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觉得不可靠,这不是一般的事件,这俩种动物都生在喜马拉雅山脉。尤其是刺齿鼠是专找其它动物幼仔或死尸寄居而长成,且又是生长在喜马拉雅山北。怎么会跑到宫殿里来呢。这绝对不是一般的事件。”
“对啦,你查的那个蛤蟆的事情如何,尼姆还是个小孩子”
“虽然没有看清楚是不是四只眼,但是我敢肯定不是魔竭鱼,因为魔竭幼鱼再小也不过是拳头大小,不可能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所以排除了。我想去喜马拉雅山去看看,是的,尼姆还是个孩子就算他不是孩子也不会玩邪术。今天是冲动了些。”
“赫玛,有一件事情我想我应该跟你讲明白。”“什么事?”
“你好像总是喜欢忘记你嫁给我啦,而且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啦”丈夫靠在书桌前笑着着妻子,提醒着妻子。
赫玛上前一步想握住丈夫的手,丈夫身子闪到了一边坐下来:“这是大事,是的,这是大事,要做也是男人们的事,你总爱冲锋陷阵自以为武艺了得吗。”
赫玛不愿意丈夫知道她自幼拜孔雀母为师的事情,看样子击退齿鼠的事情丈夫已经想到什么啦。而且大事的确是应该丈夫去做,无论按照什么规矩,她是个已婚之妇,凡事已与她无关,她的责任就是相夫教子。这次去华夏国已经是个例外了,虽是和丈夫一起去的。但是还是惹来很多非议。赫玛突然有一种想改国家条律的想法,想让女子也能和华夏国亦同。想罢又笑了,怎么可能呢。叹了口气。
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想要丈夫插手是因为,她觉得这件事情很邪,丈夫智谋英勇都有过人之处,可是对付邪术那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她可不想当寡妇。她很满意这门婚姻,夫妻很恩爱。丈夫也多半任由她的性子。疼她。
丈夫走过来,握住赫玛的双肩:“男人的事情女人插手过多,显出男人的无能。一个国家让一个公主出面解决问题是这个国家无力。”双手下滑轻箍妻子的腰身。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就算是这么一回事,父王可以请求孔雀母出关。自从西玛公主走后,她闭关也有数百年了,也该出关了。”
赫玛因小时候梦里影像,独自去过神庙,孔雀母闭关的所在,因为缘起深厚,拜在孔雀母门下做了闭关弟子,学得一身好本领。父王也知道,所以应她所求,教她武艺也此来掩饰她的灵异之术。
赫玛心内一阵急燥。
丈夫说:“喜马拉雅圣山。不能去。”
“我今天见过尼姆,这孩子的眼神很奇怪,走路更奇怪说不上来那儿奇怪可就是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尤其是走路好像不是在走。”“妻子嗔怪道:“不是走,那是什么,是爬,是游。”丈夫说:“对有点像,腰以下好像是被风推着在往前动的感觉。”“你够了没有,睡觉。”
一夜睡下无语。
“这些日子怎么很少见到尼姆呀,不会真给气着了吧”“不会呀,不是这些日子是自他从那个他们说的什么岛回来之后就很少露面了。也很少找女孩子啦。转性了?”
