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的裘德》是一本由[英] 托马斯·哈代著作,理想国丨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94.00,页数:640,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无名的裘德》读后感(一):失败者的赞歌(有剧透)
悲剧的原因 1 孩子们的死亡 这是最根本的原因。淑的负罪感导致她离开。 跟孩子说话要小心。成年人能理解的苦痛对于儿童是不可承受的。而儿童的残忍决绝远非成人能想象。 2 社会环境 爱情可以不顾一切,但是婚姻就不行。他们婚后的生活颠沛流离充满艰辛就是因为人们认为他们的做法不合常理。 看到某个评论说,生活在哪里就要做那里认为正确的事。所谓政治正确,普通人大都会选择随波逐流。但是裘德和淑,甚至裘德的老师还是勇敢地在最大程度上做出了自己不同的选择。尽管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是至少他们的一生问心无愧。
《无名的裘德》读后感(二):OBSCURE
一个绿荫葱茏的夏季,伴随着节庆的欢呼与喧哗,裘德在绝望中死去。“愿那日变为黑暗,愿上帝不从上面寻找它,愿亮光不照于其上。愿那夜被幽暗夺取,不在年中的日子同乐。”烈日和风都驱不散的阴冷幽暗之气,“我为何不出母胎而死,为何不出母腹就绝气”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为虚无——立即就死,疯狂的酒神,毁灭式的哲学。在玛丽格伦,他一个人照顾着历代的星辰,遥望基督寺的光辉,踽踽独行;在基督寺,他这个槛外人,阻隔在学院与教堂的高墙之外,永远无法作为牧师和学者出入其中;在梅勒寨和沙氏屯,他为一个月的快乐和承受一生之痛,合法婚姻下的虚情假意,非法同居下的诚挚爱恋,游走于围城内外,难逃苦海;重回基督寺,追求真理他已放弃,信仰早已开始怀疑,爱情与婚姻无一不以悲剧收场,“愿我生的那日和说怀了男胎的那夜都灭没”于连和罗佳何其有幸,还能在爱情之水的浇灌下了此余生,时光老人与三个孩子惨死,哈代未免太绝望了些,这已不是弥漫着淡淡忧愁的小调而是血肉模糊的伤口,触目惊心,连夏日的阳光也变得惨白了。 Obscure无名的;令人费解的,裘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也令人费解。大部头的书阅读起来总要花费些时间,因而也给了读者心境之起伏以时间,在裘德以单纯的志向和惊异的勤奋朝着基督寺努力的那几章里,最能让我共情,“如果有人从那条路上经过,就可以给他打一打气了。但是却没有人来,因为向来就没有。”像许多读者一样我在心中默默激励着他,希望他争气,不要堕落。在裘德与艾拉白拉和淑的感情纠葛中我真有点恨铁不成钢了,我埋怨他为什么容易受灵与肉的诱惑,不专心走自己的路,在这里作者在刻画女性时透露的态度也让我有种不对劲的感觉,或许带着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自由”眼光,我未免有失偏颇,但淑的复杂性中表现出的女性弱点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一种偏见,这与时代之进步无关,因为即使是今天,这些标签也很容易被贴在女性身上,让我感到不对劲的是淑前期在爱情中表现出的种种自私、没个准性情甚至歇斯底里,淑前期的一些言行我真的很难理解,“我不爱你,但是你必须无条件地爱我并且对我好,还不能去爱别人”因为玩弄裘德的感情差点弄巧成拙而嫁给费劳孙,认清自己的心后又在嫉妒之火的驱使下与裘德复合,不是说淑进步的光辉之下不能有阴影,而是在叙述中这种个人特质时时被归为群体特质之中去,例如这样的叙述“时光和环境,使大多数的男子眼光扩大,可几乎永远使女人的眼光狭小”,诚然这部作品在男女关系和女性角色的设定上都有一定的突破,比如雌雄同体般的女性角色建构,男女关系中的女性主导和最为人称道的一颗觉醒之钻——淑,但作品在对话、叙述中透露出的种种习俗、观点,都有一种让所有女性黯然失色的感觉,或许这是作者有意设置的要批判的社会风俗中一种吧,裘德、淑、费劳孙他们都不是全然地坏人,甚至在某些方面比一般人高尚得多,但都结局惨淡,宗教和教育、婚姻和社会风俗,这些问题是有望解决的,然而灵与肉、理想与现实、个人与命运这些因素却始终困扰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伟大的作品终古常新,到了今天依旧具有价值,书中的问题有些解决了,有些没有解决,还有些或许永远也得不到解决…… “别人不会锁住铁笼,一旦人生插上双翼,历史就会扣上脚踵”
