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枣庄市的长途豪华大巴上,空气异常的浑浊中间夹杂着用大音量手机放歌曲的声音,此时的我竟有些晕车了,我苦涩着脸把头低下去做出想吐状,坐在身边的卷发女孩看到我立即将脚从我的面前移开,然后似乎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咳嗽的同时向她摆了摆手,随即她不再过问戴着mp3坐躺在座位上做闭目养神状,我看了看窗外大写意的枯藤树干随着汽车的远去而消逝,窗外弥漫着一场雾似乎还夹杂着些许雪花。有些打在玻璃上随即融化了,我有些睡意了渐渐地将那模糊的窗户想象成了她的脸庞。
直到今天我才渐渐明白许多事情我终会忘记,可是没有想到我可以忘记的那么多和那么快。每次坐到电脑旁我都有写一写我和她的冲动可是迟迟没有动笔,不是不想写是真的不敢面对,我知道一旦开始第一行我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写下关于她的很多很多,可是就是那第一行都没有动笔所以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写下任何一篇关于她的完整文章,一个人总是要面对历史的逃避和推脱并不是解决办法。我想我总会慢慢忘记她的或许那么一天甚至我都要忘了她的模样,其实我真的不愿意忘记,我只能狠命死抓住现在仅存的一点印象牢牢地把她记住,我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所以我想写一篇关于我们的最全的文章于是就成了今天这篇。
无论曾经痛的多么厉害要记住的是时间是最好的解药,爱情并不是人的全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爱情更美好的东西,譬如母爱譬如兄弟之间那无微不至的关怀,所以受伤后最重要的是咬着牙关往前走,坚持着慢慢的淡然了许多!
那是大一刚开学的那几天,那几天我们正在军训晚上不军训的时候回教室上晚自习。连续了几天后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又是军训后的一个晚自习,那天我坐在教室后排的位置上看着一本无聊的杂志,抬起头的时候不知道教室里什么时候多出了两个女生,她们坐在第一排从后面看感觉很好都留着长发,后来我发现不仅我后面的很多男生都在看这两个女孩子。
这个时候被我们认为很漂亮的辅导员老师来了,然后辅导员告诉我们班里来了两个新同学大家欢迎一下,然后两个新来的女孩子作自我介绍,第一个的女孩子长的很文静似乎还有些害羞,说了些什么大致我忘却了。第二个女孩子戴着眼镜长长地头发站在讲台上发出很好听的声音,她没有说太多只是稍微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基本情况,她说她的名字叫:“陈曦”。
看到陈曦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她。
漫长的军训已经结束,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月,天气不似以前那般燥热。上课的时候会经常见到陈曦,好几个星期过去了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我天生有一种自卑的心理总以为自己会给所爱的人带来不快,喜欢的人总是不敢告诉她。高中的时候我曾喜欢过两个女孩子但结果都是无限的伤感,至今都忘记了她们的样子。
体育课的时候我和陈曦分到了一起练习乒乓球,第一节体育课讲理论我和陈曦坐到了一起,理论课讲了二十分钟老师就消失了然后我们就坐在那里百无聊赖的胡侃,我问身边的陈曦:“你是从哪里来的呢?”陈曦似乎有些意外但是随即镇定了下来,她的眼睛很大眼睛里藏着一泓清水,她说:“福建”。那天谈话的内容大部分我都很好的记住了,陈曦说她喜欢吃鱼,济南的鱼不似福建那般多,少的可怜。
那天我很高兴,因为和陈曦的对话。
第二天的计算机课我们又坐到了一起,计算机课有很多内容我都是不太懂于是开始问身边的陈曦,陈曦耐心的帮我讲解,后来陈曦拿着手机开始聊qq,这时我要了陈曦的号码把她加成了qq好友。
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发生在不经意间,就像遇见陈曦,就像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爱上了她,就像我和她同时选择了体育课的乒乓球项目,就像计算机课上本不和她坐一起的我却因为自己的机器问题而和她坐在了一起。
那段时间我们几乎无话不谈大部分都是在QQ上,陈曦的父母现在都在上海,她的父亲开了一家建材公司生意很好,她们在上海已经安了家。陈曦的谈话显示出她是一个活泼开朗的
女孩,可是陈曦外表看起来又是那么的内向,晚自习的时间里她大都静静的坐在那里,她好像一直有心事,就像一个人的心里有了莫大的悲伤却从不说出口只是自己一个人慢慢的承受,我发现其实我们之间有很多共性,我们都喜欢电影都喜欢动漫,都喜欢听不主流的那种音乐,都喜欢看美国电影,但是我们还有很多不同,这些不同有些甚至是致命的直接导致了我们后来的分道扬镳。
刚进大学的我们不知道大学也是一个江湖,不知道这大学的险恶,我们都很高兴高兴的像个未谙世事的孩子,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陈曦,不其实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已经爱上了她,只是那个时候我不敢承认自己爱上了她,我不知道自己有着怎样的一种感情!
