淫秽”态度对待的人才能自如地穿梭其间。过度解读而论,像裘德和淑这样的人,如果不投入到有组织的反抗即革命中,其最终的结果除了书中的悲剧外又能怎样呢?以及翻译非常非常好,然而译注太多固然广博却也影响体验,许多京片子翻译给我看笑了。
●“we are man and wife,if ever two people on the earth”
●译文太中式,凑合吧。
《无名的裘德》读后感(一):憬然的无名
裘德在与生活的追跑中是具有生命力的,苏的生命力则与她的灵魂相缝合。相较来说,裘德更像是在沙漠中深一脚浅一脚看着星暴走的旅人,他本是纯粹的,不精巧的。他拥有着处着狂暴以外的心和静谧之中的心。苏在适时的时候出现了,也在适时的时候用适时的暴力摧毁了他——他原本是不可摧毁的。“杀了她也杀了我”,我们在与世界反叛却又正确的的路上走的太累,太脆弱了。
《无名的裘德》读后感(二):永远的美梦基督寺
很久以前读过这本书,对于这本书的英文名一直印象深刻,Jude the Obscure 写不出什么大道理,也不想说什么宗教。只是我看了这本书之后,很有感触。感觉Jude一生都在“努力”,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自己的生活,改变自己的阶层。可是不像想象中的书中男主角,他志向很高,才华粗漏,又贪念于世俗的享受,和女子不清不楚,既没有才华,也没有努力奋斗的精神,有堕落于世俗的享受,更是一个本身就是属于最底层的小人物,这样的人人物又何谈出头,在当时的英国社会制度也不会让他出头。因此只能永远是个无名的裘德罢了。
《无名的裘德》读后感(三):4个人物素描
曾经有着炙热的理想,先后为了两个女人泯灭。一个是屈从本能的原始欲望,一个是柏拉图式的勇敢献身,原则一片混乱在黑暗中摸索,只靠本能行事的贫民窟圣人,最终死在了世俗和软弱里。
苏
敏感纤细的像一支容易受伤的芦苇,勇敢与社会伦理对抗获得了短暂的幸福,三个孩子的惨死又屈从于社会伦理,压抑自己的天性信奉自己神经质一样的信仰,善良美丽矛盾自虐以为是救赎却是在一片片凋零。正如文末阿拉贝娜所说,“自从她离开了他的怀抱后,就再也没有平静过”。
阿拉贝娜
少年裘德眼中完美无缺扎扎实的female animal,是软弱善良男人的克星,看事很毒丈夫快死了还能及时行乐,给卖给自己aphrodisiac的医生下aphrodisiac。“现在不挑东捡西了,弄不到年轻的就只能抓住年老的 ”,合理不合情有点不寒而栗,她的身上有种现实的味道。
费罗生
第一次放苏离去,牺牲了自己的社会地位,不由生出对一个伟大无私的男人的崇敬;第二次抓回苏,说是对彼此的社会地位更有利,由不忍到去配合着苏的自我折磨,现实到可以理解冰冷到无法接受。
《无名的裘德》读后感(四):最好的小说是能够突破时代的束缚
自己先是通过《文学回忆录》认识了托马斯哈代,然后又通过张谷若翻译的《德伯家的苔丝》对《无名的裘德》而产生兴趣。
古人云: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而木心正是这样一位“观千剑而后识器”的大家,对于托马斯·哈代的作品,木心是这样评价的,
“像《苔丝》这种小说,福楼拜、托尔斯泰看了都会发呆的。我想福楼拜会说:‘我写的还是粗了,急躁了。’托尔斯泰,老实的滑头,也会说:‘他写的才是小说,我们写得还不是呢……’”
“知识学问是伪装的,品性伪装不了的。鲁迅,学者教授还没看清楚,他就骂了。讲文学史,三年讲下来,不是解决知识的贫困,而是品性的贫困。没有品性的丰满,知识就是伪装,哈代的小说,里面有耶稣的心,无疑可以救济品性的贫困。”
此处引用木心先生的两段话,主要是想表明自己如何被托马斯·哈代这样一位拥有“耶稣的心”的文学家吸引到。
当然,仅仅是吸引还不足以使人喜欢,木心先生曾说“我以后也要读。你们也一定要读,大陆有很好的译本。”我不知道先生所说的“很好的译本”是否就是张谷若先生翻译的《德伯家的苔丝》,然而我自己却在张先生精心雕琢的文笔下,欣赏到了这一异域他乡的璞玉所带来的美。