一个青年能凭借自己的努力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吗?基督寺之光是可望不可及的星辉还是引路之光?法律、宗教与自然之关系要怎样达到平衡?还有诸多的问题我无法给出回答,希望它们不会成为无名的,令人费解的,“受患难的人,为何有光赐给他呢?”愿给人打气的人多一点,想离开这个世界的人少一点。 命运啊,我不会向你俯首! 2021.07.20
《无名的裘德》读后感(三):满身披枷带锁的爱情
《无名的裘德》(以下简称《裘德》)是英国作家托马斯 · 哈代创作的最后一本长篇小说。在众所期待之下1895年11月1日该书在伦敦出版,而直到两日后纽约时报才发表一篇评论*解释,“原本所有的报刊都为《裘德》的出版预留了书评专栏,但最后只有一家报纸发表了文章,并对《裘德》作出了沉痛的批评。” 很快,对于这本小说的群起而攻打破了短暂的平静。哈代在十六年后为小说作所的序跋中写道,“书出版不过一两天,书评家就对之大放厥词”,“一位主教甚至把这本书付之一炬,并唆使当地的流通图书馆把这本书从图书馆里剔了出去”。而这番经历,最终把哈代“继续写小说的兴致完全治得根断绝迹了”。
小说的主角裘德 · 范立很小就成为了孤儿,在玛丽格伦的乡下由单身的姑奶奶独自一人养大。他想办法从赤脚医生那里买来希腊语、拉丁文的书来自学,为的是有一天能上基督寺去(影射现牛津大学),成为一个学者,一个饱读诗书的神学家。他靠着愚公移山那样的牛劲一本接一本地读书,在通向圣城的道路上匍匐,可是这种谦卑的努力受到了魔鬼的诱惑――情欲的化身,艾拉白拉把他骗进了婚姻的圈套中去。他们充满谎言的结合没能持续多久,艾拉白拉就离开了裘德,和家人跑到了澳洲殖民地。这时候裘德又念起了他心中的圣城基督寺,于是决定进城里去寻找机会,在那儿成为了一名石匠。在基督寺的时候他遇见了表亲淑珊娜,并从心中由衷地产生了爱慕之情。但是裘德的无意之举把淑珊娜与他小学时的教师费劳孙先生撮合到了一起,而碍于自己已婚的身份,裘德只能旁观这一切的发生。和费劳孙先生的结合只是淑珊娜的一时冲动,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感情,于是央求费劳孙把她从这段婚姻中解除出去。费劳孙已经看清淑珊娜对自己全无爱意,于是认为成全淑珊娜与裘德之间的爱情会是正确的选择。
就在两个情人终成眷属的时候,艾拉白拉从澳洲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孩子,说是在与裘德的第一段婚姻中所生,并要求裘德履行身为父亲的义务。淑珊娜和裘德,这对善良的小情侣,心中仿佛怀有无限的爱情,毅然地收养下了小裘德。然而小裘德自幼缺失父母的关爱,已经是一株成长在阴影中的扭曲的树苗,他无法面对自己的身世,在自杀的时候也残忍地杀害了淑珊娜和裘德的一双子女。淑珊娜崩溃了,她离开了裘德。故事以这对情人凄惨的分手、应验了姑奶奶对于婚姻不幸的预言作为结局。
如果说裘德与淑珊娜只是哈代描写年轻人在婚姻中困境的两个介体,小学教员费劳孙先生就是哈代在小说中塑造的一个难以想象的、超越性的存在――一个坚韧的正直的丈夫。小说中他这样向朋友解释自己的行为:
“她那样安安静静、坚决不移地,问我是不是可以允许她离开我,去和他(裘德)一块儿过。昨天晚上,事情发展到最高峰了。我无意中走到了她的屋子里,她就从窗户里跳出去了――没想到她怕我竟怕到了这步田地!你想,一个女人,不顾生死跳楼,那还看不出来她是什么意思吗?情况既然是这样,所以我就得到一个结论:对同一个问题,再叫她受这样的罪是不对的。不管于我自己有多大的牺牲,反正我不肯那么残忍,叫她再受罪!”