那个时候我还太年轻,总以为自己喜欢的东西加以努力总会得到,可是现在的我总算明白很多东西并不是自己努力便能够得到的,就像我对陈曦的感情就像我们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和最后的结局。
我真的爱上陈曦了,我在她的面前再也不能坦然面对了,我害怕看到她害怕和她说话,害怕看她的眼睛,每当看到她的时候内心总是一阵阵的悸动,这或许是爱的表现吧。
高中的时候我喜欢了一个温柔的女孩四年,和那女孩的经历坎坎坷坷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成为恋人女孩子的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是结果都不是我,虽然并没有什么损失但是心里委实的难受了好多,我真的害怕害怕这颗千疮百孔的心一再受伤。
那是十月末的一个周末,天气渐凉了校园里悄无声息的多了很多被风吹掉的叶子,踩在上面松松软软的很舒服的感觉,我们真的熟悉了这个学校的生活,很多事情再也不用不用毫无头绪的像热锅里的蚂蚁。
周末的时候不知道宿舍的谁提出了聚餐,于是那个傍晚宿舍的六个人来到了学校的小餐厅要了些菜拼命地喝酒,劝酒。喝的天昏地暗,那个时候的我还不懂事,不懂得怎样保护自便肆意透支自己的青春,那是我第一次喝醉,其实回忆起来喝醉的感觉还是有些留恋,当时的意识很清醒,我突然想起了陈曦我真的好喜欢她,我不知道她对我有着怎样的一种情感,我很爱她,我决定借着酒兴向她表白。
对了我忘了叙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啦,刚才吃饭的时候其实我看见陈曦了,她正在离我桌子不远的一个座位上吃晚饭,我同她打过了招呼,我们喝酒的时候她还在,只不过她的座位是背对着我的,我不知道她看没看见我在喝酒我也不知道她看到我喝酒会有什么感觉呢?
陈曦吃完了饭离开了座位,我看着她的身影越走越远然后消逝在窗外的茫茫的夜色中,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不知道是谁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打开一看原来是陈曦的:“不能喝酒少喝些,你看你的脸多么红啊。”
顿时一股暖流用上了我的心头。
逐渐的我发现了自己的意识不再清醒,但还是给陈曦发出了第一条短信:“陈曦,我喜欢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已经接近深夜了,宿舍里同样酒醉的兄弟们早已睡熟,寝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我的手机没有任何响动,半个小时过去了我甚至后悔起自己的莽撞,随即心里失望的难受,陈曦八成是拒绝了我,她应该还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怕我受到伤害,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于是用沉默来伤人。
当我将要睡着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那是陈曦发的一条短信:“你今天八成是喝多了,说起了胡话,这种问题怎么轻易开玩笑呢?早些休息吧!明天早上起来用热水洗洗脸喝些热水”。
我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已经午夜了脑子真的清醒了许多,便不再执意再发短信给她随即睡着了。
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常常给我说:“这个世界上其实有两种东西最难以收回,一个是说出
去的话,一个是泼出去的水。”我想昨天我做的就是给陈曦说的那些话,我真的有些后悔,她对我呢?她喜欢不喜欢我?如果不喜欢这以后怕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吧!