赛希格想到那目光,心里沉沉地:这个弟弟搞什么鬼呀,以前虽说跟他不合却也是因为喜欢跟女孩子玩,骂他没有男人气势。娘娘腔。这才多长时间不见呀,跟仇人似的。奇怪呀。得找他谈谈。
“不会是因为你们去抢他的蛤蟆,他有气吧。”“去你的,谁抢他的蛤蟆啦,那么小一点,都没看清楚是什么?还四只眼呢,数你会瞎扯。”“什么小呀,这么大,还小”苏婆尼比划着,跳起来生气带耍赖:“你去谁的?我可是你最小的妹妹。它身上还有鳞片呢。闪光”赛希格翻了她一眼走了。
委屈得苏婆尼呕死了。气死这个二哥哥了,小时候就不喜欢她,现在弄的一向疼她的大哥也不理她了,气哼哼地嘀咕着:“明明看到的就是吗,没人信”
斯尼卡和珍珠从后面蒙住她的眼睛。三个女孩子一块玩闹起来。苏婆尼想想不服气,又说了起来。末了问她们信不信。斯尼卡说:“没见过,不好说。”珍珠想了想说:“如果真是这样的事,应该告诉大姐。会不会是尼姆骗我们拿了假的让我们看。按说不会,因为大姐要见他的蛤蟆,他本人也不知道,不会事先把蛤蟆藏起来。拿个指甲盖大小的东西来哄我们。”“什么?指甲盖大小,不对的,是这么大。”苏婆尼又比划着。急得现在就要拖着她们去看。也证明她没有撒谎。
珍珠觉得蹊跷找来雅诺商量,雅诺说最好去他去的那个岛上开始调查一下,他到底遇到什么啦!
雅诺见到大姐把自己和珍珠分析的事情告诉了她。正好姐夫回来了听到了。插嘴说:“对,去优迷岛。去那儿调查比去圣山好。这两种动物天生宿敌,云斑蛇正邪难分,却是圣山的守护蛇。刺齿鼠因嗜土成性被囚禁于蓝幽深涧,终年极寒。又因寄居才能生,数量极少,云斑蛇七十年才孕一卵,必收地暖山寒才能孕化出幼蛇,却因孕育之时,因责任故,刺齿鼠得时机,寄居幼蛇体内才能出山。云斑蛇是在水殿都附近发现。而苏婆尼却肯定看到的哈蟆有四只眼,身上还有鳞片闪光。再者,我前两天看尼姆也觉得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异。先看见那个东西确定是什么再说。”赫玛很奇怪丈夫怎么知道这么详细。都没听他说过。看着卡司塔。卡司塔笑着搂着她的肩:“肚子饿了,有没有饭吃,我要吃好的。让弟弟妹妹们也来尝尝吧。你不是说要把你所见到全学回来送给他们吗?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已经让侍女去请了。”“珍珠,雅诺你们没事就过来看着姐姐如何做菜。”赫玛牵着两个小姐妹的手进了厨房。
“你们都来尝尝赫玛做的华夏菜吧。她这次去华夏学到了一手很好的厨艺。来吧,赫玛,在你弟弟妹妹面前露一手。”看着丈夫咧开嘴笑起来那口白牙真是好看。
“来,吃吧。这是麻婆豆腐,这是东坡肘子。这是凉抖菠菜。灯影牛肉,麻辣香锅。华夏人真是会享受呀,各个地域的饭食各有不同,各有精华。”一帮年轻人吃得香喷喷。满面油光。还是苏婆尼死都不服气,在大家正高兴的时候又旧话重题。硬是对着大姐叫屈,说自己没有撒谎。大公主看了珍珠一眼。笑着说相信她,她才答应又笑了。
饭后,在后花园里,赫玛使了个眼色和珍珠雅诺走到另一边。商量着在不惊动尼姆的状况下,去看看究竟。最后想到了从华夏带来的冶炼师父。赫玛知道此人武功高绝轻功了得。就找到他,嘱咐他去看看尼姆和他的蛤蟆。
次日,中午
浅溢回来后告诉了赫玛一个惊人的事实。小屋内的确是一只貌似蛤蟆又非蛤蟆的东西而且比苏婆尼形容的还要大很多。四只红眼睛,而且身上长满绿中带黑闪着蓝光的鳞片。那蛤蟆吐出来的涎液,尤其是它的牙齿如同锉刀一般即尖利又短小,嘴巴特别大,头部的颜色非常鲜艳。尼姆把它的唾液涂抹在脸上。不一会儿的功夫,那脸就突然胀起来,像是被水泡了很久似的,所有的毛孔里都冒出黑气。像黑雾一样,逐渐吸收慢慢消失恢复正常。
赫玛感觉到一阵晕眩,担心的事情终于被证实了。可是它为什么要选择尼姆呢?尼姆在优迷岛究竟遇到了什么呢?赫玛突然感到一切如乱麻团似的,她蹙眉低下头在那儿苦思着:尼姆是自己的表弟,而且又是看着长大的,他怎么会是最邪恶的人呢,只有邪恶的人才会被魔竭鱼的幼仔看中……