“我知道我对于她这种心愿让步,在逻辑上,在宗教上,是没法辩护的。这跟我一向受过的教育、熟悉的主义,也没法调和。但是可有一样事,我知道得清楚,那就是说:我心里头仿佛有什么在那儿对我说,如果我拒绝了她,我就不对了。一个做丈夫的,听到他太太做了所谓荒谬绝伦的要求以后,应该拒绝她,把她锁在屋子里,也许还要把她的情人害死:大家公认,只有这样,才是唯一正当、合理、体面的办法。不过那究竟是正当、合理、体面的办法,还是实在卑鄙可耻、自私自利的办法?我不想假装懂得,说那究竟是哪一种。我只想按照本能办事,不管什么原则不原则。如果一个人,掉到烂泥塘里,大声求救,我只要办得到,我一定要帮助他。”
——第四章 在沙氏屯
在同一章的前面,哈代描写了一只被捕兽夹抓住的兔子,恰好是与这段情节相呼应的。裘德刚在床上躺下,便听到窗外一只兔子尖锐的叫声。他心中想着这只兔子把腿夹折了的痛苦情况:“如果打得不好――那就是说,如果只夹着了后腿――那个动物就会在夜里剩下的那六个小时里死拉硬拽,拖到夹子的齿儿非要把它腿上的肉完全给它夹掉了完事;那时候,要是夹子的劲儿小,它能逃出去,那它受的伤就要变成坏疽,因而它就要在地里死去。如果打得好――那就是说,如果夹着了前腿――那它的骨头就要夹碎了,它的腿在它逃不掉而却硬要逃的时候,就差不多要折成两截了。”于是裘德顺着声音找到了那个小兔子,用手掌击打它的后脖子,提早地结束了它的痛苦。
无论是捕兽夹还是烂泥塘,人们为什么会陷入这种痛苦挣扎的处境?哈代意图指出婚姻制度对于自由的损害,以及狭隘的社会道德如何扼杀了这三个青年的生命和爱情。费劳孙先生主动解除与淑珊娜的婚姻、放任自己的妻子投奔情人的行为为当地教会不容,他失去了体面的工作,不得不搬回到乡下,只能得到微薄的报酬。而裘德与淑珊娜的爱情更是不为世间宽恕,他们与几个年幼的孩子一同沦落到流离失所的地步,而这直接导致了小裘德结束自己和弟弟妹妹的生命的悲剧。他们的行为可以看作是对神圣的婚姻制度的背叛和玷污,但是哈代表达了自己的意见,“那就是,一档子婚姻,一旦对双方不定的哪一方,变得残酷暴虐,那就应该马上把它解除。因为变成那样,从基本上说,并且从道德上说,那种婚姻就不成为婚姻了。”
对于小说发表的19世纪而言,哈代过于前卫的婚姻观念的小说也让他付出了相应的代价――他由此放弃了小说的创作。
但是哈代没有停止写作,在此后的三十余年中他转向了诗歌创作,并且保持了对于社会事实的关注以及对于道德的批判,而他的洞察即使到了今天也依然真实,读者往往可以在绝望的现实中窥见希望。哈代于1990年12月创作的诗歌“黑暗中的鸫鸟”正是一幅准确的画像:
我倚在矮矮的树篱上,
看着树林失去了日光的色彩。
冬日的寒气是那么萧瑟,
像是透过将死之人的双目注视。
缠绕在一起的藤蔓向空中,
伸去断裂的琴弦。
这一片打猎的人们,
都聚在了家中的炉火前。
这个世纪的死尸卧在,
那起伏分明的大地上。
阴沉的天幕作他的墓室,
一阵风吹来他死亡的叹息。
古老的生命力量啊。
已经萎缩,枯竭。
我看这土地上的每一个灵魂,
都和我一样的死气沉沉。
这时候,从我头顶的枯树枝上,
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唱着热烈的晚祷曲,
仿佛有着无限的喜悦;
这一只又老,又虚弱,又凄惨的小鸫鸟,
浑身的羽毛都叫劲风吹起,
他献出了自己的灵魂,
向着这膨胀的虚无。
世间没有什么让人欢快的事,
他为什么唱得这样欣喜?