《苔丝》中的美贯穿整部小说,无论是人物刻画、环境描写、语言对白、情节设置,无一不体现出一种返璞归真的质感。并且将悲剧的核心——性格和环境对人物的影响揭示的淋漓尽致。
“西方古代传说,天鹅死前发出的歌声最为美妙,因此通常将文学艺术家优秀的绝笔之作称为天鹅绝唱。”张谷若先生之女张玲为自己父亲翻译的《无名的裘德》所写的前言中的第一句话。1891年托马斯·哈代写完《德伯家的苔丝》后,用了6年的时间完成自己生命中最后一部长篇小说《无名的裘德》,然后专心致力于诗歌创作。然而张玲却在“前言”中又说,“而以其思想艺术成就论,称其为天鹅的绝唱是否名实相符,却非轻易可做决断。”
虽然这只是一家之言,但是很可能是大部分读者看完《裘德》之后的第一感觉,由于自己见解有限,不敢妄自评判张玲对《裘德》这部小说的怀疑。不过自己在读完小说之后却认为《裘德》确实是哈代作为一个文学家在小说生涯的绝唱,虽然这个绝唱可能带着疑问的语气。哈代在1896年所思考的问题,即使到了现在依旧没有找到答案,这或许和陀氏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所表述的思想一样——如何解决人类社会已经习惯却没有意识到的问题,这个疑问会一直延续下去,从这个意义上来看,《裘德》的思想艺术成就是被低估了的,哈代自称这部小说“早出版了三十五年”,或许他没有想到即使在100多年后,某个地域的人类社会依旧会存在他在小说中所提到的矛盾。
《无名的裘德》主要围绕着裘德的理想和裘德与淑芬那、艾拉白拉、费劳孙四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展开的,故事发生在19世纪末期的英国西南地区,出生在贫苦家庭的裘德由于受到师长费劳孙的间接影响,幼年立志成为基督学院的一名学者,这种志向似乎是发自灵魂的,从基督寺院方向发出的光,吹来的风都能成为裘德对梦想求而不得时的慰藉。从未接受过正当教育的他在做石匠的空隙时间,自学希腊文和拉丁文,并且博览群书,从埃斯库罗斯、欧里庇得斯、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的著作,到基督教文明的各位学者的诗词歌赋,都成了他汲取的力量。因而在他的身上既有古希腊的那种浪漫主义精神,又被维多利亚时期的基督教文化所主导,但是不能忽视的是裘德内心对真善美的渴望,这是他性格当中的支柱,也是影响他人生选择的主要力量。
然而就在裘德即将要前往“基督寺”去实现自己理想的时候,一个名叫艾拉白拉的年轻女性出现在他的生命之中,并且在艾拉白拉制造的“偶然”事件当中与其发生关系。用裘德的话来说,他是被“突如其来的本能暂时制服”,“这种本能,并不含什么罪恶的成分在内,顶多也不过是一个弱点而已”。但是艾拉白拉为了“留住”裘德,选择用自己已经怀孕的谎言,欺骗裘德与自己成婚。这个“谎言”在现在看来依然可以作为成婚的理由,更不要说身处于维多利亚时代裘德,基督学者所教导的观念和信仰,让裘德不得不得放弃自己的“基督寺之行”,而选择承担作为一个丈夫、父亲应该承担的责任,留在故乡养家糊口。在小说中,这是“环境”因素的第一次出场,按照裘德的说法“……举行了一种社会仪式,于是他经过多年的思索和努力而订出来的完美计划,就不得不取消……”。
当裘德知道艾拉白拉的谎言之后,他与妻子发生矛盾,两人在没有办离婚手续的情况下,结束了短暂的夫妻生活,裘德去了基督寺,而艾拉白拉则跟随父母去了澳大利亚。两个年轻人因为一时的冲动选择“婚姻”的生活方式,这中间是否有感情的存在,哈代在描写这一情节当中给出了解释。
“他太太把他送给她做礼物的照片都卖了:这就是一种自然的流露,不言而喻的证据,表示他太太对于他,连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了;他看到这一点以后,就知道,他对他太太丝毫都不必要留恋了。”
在“结束”一段糟糕婚姻之后,裘德重新投入到对理想的追逐当中,他一边在“基督寺”周边务工求生,一边在各个学院中游荡,希望凭借自己的知识有朝一日能够和那些学者、主教并肩而立。但是身处异地他乡而又情感丰富裘德在陌生环境的推动下,在精神和身体上逐渐向表妹淑芬娜靠拢。