丈夫搂着她的肩膀轻声问她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上床休息吧。
妻子忧郁的眼神让他感到不安。他欲抱她上床,妻子拦住:“不,不是的,我不上床不想睡觉。”妻子的模样让他觉得她不是在跟自己耍性子,是真的遇到麻烦了。
他问:“能告诉我吗?或许我能帮到你。也许真有你说的那般邪灵。那我们就不能用正常理事的思维去思考了,告诉我吧。”
妻子慢慢说出来浅溢所看到的事实及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现的问题。丈夫听了没了哼声。好半天了屋内一片沉寂。好一会儿卡司塔:“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那东西真是邪恶的,那它在你们当天看到它的时候,它也许是遇到了什么力量,所以才会变得那么小,换句话说是它遇到的力量逼迫它,使它不得不变小。”“你想想。”丈夫在赫玛旁边坐下。
赫玛惊奇丈夫的思维能力,是的,这一点为什么我没有想到呢:“那是什么呢,仔细想想那天说到去看蛤蟆的时候,尼姆不愿意不高兴仅此而已,去了他家里推三阻四最后才拿出来。无论是那天的天气,或是。。难道是珍珠的灵魄皓珠。”
丈夫继续替妻子分析:“不太可能,因为皓珠只是保护珍珠的,只有珍珠遇到麻烦或是强大的攻击时,心意相通才会起到作用,同时皓珠会发生变化。”“你怎么知道皓珠作用”丈夫斜眼睛看她,眼底溢出温柔且略带讽刺的笑意:“再一次告诉你,你是我的妻子是相伴我一生的妻子,有很多事情我都希望能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但是如果你不说我也会假装不知道。”赫玛娇嗲着:“你有事瞒着我。我有什么没告诉你?到是你知道这么多,以前没听你说过?”“以前没遇到,没有说的必要。”卡司塔戏谑地瞧着妻子。
妻子狐疑地看着丈夫。“还想继续听吗?”妻子不答话眼光滑落到他的嘴唇,丈夫的嘴唇呈方形上面留着一茬胡子,突然间觉得看着像戴着帽子的盒子。丈夫突然抱住她吻。她使劲甩开那里奈得住丈夫的力大无比,一阵狂吻,妻子终于推开了他。恨恨地说:“我自己会想,不要趁机占便宜。”跑出去。背后传来丈夫爆发出一串爽朗的大笑:“占便宜,你本来就是我的。还需要趁机吗?”
“珍珠,我,我,我突然,不是突然而是这段日子我……”“怎么啦,说话结巴啦。这么客气,突然间见到我就不知道如何说话了。”珍珠笑着开着玩笑。“不是啦,是因为,你还记不记得蒙珊娜在船上对我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雅诺吞吞吐吐。
珍珠意识到了:“你真的梦见大水啦。”“有水,是有很大的水,而且肚子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有异感怪怪的”“那也不对呀,蒙珊娜说要两年的,你这才一年过了一大半而已。”“那要不……再等等看看过些日子怎么样?要是不行的话就招她来。”“要不先看看医生”“不用看医生啦,过些日子如果还是梦见洪水的情况,咱们就招蒙珊娜过来,好长日子没有见到她了,好想她。再者,这些日子宫里已经更麻烦的啦,大姐要那个浅溢师父去看的也不知道看到什么啦。看大姐的表情就知道有更大的麻烦呢”“对呀,如果是邪灵做怪,是什么摩竭鱼,哟!是鱼呢。是鱼就跟海洋有关系。招蒙珊娜来吧。说不定……问问她。”珍珠点头称是。