歌声响彻在大地上,
远远近近,不曾消散。
我也只好承认,我不能看见的
在这颤抖的歌声中传达的喜悦和幸福,
他一定深深知晓。
――《黑暗中的鸫鸟》**,编者译
注*:Irving A. Yevish, The Attack on Jude the Obscure: A Reappraisal Some Seventy Years After, The Journal of General Education , January 1967, Vol. 18, No. 4 (January 1967), pp. 239-248
**:Ned Halley, 2017 , The Darkling Thrush, Poems of Thomas Hardy, Macmillan Collector’s Library, pp. 119-120
《无名的裘德》读后感(四):论《无名的裘德》中人物悲剧命运的成因
19世纪后期,英国现实主义作家托马斯.哈代尤擅以爱情婚姻的道德观来描写人与社会的冲突。正如之前的《德伯家的苔丝》和《还乡》一样,哈代借苔丝和游苔莎之口倡导自由,认为旧的礼法制度是束缚人们情感的枷锁,破坏了人类美好纯真的爱情和正常生活。
在其封笔小说《无名的裘德》中,哈代以维多利亚时代为背景,描写了男女主人公所追求的自由婚姻与爱情。淑与裘德的婚姻由于不符合世俗社会的礼法和习俗,一直不被人们接受。为此,两人虽经历了各种艰辛,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最终却依然没能逃脱命运的惩罚。
小说中的裘德是一个寄人篱下的孤儿,父母很早就离开了人世,他跟着好心的姑婆一起生活在一个没有生机的村子里。他从小热爱读书,但由于家境贫寒而被送到庄园里赶鸟。他由于心地善良,不忍心赶走小鸟而被解雇,只能在面包房里照顾生意。他从小胸怀大志, 不甘心在卑微的小村庄浑浑噩噩过一生,于是想尽办法跻身上层社会,但由于出身低微,致使他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一再受挫。就在这时, 他遇到了表妹淑。淑与裘德的命运相似,彼此间很快便心生爱慕,但淑承受不了世俗的眼光,转身与费劳孙先生订了婚。
淑在与费劳孙先生一起生活一段时间之后,发现自己爱的仍然是裘德,于是离开费劳孙,回到了裘德身边。当时的社会道德观念深重, 两人深受教会与舆论的双重迫害。为了恢复平静的生活,他们四处搬家,但不论到何处都会遭受周围人的唾骂和诋毁。裘德的行为被当时的人们认定为有伤风化的不道德行为,世俗的眼光深深刺痛着他们的爱情。在裘德与艾拉白拉所生的长子带着她的两个孩子自杀后,经历了丧子之痛的淑不堪世俗的眼光和道德的折磨,最终屈服于命运,放弃了自己的爱情,回到了费劳孙的身边。在淑离开后,裘德终日借酒消愁,在痛苦的阴影下结束了不足三十年的短暂一生。
裘德死时孤独凄凉,结局凄惨。裘德的死象征着哈代对社会希望的幻灭,虽然裘德不遗余力地同当时的价值观念和伦理道德做斗争,但最后还是被世俗的眼光和伦理推向了痛苦的深渊。裘德的悲惨命运说明在当时不合理的社会制度下,即便一个人胸怀理想,也难免壮志难酬。他和淑的爱情悲剧更揭示了不合理的婚姻礼法以及社会道德对人性自由意志的抹杀, 喻示着宗教社会下个人理想的彻底幻灭。