我想我该和陈曦一起吃顿饭把这个事情好好说清,于是我约陈曦一起去小餐厅吃午饭,那是一个周日,周日的晚上我们还要去教室上晚自习。
那天陈曦答应和我一起吃午饭,我提前半个小时到小餐厅订菜然后等她。
这似乎冥冥是一种天意,那天陈曦并没有来,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上午陈曦去校外的一家澡堂洗澡,等她洗完澡后惊奇的发现她放在柜子里的包不见了那里面有她的饭卡,有她的一百多元钱。
我左等右等晨曦不来,于是给她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陈曦焦急的声音:“我的包在澡堂里丢了,我真的去不了了。”
我安慰了她几句并想帮她去寻找,没想到她突然笑了:“你傻啊,这是女澡堂啊!”
我有些失落的过完了那个周日,那几日我和陈曦都没有再联系,QQ好友她也不再那么出现了,我想我是又被人拒绝了一次。
直到现在我真的有些懂了,其实就算陈曦曾经是我的女朋友她也从未属于任何人,她的心里永远是向往自由的,在她的心里最珍贵的不是爱情。
海岩在他的长篇小说《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开篇写道:“爱意味着怜悯,爱意味着责任”。我想如果我深爱着陈曦那么就应该负起这份责任。
接连的几个星期我和陈曦彼此都不再说话,她见到我后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那眼神是害怕的。
现在想起我们之间就像一条抛物线,有低谷也有高峰我们都沿着这个轨迹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达了顶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迈入了低谷。
事情的转机始于这件事:“那天的基础会计课我坐在了陈曦的后面,上课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忽然发现陈曦没有基础会计课本,她在和同桌共看一本书”。
上完基础会计随即就没有课了,回到宿舍我给陈曦发了一条短信:“你的书呢?怎么上课没看见你的课本呢?”
陈曦说她的课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了,挺着急的到哪里都买不到。
我决定帮她一次,帮她买这本“立信会计出版社”出版的《基础会计》。
第二天是周六我们没有课,于是我坐上去往市里的公车,想走遍整个济南的书店买到那本《基础会计》然后亲手送给陈曦,我不知道自己做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意义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那么的爱她,只是简单的想为她做些事。
可是那天的我很傻,天空中飘着零星的小花我跑遍了整个济南市的新华书店,三联书店就是没有找到那本《基础会计》
于是我就给陈曦发短信,告诉了她这件事。她似乎很感动,短信里面很多感谢的话然后说:“不用找了,那书是我们学校自己出的你怎么能买到呢”。
那天我就那么空空的回去了,周一的时候上计算机课,其实计算机课我真的很不喜欢,机房里面的空气夹杂着电脑工作时候的恼人气味,这个时候趁老师不注意我偷偷的溜了,其实我是想给陈曦买那本《基础会计》,在这之前我已经给辅导员吴老师打过电话,我说我的课本丢了却不知道怎么去买,吴老师告诉我可以去校图书馆一楼的教材中心去买,当时我直接乐了原来跑了很多地方原来在学校可以买的到啊。
我买到那本《基础会计》后给陈曦打电话,陈曦的声音有些发颤大概是感动,我给陈曦说中午从宿舍楼下来一下我把书给她送过去,1:00的时候陈曦下来了,此时已经是深秋了天气很冷,面前的陈曦穿的很单薄,我把那本书给她她接过去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就回去了。
日子过得还像以前一样,只不过感觉陈曦对我比以前热情多了,大概我所做的感动了她。我们还会经常彻夜的聊天,有那么一次聊到了深夜3:00我反复说我喜欢她希望可以在一起,
她总是婉言拒绝,她说她的家庭和别人不一样,她的妈妈为了她的安全是反对她恋爱的。我当时并不相信她的说法,以为现在这个年代怎么有妈妈不让女儿恋爱的呢?我反复追问,后来陈曦告诉我:“我现在真的不喜欢你,我不知道后来我会不会爱上你,你知道的和一个你不爱的人在一起那滋味是多么的难受!”