难道他知道我拜师学灵异之术的事情/难道是父王告诉他的,不可能呀?父王不可能告诉他的。那他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要我对他说?我除了这事以外没什么事瞒他呀,再说了皓珠的事情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一路上赫玛左思右想以至于车到了神庙侍卫喊她,她才回过神来。下了马车,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难道他也通灵?赫玛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索性不去想他了。
一路上仔细回想那天的情形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除了自己通灵外就是珍珠的皓珠了,我们都不是,那是什么呢,那天的日子,天相。又想想是不是他分析错了,不对,他分析的有理。可是他为什么会这么思考呢,怎么绕来绕去又绕到他啦。烦。
黄昏时分的河边,天边的云彩被落日渲染的妩媚而妖娆俯瞰水中的模样,晚风轻拂着潋潋河水,似乎在挑逗着这镜水之中别样风情的少妇。远处,俩个女子由远而近地走来其中一个女子拿着一个很大的白色海螺。心事重重地坐在一棵菩提树下。相对无言,天慢慢地暗了下去。走到河边,取下发髻上的发卡,一个女子走到旁边拿起海螺浸入水里,另一个将发卡也浸入水里慢慢的荡着。发卡在水里发出碧蓝的光芒,那珍珠蕙子相撞着海螺,周边的水由浅而向深远处荡起涟渏,就像是一阵风吹过去很远……很远。
“这样可以了吧?她会来吗?来了又会怎么样啊,是给药我吃吗?”雅诺苦恼地问珍珠。
“等等吧,她说要等上一两天呢,晚点儿我们回去,明天早上早点过来。带着葱油饼的在这里玩玩遛遛等一天。坐在这儿玩会儿吧,你看这水边,这里种着很多的桑树,我们却不知道怎么用,就吃着桑甚。大姐姐回来后,这些桑叶听说还不够吃。还要多种些呢。”“是啊。你说华夏的人怎么这么聪明呢?怎么这蚕丝也能织成面料而且还有这染色技术,都是取自大自然的各种植物…”两个姑娘聊着并站起来正要往回走。后面一声水响:“雅诺,珍珠。”两个姑娘一回头,看见有一个姑娘站在水中央正是蒙珊娜。
她们跑回去:“蒙珊娜你怎么来的这么快呀?不是说要等个一两天的吗?”蒙珊娜说:“正好路过附近,听见招唤就来了。”
“雅诺你快跟她说。”珍珠催促着。雅诺说:“那天你说两年之后,可是现在没有到两年,就觉得肚子异样而且晚上梦见大水,还梦见大片大片的鱼鳞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在水里。”蒙珊娜笑了起来,雅诺羞红了脸。蒙珊娜问:“你最近遇到了什么吗?比如什么让你们感到奇怪的事情。”雅诺说没有,蒙珊娜:“没有,那怎么会提前呢?一定有,你再想想。”珍珠想了想就说:“难道跟这个有关系”雅诺和蒙珊娜同时看着她,珍珠说:“是近来皇宫里发生一些事情。”
最后说到去看什么四只眼蛤蟆,蒙珊娜问了一句:“这世上哪儿会有四只眼的蛤蟆?”珍珠详说了。蒙珊娜把手一摆:“停,停,重新说,说仔细点,就说你们去看的时候开始说。”珍珠又说了一遍。蒙珊娜说:“你看到的是指甲盖大小。而那个姑娘却说是四眼有鳞片。这就是了,怪不得海国这半年来出来了那么多的怪事,原来是这个东西在捣鬼,你们知道它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小吗?其实是被发浪卡的力量所逼迫的。”接着又说:“发浪卡具有很强大驱邪的力量,不单单是邪灵还有像邪恶之物如同魔竭鱼之类,如果是恶邪的,都不敢靠近发浪卡,一旦两者相遇,发浪卡的力量足以让幼年魔竭鱼逐渐变小甚至死亡。而此时它会用力抵御这股神力,因而对你腹中的胎儿起到了提前的作用。”
“什么?腹中胎儿。”珍珠与雅诺惊奇地看着蒙珊娜。“是的,你怀了斯贝的孩子,可能是条小人鱼”蒙珊娜高兴地说。“不是蛟人?”珍珠问。
蒙珊娜蹙着眉头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现在不说这个,我要见你们大公主。”她预感到要出什么事啦,她想要有个思想准备才好。毕竟还关系到人类。说不定这个尼姆……?