作为一名接受过教育、有着独立意识的女性,淑蔑视僵化的礼法和世俗的眼光。淑是裘德的良师益友,她在思想上鼓励裘德同命运做斗争,努力帮助裘德从痛苦的深渊中走出来。当裘德痴迷于宗教的传统道德时,她敢于揭露宗教虚伪的面孔和罪恶。在裘德艰苦的岁月中,淑是裘德的精神导师。在裘德和她的爱情悲剧发生之前,她敢于同社会上的腐朽道德做斗争,主张追求自由的爱情和婚姻。在她和裘德被世俗的眼光所不齿时,她也依然敢于与世俗的攻讦相抗衡。
但由于现实条件的制约,她和裘德不得不四处搬家。她在搬家途中经历了丧子之痛,因无法忍受这样的打击而逐渐崩溃,同世俗和宗教抗争的心理逐渐瓦解、妥协,屈服于世俗和宗教礼法。淑的身世和裘德很相似,也是自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关爱,后又因与相爱的人在一起而遭受了巨大的道德谴责。及后,丧子之痛成了压倒她人生理想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在极度痛苦的心境中不得不屈从于命运的安排。
小说在开头部分就交代了裘德与养猪人之女艾拉白拉的一段短暂的婚姻。两人以契约式的婚姻结合,艾拉白拉通过假孕骗得与裘德的婚姻,而后又抛弃裘德。艾拉白拉与裘德在爱情上的追求不同,她追求的是肉欲的满足,而裘德追求的是爱情,即精神上的满足。传统的契约式婚姻并不能保证两个人长相厮守,爱情追求上的分歧注定了这是一场失败的婚姻。
当裘德在看到淑的照片时,强烈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情感,坚持着传统的婚姻观念。当淑从没有爱情的婚姻中走出来的时候,裘德怀着对爱情和自由的向往与淑相爱。淑天资聪颖,从小鄙视神学,漠视传统的伦理道德观念,憧憬自由。裘德在经过内心的挣扎,与淑终于走到一起,这不仅是对宗教伦理的不敬,更是对当时世俗道德的不敬。
在当时,两人只有在教堂举行过神圣仪式才能结合,否则就会受到世俗的谴责和社会各方面的歧视。淑和裘德就是因为直面这样的压力,藐视世俗婚姻制度,才不被世俗观念所接受,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后来自己两个孩子的死导致淑的精神彻底崩溃。她认为孩子的死亡是上帝对她的惩罚,认为和裘德在一起是对神灵的亵渎,孩子是受到了两人罪行的连累才会身死。宗教的伦理束缚住了一个曾经果敢的少女的心,使她的内心开始动摇,并最终放弃了对裘德的爱,回到了费劳孙身边。
在世俗的眼光中,淑放弃了对爱情和家庭的责任,公然向社会发起挑战,蔑视道德的底线。淑的良心时刻受着社会的谴责和舆论的约束, 被迫回到了费劳孙的身边进行思想的救赎。那个敢同命运抗争的淑不复存在,追求自由的心被传统的宗教观念束缚,最终被毁灭。
在当时的社会,传统契约式的婚姻受到保护,而心心相印的爱情却遭到谴责。哈代在小说中描绘了这样一个富有讽刺意味的画面:费劳孙先生答应和淑离婚,成全她和裘德,但却被学校辞退,失去了工作。当他和淑再次结合,又被人们认为做了应该做的事而重获尊重。艾拉白拉与裘德的婚姻是传统的契约式婚姻,即便两人之间没有爱情,却依然被人们认为是合理的事情。
当艾拉白拉对裘德非打即骂的时候,人们却对他们的婚姻抱以肯定的态度。哈代用维多利亚时代的社会背景解释了当时婚姻的本质:婚姻是束缚人们自由的牢笼, 传统的道德伦理是人们追求自由爱情的枷锁。在当时的时代,他们无疑是无法跳脱伦理枷锁,去追求自己理想的爱情和向往的生活的。那么,一百多年后的我们,又会从中得到怎样的启示与反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