随着了解的不断深入,淑芬娜身上那种知性、灵动,而又带着些反叛精神的性格让裘德逐渐沉迷,但是由于裘德的情感履历上写着“已婚”二字,他不得不把自己对淑的男女之爱压抑下来,只保留友人和亲人的情感。这种情感对裘德来说是一种折磨,对淑来说却是一种诱惑,少不经事的淑起初对于爱情并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
“刚一开始的时候,裘德,我并不爱你,这一点我承认,我刚一认识你的时候,我只要你爱我就完了。”
“有的女人,生来就有一种让她们堕落的欲望,一种比不能控制的热烈感情还要厉害的欲望——那就是想要诱惑男人,迷惑男人的欲望”,这是淑的自述,也是哈代在描写淑和裘德最初的相遇时,定下的感情基调。
爱情的产生源自于心与心的交流和认同,裘德和淑在基督寺分享彼此喜欢和看重的东西,并在之中感受到温暖和幸福,年轻人的感情在这段时间中迅速升温,但是距离相爱还有很远的距离。当裘德得知淑要离开基督寺时,他为了留下自己喜欢的人,急中生智地将她推荐给自己之前的老师费劳孙做助手,然而却在行动上迟迟没能像淑表明自己的心意。因而淑在一种被裘德疏离的条件下,选择了与长自己二十多岁的费劳孙订婚,进而又在知道裘德和艾拉白拉结过婚的情况下,冲动的选择了与费劳孙成婚。
哈代用了整部小说三分之一的章节来表述淑与费劳孙结婚的过程,而推动故事情节的完全是由于主人公性格而做出的选择,导致淑嫁给一个不爱的人的原因,既可以归咎于裘德性格上的懦弱和保守,也可以理解为淑的任性与冲动。
如果用淑来评判裘德话就是“不过你对于传统,不加考察就信以为实……你说不定会对基督教还坏的事物,也不加考察就视为当然哪。”,当然,哈代对于淑的冲动选择有也有着明确的评价,
“其实她这个人,对人对事,如果经过考虑,就基本上是宽宏慷慨的,但是未经考虑之前,也有妇女偏狭的脾气,往往受冲动的支配,不过如果她不是这样,那她也就不成为女人了”。
虽然哈代这段话中所表现的语气对女性不太友好,但是已经将淑内心的情绪与性格刻画了出来,而她嫁给费劳孙也成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而此时裘德立志进入基督学院的梦想已经被现实所打破,为了有机会能够见到自己心爱的人,他跟随淑辗转去了很多地方。
小说的第四部分主要是写淑和费劳孙分开的过程。淑嫁给费劳孙之后过的并不快乐,在情感上思念裘德的同时又在身体上拒厌恶劳孙,甚至为了拒绝和丈夫同房,甘愿自己睡在楼梯间内。
“一个女人,因为厌恶一个人,都顾不得害怕蜘蛛了,那她该多讨厌这个人!”
离经叛道而又任性的淑鼓起勇气向丈夫费劳孙说自己想要和裘德生活在一起,
“一个人,不论男女,要是让整个世界或者他自己那一部分世界,替他选择他的生活计划,那他除了有猿猴那样模仿的能力之外,就不必有别的能力了。”
我们很难想到这件事情发生在维多利亚时期,即使是今天,这种话语如果出自于一位有夫之妇,迎接她的肯定是暴风骤雨搬的磨难。然而费劳孙作为一个曾经和裘德有同样抱负的人,对淑和裘德之间的感情看得十分透彻,
“我觉得,在他们的爱里,含有一种异乎寻常的亲密或者同情,几乎把一起粗俗的情况都铲除干净了。他们最大的愿望,只是要在一块而——两个互相领略彼此的感情,彼此的幻想和彼此的梦想。”
在经过一番痛苦的思考之后,费劳孙做出一件可以称之为“崇高”的事情,让淑离开自己,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这个选择让他在众人的指责下失去了自己的名誉和地位,并且不顾社会舆论对他造成的伤害,完成与淑的离婚协议。
费劳孙在这段时间内,和裘德、淑一样,都是理想精神的化身,哈代通过精心塑造他们的言行举止,思想活动,使得整个人物形象变得异常丰满。作者对这些形象的刻画并不仅仅是为了使读者能够更好地理解他们所做的选择,也为了展示当裘德等人用自己的行动向传统观念发起挑战时,社会环境将会作出怎样的反应。自此,哈代的舞台搭建工作已经完成,各个角色也已经就位,戏剧冲突一触即发。