大公主从神庙里面出来,想着师父所说的话,想着龙族。魔竭鱼是属于半龙族半魔族。还说会有一场大的浩劫。想着只有自己和珍珠,对,找到珍珠依师父所言教她开启与皓珠心灵相通的方法,告诉她关于她母亲西玛公主的事情,还要教她武艺,事情太多了。忙不过来,还无半丝头绪。
刚走到了皇宫门口刚好看见珍珠,她们俩姐妹正好在找她,于是把话一说,三人立即赶到河边。赫玛惊奇地看着站在水中的蒙珊娜,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人鱼,而且是这么近的距离。几乎说不出话来,直到珍珠拉拉她的手,赫玛才回过神来。惊疑地看着珍珠和雅诺。:“你们没告诉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蒙珊娜笑着对赫玛说:“是我让她们不说的,怕你不信而且事忙,顾不上来。”“珍珠,嗯”蒙珊娜喊了一声珍珠并递过眼色。一会儿一片浓雾遮住这片河畔。蒙珊娜不放心提意她们上船,免得岸上人看见。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夜晚在河中央不会被人看见什么。
蒙珊娜把知道的全告诉了赫玛,赫玛也将喜马拉雅圣山及优迷岛的事情细述了一遍。各自交换了意见分析了现在的情况。蒙珊娜说要回海里去看看,近段日子就是各江河海湾出现了很多食人鱼及沉寂海底多年的精怪魔鱼现在都露出面来了,蒙珊娜现在和烈,都在查这个事情,正好给今天碰上了。看了雅诺一眼。心里着实在不愿意雅诺插手这件事情。也是因为雅诺怀上了斯贝的孩子,现在无论是鲛人还是人鱼现今数量越来越少。还有表哥也真是喜欢这个女孩子。于是就开口对大公主说要带雅诺回去,并征求雅诺的意见。雅诺心想,在这里留着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一场大的海陆浩劫即将来到。于是就同意跟蒙珊娜去凝傲冰矶,那里住着蒙珊娜最好的朋友,任何魔族都不敢去的地方。
大公主这才知道发浪卜的原故,怪不得。也实在是佩服丈夫的思路敏捷。更加深刻地体会到凡事都有机缘,一旦错过……如果早知道,那魔竭鱼幼仔不是死了吗?而且死得这么容易。凡事自有定数。看来这场大的浩劫也是冥冥中的定数。雅诺很高兴自己怀上了爱人的孩子。跟着蒙珊娜走了。浩劫之后,雅诺会回来。赫玛告诫蒙珊娜定教雅诺一些防身之术。蒙珊娜笑着。心下十分感激这位大公主的提醒。
正午吃罢饭之后,珍珠随赫玛去了神庙,来到孔雀母闭关的地方。见了母亲的师父,孔雀母仅仅只交给了珍珠一副母亲的画相
“母亦师,师亦母,一切世间所有皆来于此。去吧,孩子”孔雀母言罢,隐退后堂。
大公主说:“从现在起我开始教你与皓珠心通灵接之法。学会之后你就可以自己去看你母亲的一生是怎么走过的,另外还要教你一些武艺以备防身之用,主要就是御敌保护我们的国家和子民。”
