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3.1
我和顾轶屁颠屁颠的来到取款机前,才发现那队伍排得老长老长,跟万里长城似得,妈的今儿是提款日吗,中国的二十四节气里没有这名啊,顾轶看到我一脸的不情愿,说,当你看到前面的那漫长坎坷就想想那西天取金的路吧,也许会找点希望回来。
“猴哥,师傅让妖怪捉去了,我们还是分了行李,你会你的花果山,我回我的高老庄”
“呆子,看好行李,俺老孙去去就来”
对于顾轶来说,背这台词只是姜子牙吃豆芽,小菜一碟。轮到顾轶时,我已经饥肠辘辘了,当他把那新嘎嘎的两张一百的票子递给我是,我才真正知道为啥有那么多人喜欢毛爷爷了。
方意涵那碉堡站在旁边秋风扫落叶的哼着逍遥调,你俩快点,我都快饿死了,别那么磨叽行吗!过了一会,就不见这小子人影,跑得比啥都快。
我还在和裤衩哥说中午到哪吃放的事,兜里的手机就欢腾起来,喂!一听是那碉堡的电话,我就知道没啥好事,我故意把手机拿开耳朵,大声喊道,哦,嗯,你声音大点,这车多听不见…
裤衩哥还在问是谁打的电话 ,我说是一个玩的好的远房亲戚,平时不怎么联系,裤衩哥还听信了,最后我就听到一句,我在henry bern餐厅等你们。
等我和裤衩哥慢条斯文的嗲过去时,碉堡已和李诗颜,坐在那跟一动不动,跟总统和总统夫人出席一样,那深情的眼神恐怕就连弃绝红尘一心吃斋念佛的和尚看到都会动心。
碉堡看到我和裤衩哥进了门,就伸手来了一个响指,嗨,两位过这边来。
李诗颜看到我和顾轶来了,就伸手为我们倒了两杯水,来两位辛苦了,搞得我和顾轶都不好意思,毕竟这是人家两个人的饭局,我们这两个不束之客咋掺和进来了。
顾轶给我使了使眼色,碉堡好像看出来什么,你这个高穷帅有啥话就直说,别磨磨叽叽,搞得更姑娘似得,这又没外人。碉堡说完这话时顾轶迟疑了一下,我则静静的坐在碉堡女朋友对面欣赏她的美。
也好,今就正式向大家宣布:李诗颜是我的女朋友,将来就是你们的嫂子。
说完碉堡就把李诗颜搂进怀里,在哪额头上来了一个香吻,李诗颜勉强的挣扎了一下,别弄了,这人多。发自良心的说,李诗颜这小鸟依人的可爱样子在林婉茹和欧阳晨语的身上拿放大镜也找不到。
好啦好啦,他俩都是我的男朋友,不会吃醋的。
李诗颜看了看我和裤衩哥说,平时在学校很少看到你们,你们都在干嘛了?这话问的正对口味,哎,躲在寝室里发霉发酵啊,哎哟嗨!你还真以为是酿黄酒啊,李诗颜很快就和我们掐到一块了。
碉堡看到我们在这坐了老半天了,这上菜的还不见人影,就急了,站以来搞了一句,老板这才都吃完了,来过来结账。过了一会老板跑过来跟哈巴狗似得解释,一些乱七八招的话足够堆满桌子,听得我们不知道那一句是实话。
得了得了,早点上菜。想到这,我就想起了那会和碉堡网虫一起去逛蓝色港湾,回来时天已降下了暮色,我们几个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路边等车,最后终于求爷爷告奶奶的等来了公交车,就欢天喜地的钻了上去,哪知道这车上的人简直像是一个个萝卜被插在那,为了找一个扶手的地方,我就朝里面挤了一下,那贬骂声足够把公交车挤破。
对不起,来,借过一下。
裤衩哥和碉堡还有网虫站在门口,几个人都被卡在哪,车子发动后,那车里个人是此起彼伏啊,比钱塘江的起潮还壮观,我被挤得跟豆腐似得,脑袋里翻江倒海,不知道这那是哪。
终于,我像唐山大地震一样的爆发了,别再挤了,再挤我的手都挤到你们钱包里去了。没想到此话一出,我的四周都散开了,像一颗炸弹丢在我站的位置,哈哈,要说效果吗,只能说不同凡响。
下车后碉堡和裤衩哥还在问我咋想出这句的。就是这句话害得我的脚被人家踩了几站,看你这小子就不是啥好货。
刚顾轶给你打电话时,你那边好吵,我还以为你们会放我们鸽子了,我听她把话说到这就,就嬉皮笑脸的说,瞧你这说的,我们咋会放你鸽子,顾轶这时脸色稍微溶解了几分,我知道他还以为我们搅了人家两口子饭局。