淑为乐保持自己与裘德之间那种理想中的情感状态,和裘德生活在一起,但从未同房,也未考虑过和裘德结婚。
“我一直老害怕,怕的是这种铁一般的契约,会把你对我的柔情,和我对你的柔情都毁灭了,想咱们那两对不幸的父母一样。”
“她们所以结婚,只是由于她们认为,结婚可以给她们一种体;只是由于结婚有的时候能给她们一些社会方面的方便——而这种体面和方便,我都很愿意放弃。”
裘德虽然可以把淑看做“虚幻空灵、没有肉体的人”,但是内心当中还是希望和淑发生“最密切、最亲近”的关系,否则就会始终怀疑淑对自己的感情。
两人间的矛盾在艾拉白拉重新到来之际得到解决,为了能够留住裘德,淑愿意让裘德亲近自己,然而这一解决方式几乎是在裘德以自己去见艾拉白拉为条件要挟淑而获得的。淑在之后的自白中说道,
“我那种坏,可并不是女人要把男人据为己有的那种相应的本能,而是嫉妒——是想取艾拉白来而代之的醋劲……如果我当时不是因为你又要回到她那去而害了怕,因而不能自持,那我就不会依从你的……”
淑在第一次受刺激时选择与费劳孙订婚,第二次受刺激时选择和费劳孙结婚,第三次受刺激时选择与裘德同房。不可否认的是淑在某种意义是来说却是对自己的表哥抱有爱意,但是裘德行为之所以能对淑造成这么大的刺激,除了“自私的爱”这种因素之外,肯定还存在着其他的原因,淑性格中的冲动和善变使她偏离了自己理想当中的生活状态。
当两人中间建立了超越“心灵之爱”的亲密关系之后,淑才真正全身心的爱上裘德,这也是两人最幸福的一段时间。但是无风不起浪,裘德和艾拉白拉结合而产生的孩子——“小时光老人”被自己的母亲送到这个刚刚组建不久的家庭,而淑又无法克服自己的恐婚思想,裘德两次想要举行婚礼而又终止。然而按照裘德和淑的观念,他们的生活方式并没有什么错误。
“未曾亏负谁,未曾败坏谁,也未曾占谁的便宜。”
即使是这样,周边的人依然对他们发难,质疑他们同居的合理性,诋毁他们的品性和道德,裘德因此失去了自己的工作,也失去了养家糊口的机会,灾难接踵而至。
夫妻两人颠沛流离了数年,无论到哪个地方都会受到其他人的敌视,在此期间他们除了“小时光老人”之外也增添了两个孩子。流浪到最后,裘德选择回到自己的梦想之地——基督寺,然而此时的他已经在思想上变得和淑一样自由、开明和离经叛道。
回到基督寺的当天,摧毁淑心理防线的灾难性刺激出现,“小时光老人”在听完淑对“苦难”的述说后,亲手将弟弟妹妹吊死,然后自己也挂在了墙壁的绳子上。淑无法摆脱自己内心的伤痛,投向了她之前最为不屑的宗教,并且将她和裘德结合视为通奸,最终选择重新回到“原配”费劳孙的身边,而费劳孙在经历了一系列的社会道德法则的摧残下,
“使他把他从前由于不拘礼法,离经叛教而对淑宽容温存的态度,完全反过来,借口守经卫道,对于淑残酷起来。”
此时裘德已经放弃了理想,失去了孩子,又丢掉了妻子,他的死几乎已经成为定局,然而就在他即将面对死亡的时刻,作者似乎觉得有些问题还是没有讲清楚,安排裘德饱受艾拉白拉折磨,而后又让他拖着将死之躯找到淑,证明他和淑的感情是纯洁的,而人们被迫遵守的那套道德法则是邪恶的。
裘德死在了他梦想破灭的那一刻,无数的人死在了他们梦想破灭的那一刻,他们都是无名之辈,他们都可以被称之为裘德。
托马斯·哈代的最后这部小说集中了太多的内容,心理、伦理、社会、文化、宗教等等。这或许和作者的年龄有关,就像陀氏在《卡马拉佐夫兄弟》和《群魔》中所表述的内容一样,年过五十的作家考虑的事情已经超越传统社会所定义的规则,开始反思人类社会那些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但是不和情理的现象。
《无名的裘德》当中那种同居而不结婚、将心灵之爱视为男女双方在一起的唯一条件、反对教条和形式化的婚姻观念,及顺从本心、将追求崇高理想的任务作为一个人毕生的信念的观点,让当代人读起来都有些惊叹。从这个方面来看,哈代试图在自己最后的一篇小说当中,为未来人类的婚恋及生活观念提供一个美好的可能,至于这种观念是否能够在现实当中打破传统社会规则的束缚,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