大公主给了她一些书上面记录了各种法术的咒语及相关的内容。这些都是你的母亲学过的。而且学得很精纯,时间不多了,你晚上学法术,白天学武艺。”“我会各种瑜珈术是父亲教我的,很小就开始学,也就是说我有武术底子,身体的柔韧性。我和雅诺。”
日子过得很快,自从尼姆不知去向,赛希格知道后感到即羞耻又无比的担忧。毕竟是自己的弟弟,现在只剩下一个妹妹了。赛希格心情郁闷至极。整日坐着不吭声。大公主告诫他勤练武艺,他也不听,最后说到可以保护妹妹,这才有了精神。
一天,珍珠正在修习咒语,意识逐渐被引进另一个地方:白色睡袍掩不住玲珑的曲线,晚风吹拂着花园里的每一种生命,她从房内走出,前面侍女提着灯笼,微弱的光线在黑夜中如同跳跃的精灵被困在灯罩内,
侍女进屋,留她独在后花园。赤裸着双脚浸在青草露水间。走到树下抬头看看天,月亮和星星都是她的最爱,双眼盯着月亮思绪在眼前展开画卷,夜深露重雾渐浓迷蒙袅绕,仿似托住她的身体,她抱起双臂偏着头,闭着双目,嘴微张呼吸着,曼陀罗盛开着蓝,紫,红色。一滴似水晶莹滴入她的口中,一声清脆地鸟鸣惊醒了她。抬头望去,一只美丽至极的小鸟在她头顶上盘旋,尤其是那尾羽有四五根且颜色不同羽端如孔雀翎,小鸟大小不过四五寸,音色极其悦耳如同琴音,竟看得入迷了。
秋天,暮色,皇后患异症,肚子如同怀孕一般,如同一朵芬陀利花盛开在肚上。国医束手无策。国王心急如焚执着皇后的手,怒喝着:“你们这群废物,治不好王后的病症,要把你们统统杀光还有你们的家人。”十几位国医惊惧俯地,瑟瑟发抖不敢言语,只说:“从未见过这种病症,无从医治。请国王饶恕他们及家人。”
王后忍着巨痛柔声规劝国王:“不要因为我,而杀害国医。不是他们的错,请求国王饶恕他们,若是因为我的原故,而让他们遭难。即使我死了,魂魄也不会安然。我虽有病,但是还不至于送命。这几天梦里总有女孩喊我妈妈………”王后试图用温暖的语言引开盛怒的国王思绪。正说着,肚子发出一阵微响,层次越发分明花瓣分开。肚脐处如同喷泉,沽出散着清香的清莹晶透的液体向四周漫延,凝结在花瓣。皇宫里所有的人闻到这清香,从身心到毛孔都充满着平静与祥和。慢慢地一个女婴从肚脐里出来。爬在肚上吮吸着这股清香液。皇后的肚子恢复正常。
孔雀母带着一片金光来到,众人膜拜。收女徒赐名西玛。长大后,用智慧知识带给国家风调雨顺。然却最终爱上大鹏金翅王而被孔雀母惩罚。百年后大鹏金翅终被佛祖所收。
意识到后半段被一些灰白斑点所遮盖无法看得更清楚。而后出现的竟是一片黑暗,几颗星体有序地运行,周边是一个小星群体。睁开眼。
第一眼,赛希格满脸憔悴的看着她。珍珠笑了笑也真替赛希格难过。
“珍珠,我看你好像是进去了,所以在这里守着你,怕你出意外。好在你出来了。怎么啦,看到了什么吗?你母亲西玛大公主?”
