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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梅笑着问如玉:“颜小姐在哪高就呀?”
如玉笑着回答:“不敢,在他的公司打工,充其量是个打工的。”
“哦,原来是近水楼台呀,我说呢,怎么会这么快。”孙梅笑着说。“他可不好相处,他这人对男人和女人一样的挑剔,不过,颜小姐这么快就得到他的认可,看来必有超出常人之处。恭喜你。”
如玉冷静的说:“我并不认为我有什么超出常人之处的地方。我只是庆幸,我该做的梦已经做过了,不该做的梦我是不会去做的。所以,我不觉得有什么可喜的地方。”
如玉的话让孙梅一怔,这是她没有料到的。
“兄弟,看来你的招牌也不怎么好使,你要多加努力了。”世杰幸灾乐祸的说。
子豪笑着说:“我会的。只要你不说她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就好了。”
“小子,找打你。”世杰故作生气的样子,让所有的人都笑了。
“对不起,我上洗手间。”如玉客气地站起来说。“好”。子豪迷恋的看着她款款走路的背影,对孙梅说:“对不起嫂子,目前为止,我还驾驭不了她。”
“看来你要吃苦头了。”孙梅笑着说。
“这话怎么说?”
“起点太高。初恋就找这样的,失恋后怎么办?”赵剑替孙梅说。
“是吗?这我倒是没有想过。就是觉得她就像一块磁石一样,深深的吸引着我,放不开。”
“那恭喜你,你是真的恋爱了。”
子豪看到如玉走过来,自然的站起来去迎接她。就在这时,一个高高的中年男子拦住了如玉,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不知在说些什么。子豪想也不想,三步两步的冲上去,般过他的肩膀就朝他的脸上挥一拳,可是他的拳头被那人躲过,他紧接着由拳变掌,和那人打了起来。如玉被突发状况吓蒙了,呆呆的看他们拳来腿往。世杰和赵剑过来了,企图拉架可是过不到边。还有更多的人过来了,好像随时都准备出手似得。
如玉愣了愣,很快清醒过来,她冲那人喊:“哥,别打了,他是我朋友。子豪,快住手,你误会了。”俩人快速分开,子豪一下把如玉拉过来问:‘你没事吧?’如玉责备他道:“你怎么这么冲动呢?”她扭头问:“陈队长,你没事吧?”
“小子,敢袭击我的人还不多,你算一个,跆拳道几级?”
“不敢,黑段十级。”
“够狂的。如玉,清风呢?”
“哥,哥,你消消气,他把你当流氓了。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去忙吧。别管我了。”
“他以后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跟哥说。”陈队长临走时,悄悄对如玉说:“我看这小子不如清风好,太毛躁。”如玉笑着说:“知道了。
当着那么多人,如玉也不好说什么。回到家,子豪立马就问“他是谁呀?你怎么这么多的哥哥。”
“县公安局刑警队队长,怎么了,我就不能有异性朋友吗?还说,你看你,多狼狈,也不问问清楚。”
“我怎么知道你认识。你又没有跟我讲过他。”子豪孩子般委屈的样子,让如玉好气又心疼。她柔声的问:“你没事吧?受伤了吗?”
“好像腰扭了一下。”子豪反应挺快的说。
“躺下,我看看,我拿冰给你敷一下好了。”
“不用,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如玉边揉边问他:“我是值得你去打架斗狠的人吗?”
“当然了,怎么了?你不高兴?”
“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后悔?”
“没有。”
“万一有一天,你对我失望了怎么办?”
“你有什么让我失望的地方吗?如果是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向你表过态了。你知道赵剑怎么说吗?”
“怎么说?”
“他说我,‘起点太高’,看来你在他们的心中还是打高分的。我李子豪能看上的女人,能是一般人吗?”他转身过来,却看到如玉泪光满面的脸。
他用手拭去她的泪水,故意轻松地说:“像个林妹妹一样多愁善感,难道我的前生对你也有浇灌之恩,要你今生用眼泪来还?”
“我的泪不是为你而流。”
“那我怎么总是能看到你的眼泪?”
“因为你看到的我不是真的我,而我又不能让你看到真的我,我是为我的懦弱而惭愧,因为你的喜欢而悲哀。”
“看来我是罪者了。我该怎么赎罪呢?”
“有罪的是我。我又该怎么向你赎罪呢?”
“爱我,用你的心来爱我。”
“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你的无理要求吗?是杨哥,他说‘让我给你一次机会,也是给我自己一次机会’。我就给你可以看到真我的机会,不过在你失望的时候,不要看不起我,请给我起码的尊重。”
“就算我会真的失望,在我转身的时候,也不会看不起你。因为你从来就没有欺骗过我。”
如玉朝他苦涩的笑笑,她起身朝一间卧室走去,她从衣柜里拿出新被子说:“今晚你就在这里睡好了,明天你还是回去吧。”
“那不行,我不走,万一我走了,有人有机可乘怎么办?”
如玉听了心想,还有谁会这么在乎我?“睡吧,很晚了。”她转身刚回到卧室,子豪就抱着被子进来说:“我还是睡到你这里吧,反正你也睡不着,我们还是聊天比较好。”
他把被子铺在床边的地毯上,钻到里面睡下来。他朝床上的如玉说:“关灯。黑夜有助于睡眠。”
“我已经习惯了开着灯睡。我怕黑。”
“是吗?你一直以来都是开着灯睡得?”
“是。”
“那,今晚你可以试试关灯睡觉。身边有一个人,会有安全感的。”
如玉听话的关灯,她听到他“嗤嗤”的笑声。“笑什么?”
“笑你好听话,顺便问一句,你对我真的很放心吗?难道你不知道黑夜虽然可怕,可是它也很容易让人犯错吗?”
如玉听了他的话,就好像被电击中一样,麻木,刺痛,发凉,惊喜。
“怎么不说话了?吓到你了?”
“不是,只是感到不可思议。曾经,在一个黑夜,我对一个人说过和你刚才一样的话。”
“什么?”子豪意外的坐起来问:“和谁?宋清风?不像。杨助理?是吧?”
“重要的不是谁,是我知道。是我相信你。”
“我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和他说那样的话?你和杨助理犯过错了吗?亲吻也是错。”
“睡吧,我累了。”
“肯定亲过了。我还以为他是一名君子呢,看来我高看了他。”
“不知道的事就不要妄下评论,何必自寻烦恼呢?”
“如果没有,你就会否定。说这凌磨两可的话,不是不打自招吗?”
“对,是亲过,而且是我主动的,这下你满意了吗?”
“不满意,你为什么会去主动亲他?为什么?难道他对你来说就那么有魅力吗?”
“他和我爱过的人,很像。”
“你爱过的人是谁?在哪里?”
“他死了。”
“死了?所以你总是念念不忘?你就是因为一个死人,而忽略你身边的人?所以宋清风才不行,是这样的吗?”
“在我心里,清风哥比死人好。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三言俩语能说的清楚的。我和他什么也没有发生,不过他对我来说,无处不在。我这俩天因为你,好像忽略了他,明天我要去找他,你别跟着我。”
“那怎么行,我和你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