我含着笑朝裤衩哥瞟了瞟,没想到这小子尽然从桌子下给我来了一脚,我忍不住的来了一声,啊…痛彻心扉,碉堡和李诗颜问我怎么了,我只好说刚不小心咬到舌头了。引得他俩是哭笑不得。
妈的!裤衩哥看我回去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再喝你的血,吃你的肉。过了一会菜都端上来了,这小子别说还真会点菜,不知道是李诗颜的杰作还是他的杰作。
饭吃到一半时,裤衩哥给我加了一筷子鱼虾香菇肉,来,把刚吃的自己的肉补回来,听到他这一说我的食欲即刻烟消云散,还好小时候,我妈逼着我背的古诗还没忘。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碉堡看到我把裤衩哥给我夹的拿筷子补舌头的菜吃完,就喊了一声,老板买单啊,老板是一个中年妇女,她不急不忙的走过来,拿过菜单仔细的看了看,只见碉堡唰一声把张新嘎嘎印着毛爷爷头像的票子递了过去。
一共消费了八十八元,你看一看。说着,老板就把才标有价位的菜单递给碉堡,碉堡跟钻石王老五似得把菜单往桌上一扔,掏出手机假装看看时间,哎!这是我和碉堡相处几年来看到他最洒脱的一次,不得不承认,爱情的力量就是伟大。
碉堡接过零钱就朝兜里一塞,跟揉废纸一样。出了henry bern我们就朝寝室晃悠,碉堡嘟囔着,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下啊,裤衩哥走在最前头,他听到这话以为是说他的,就回头一笑百媚生。
李诗颜所住的寝室公寓和我们所住的寝室公寓隔了几条街,所以出来在一起吃个饭可真是一个月难遇几次。李诗颜走到路旁就不走了,碉堡说,哎哟!我的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李诗颜把头转过伸手理了理被风掀散垂在额前的发丝,说,哦,我们只能在这说再见了,我下午还有课,先回寝室了。方意涵那小子顿时脸都变了颜色,你就当陪陪我。
我和裤衩哥看到这两口子在那争执,就跑了过去,瞧你这牛脾气,啥时间能改一改,人家李诗颜是下午有课,咱们下午没课啊,要陪我们俩可以陪你啊,说着我们就把双手架在碉堡的肩上。
远处一辆徐徐开来的出租车看见李诗颜站在路旁摇手就减慢了速度,李诗颜上车之前还招手向我们说再见。碉堡看到这快取回家的媳妇就这么走了,心里真不是滋味。
我说呀,碉堡,你说这段时间我们是不是天天打酱油。大学是个学术气氛浓郁的地方,你说这没课的时候吧,我们都像张海迪一样瘫痪在床上,有课的时候吧,我们就像霍金一样瘫痪在椅子上,以后出校门后我们可能会瘫痪在这就业上。
碉堡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得,hursh your month,孔夫子都死了两千五百多年了,你少来,没听说过吗,大学毕业等于失业。裤衩哥听到这句话后心都凉了半截。以前我妈总是教育我,儿子现在要好好学习等以后考大学后就能找到好工作,现在听你们这一说我还真是被他们给骗了。
萧辰拍了拍裤衩哥的肩膀说,老一辈的话不能说到现在这个时代已经过期,只能说保质期太短了,这个时代发展的太迅速了,水货就像着空气无处不在。
碉堡说,这个我知道,听了你这话我感觉我就像个孩子。
没办法,高中时期我非要闯校门出去,门卫叔叔不让我出去,我就搞一句,我出我妈肚子时我妈都没拦住,今你拦得住吗。门卫叔叔彻底无语了。
呵呵,看来你这脾气在出娘胎时就生成了,比井冈山革命根据地还牢固啊!
惭愧惭愧,牛脾气一时间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