“是的,我看到了我的母亲,外婆及外公。”珍珠平静地面对着赛希格,那眼神竟是如此清澈如水,以至于赛希格在她的感染下,心情也平复了很多。赏识地看着珍珠笑了起来。这可是他这段日子第一次露出笑意。
………………………………………………
大海深处一些怪鱼,魔鱼来回肆意地游着冲撞鲛人和人鱼的房子,还卷起海国大量血腥杀戮。尤其是搅起过往船只大量的失踪,沉船事件频频发生。
蒙珊娜将雅诺带到地龙王的小女儿晨曦公主的宫殿里。在海国她们俩个关系最好了,而且这个宫殿有一部分建造在海岩上被浓雾所盖,当然在人类的视线里是这样的。阳光也充足。很适合雅诺在这里生小孩子。蒙珊娜把知道的一切都和米蒂及烈还有晨曦说了。他们也认为这是人类及海国千年以来最大的阴谋。其目地是什么呢?如果是颠覆海国那绝对不可能,因为魔族的势力是没有八部龙王强大的。那么目地是在陆地上?似乎也说不通。
蹬蹬蹬,急促的上楼声使正在睡觉的赫玛惊醒了。刚走到门边,门就被推开了,丈夫一脸的焦急,几乎是冲着进来:“几个城县都被大水淹了,很多水里的怪鱼都在吞吃百姓,还有……”惹旺看着妻子停顿了一下:“还有四齿鼠,成千上万的四齿鼠,刨了很多很深的通道,大量食耗土地,将大地各处空陷塌方。不知道什么原因海水倒灌江河淹没了田庄,城市。百姓被怪鱼吞食,那些四齿鼠寄居在人的躯体内成长啃食人骨,大量繁殖。真是惨不忍睹。我要去一趟那些地方。赫玛。”
赫玛把人鱼蒙珊娜的事情说了。
海面上,厚厚的云层遮住了天空,雷电从云层里劈向海面。几百丈高的巨浪将远航的桅船抛向天空又重重摔下去。一下浪打来,连帆板都看不见了。雨裹着冰雹砸在海里。一天巨型魔竭鱼在海面上肆意翻滚着,鲜艳的颜色使头部如同一只怪异的花朵在沸水里。数千万条怪鱼,发出尖列的吼喘声,浪势滚滚朝陆地上铺卷淹没过来。
烈,米蒂带着人鱼,鲛人家族站在浪尖上正在奋力抵抗这滔天巨浪所带来的杀戮。烈手持长剑扑将上去,尾翅扫到一片,凌空身形一转持剑刺向魔竭鱼的右前眼,魔竭鱼前鳍用力一挥嘴里吐出一片淡绿色液汁落入海中散在空气里,使得一些鲛人痛苦地翻下深海底被欺身而上的魔鱼吞食。斯贝从海底升上来手里拿着巨蚌迎战魔竭鱼而去,蚌不停地变大张开遮挡住斯贝,斯贝收起长尾吹了声口哨,烈迅速侧身过来掷出长剑朝它嘴里射去,谁想魔竭鱼的嘴里竟然闪出一条蛇信,原来魔竭鱼已经吞下并控制住云斑蛇,蛇信前端卷住长剑折断,断剑返射向烈。毒汁继续喷射。空气,海水,雨里。鲛人已落下风。
烈和斯贝,达,几个鲛人将尾翅绞在一起腾起身来从侧后向魔竭鱼当头压下,此刻米蒂发出一声悲呛呜鸣夹带着优美而凄凉的歌声奋力扑向魔竭鱼,歌声使一些魔鱼暂时忘记了攻击。一缕长发隔断了她与魔竭鱼的距离,发浪卡的力量逼着魔竭鱼退向海的深处。地龙王的四个女儿和冰涧龙王家族赶到。冰涧龙王用冰蟾蜍吸尽海里的毒液将其封锁在半空中,雨,冰雹全凝固在空中形成一个巨大的结晶景观。由于发浪卡力量巨大,整个海国的海水全都沸腾起来。将一些海底生物全卷起来冲向江河。蒙珊娜只得将它收回。
陆地上早已经一片汪洋大海,密密麻麻都是四齿鼠,它们这小怪物,利用人或其它尸体寄居后啃食,大量繁殖。刨洞使地下空陷,这是它们最大的本领,就是可以食耗土地,使大地在它们所到之处变成一处处的巨大的深坑,几天的时间已经大量繁殖再这样下去。整个王国将被它们占据。
此时的珍珠与母亲意识相同:“妈妈,我们该怎么办啊,这些东西只有松柏枝燃火才能消灭,难道人类就要结束了吗?妈妈。”西玛抚摸着女儿的脸,舍卫国内有一智者名佛陀他以智慧收了你的父亲。去请求他帮助。
卡司塔和珍珠先去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请求佛陀,赫玛和赛希格守卫都城。
雅诺独自在地龙王宫,看见海面凶险万分,心里焦急如焚抚摸着手镯眼前闪出妈妈的眼睛,心意渐与珍珠相同。遂去月牙河刚出门,碰见地龙王之子卡格,刚从佛陀那儿回来,愿意与她同往。月牙河正是小雨菲菲,黑伯花开五六朵,雅诺刚要去摘,被卡格拦住,嘴里念着咒语,原本,植被丰茂的河畔,转眼地处高岗山坡,岩崖陡石一片荒凉。六朵巨大的黑伯花颜色逐渐变成褐金色,且布满了白色晶点,花蕊处缠缠绕绕向上攀延,此刻周边的植被藤蔓萦绕过来与其花蕊相接连。并散发出一股略带闷臭味的气体,好长时间,这些萦绕盘缠的藤蔓上面结出翠绿的叶片。卡格选翠绿叶片下粗柄黑冠用手探并掐起根,根呈色幽蓝发丝一般诸多纠结在一起。”“好了,可以啦。”雅诺:“这怎么行呢,况并不是一株啊。”手欲用力拨。卡格笑着拦着:“够了,走吧”牵她手,腾起云雾。去了麦哈让国。脚下一片汪洋水势滚向都城河。卡格回头看着雅诺笑着说,你看好了啊。手一挥,黑伯花翠藤在阳光的照耀下,在空中分散出很多。掉入水中,根系迅速吸食水中杂物,眨眼工夫一片绿色植筑形成皇城一道屏障,根系如同蛛网一般困住四齿鼠。其他各地也是如此。
佛陀慈悲地说:“人之妄念乃魔之邪思,一人一魔浩劫当下。当下解脱浩劫即休。”抬头看着大鹏金翅:“看,你的女儿来了。你们叙叙吧,此间心愿已了以后切勿在三心二意,定要好好修行。”
“早知你们要来,琴鸟已在途中。你们不要心急。大鹏金翅王看着女儿笑着。凡事自有定数。因果循环报应,任谁都逃不掉。莫怕。莫怕”走时,大鹏金翅送了经书给女儿。琴鸟一路跟随。
皇城外绿色蔓藤屏障绞索住挣扎着密密麻麻的刺齿鼠,爬在黑伯花蔓叶上面并发出刺耳欲聋的”吱吱“尖叫声。看着这场景任谁都恶心恐怖不已。各处百姓纷纷避在藤蔓后面,与它们仅只叶蔓相隔。百姓若不避此,必死无疑。心理承受压力到达极致。刺齿鼠却又改变对策,更多的踩蹋在同伴的身上从缝隙往里钻入。尖利的牙齿,嘶嘶地叫声几乎触人面目。卡司塔,用手一招。琴鸟一声低鸣,尾羽中有赤,炫,金三色火焰倾刻将这些吸附在翠藤绿蔓之上可恶的怪物化为灰烬。
百姓依附在这藤蔓之上,漂泊在浊流之间。食人鱼,雀鳝,哲罗鱼及弓鳍鱼,恐鱼各种凶恶鱼兽侵食着这些无家可归的百姓。杀戮继续。赫玛飞起身向虚空而来。卡格见状携同雅诺,来到她面前。拿出一物分别让赫玛及雅诺对着它呼吸数次。扔下去转眼间这物变成无数条波光闪闪的线带,箍住所有百姓,全部卷起空中。卡格这时从腰间系下一只海螺吹起来。浊浪瞬间回流,这些凶猛异常来不及游回的恶生鱼类统统搁浅。失去了水流的它们拼命挣扎,跳跃。恶相更加恐怖,仇恨之心让它们互相啃食。陆地上因刺齿鼠恶性食耗,留下无数个巨大的深坑。附近桥梁道路全部塌方毁掉。人们站在半空中没有谁敢或是愿意看着这群恶物互相残杀,纷纷掩面,闭目。
卡司塔隐约觉得是缺了什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事情也许没有这么容易。卡司塔告诉了妻子自己的想法,赫玛看着丈夫:“不管怎样这眼前的灾难已经平息了。如果你的想法是正确的那么也只剩下“人祸”。夫妻两人同声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