当时的我真的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其实冥冥中我已经感觉到了她对我骨子里的冷漠,可是即使这样我明明知道前面是一座悬崖却自己执意往前闯,直到自己摔得头破血流。
陈曦不喜欢我那么我是否应该坚持下去呢?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们之间的抛物线又到了最低谷,我想做不成男女朋友那就做最好的朋友吧,其实那个时候的我心态还很浮躁,总以为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要在很短的时间内得到手,现在的我似乎明白了很多但是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而我还留在此地空空的想念。
买书的那个周六陈曦意外的邀请我到学校的周末影院里去看电影,那个周六我们在一起看了两场电影,陈曦买了很多吃的,那天晚上我们没有说关于感情的事情,说的大多是不着边际的乱侃,陈曦和我似乎都要避开那个话题,我知道其实一旦说起感情的事情我们都会尴尬的像做错事情的孩子,可是这样气氛还是被我打破了。在回宿舍的路上我告诉陈曦:“我真的很喜欢你,愿意一直等着你”。陈曦说:“不用等了,没用的,我不属于这里我不属于任何人的,我真的不愿意谈恋爱的,对不起”。
回到宿舍后我的心很难受,那夜我失眠了随即又变得如此坦然,是的我从未得到过她也从未失去过她我为什么要难受呢?我一再给自己打气,感情这东西不会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得到的。还是把精力更多的放在学习上吧!
临近期末考试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我都会选择在自习室度过,那天下了很大很大的雪,我坐在六楼的自习室看窗外的大雪,心情也好了很多,陈曦给我发来短信说:“外面的雪很大啊,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雪,我的家在福建啊很少看见雪啊!出来玩吧!”
马上就要到了陈曦的生日,我觉得有必要为她好好准备一些东西了,其实我也没有做些什么,陈曦的生日在圣诞节过后的后几天,我打算把生日礼物和圣诞礼物一起送给她。
陈曦生日那天请了客,很不幸我不在她的邀请范围之内,说实话我也暗自庆幸着,因为我根本就不熟悉这样的场合,每逢到这样的场合我都尴尬的说不出来一句话,那天在校园的广播电台我给陈曦点了一首歌祝福她,周杰伦的《甜甜地》。
当天晚上我把礼物给了陈曦,回到宿舍却听到了意外的消息,他们说陈曦恋爱了,答应了我们班的另外一个追求她的男生,听到消息后我的心里难过极了,接下来的一周我都没有和陈曦联系,短信也没有给她发过,尽管这个时候陈曦常常进我的空间看我写的文章,我还是没有和她联系。
那个时候的我好傻,现在想一想还是自己不能好好的相信她不能坚持自己的主见,听任别人摆布,其实她一直都没有恋爱,那只是别人送她的礼物后来被她婉言拒绝了。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我的缺点就是总是把事情想像的太过于悲伤,好比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那样的心态。
基础会计实训完的那个周五,我和宿舍的老纪一起去吃晚饭,期间我莫名其妙的喝了两瓶啤酒,我想以此来排遣内心的难过,喝完酒后我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宿舍然后倒头便睡,我打开手机看我的空间昨天我写了一篇伤心欲绝的文章,我看到陈曦给我评论了日志,那只是两个字而已:“笨蛋”。
我开始给陈曦打电话,她好像听出了我醉酒的声音,她有些担心的问:“你怎么啦?”
我说:“我好爱你啊,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陈曦说:“你现在在哪里啊?下来吧,我们好好聊一聊有什么话就告诉我吧!”
我起床然后到女生宿舍楼等她,记得那天的星星异常的好看我想应该不是我的幻觉因为我早已醒酒了,那天的天气异常的寒冷,路边堆满了许多未化的积雪,我来到陈曦所在宿舍楼的下面等了一会,陈曦就走下了宿舍楼,那一天的陈曦脸上很白,我们就这样在星光下漫无目的的走着。
陈曦说:“有什么话就说吧,怎么啦?一身酒气的喝什么酒啊?”
我说没有什么,接着都不再说话,其实我的心里千头万绪的很难受,看着旁边的陈曦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多么想紧握着她的手,一直这样的走下去或许前方有我们想要去的地方,可是我没有勇气握着她的手。
当走到学校的一个网吧,当陈曦问我第三遍有什么要说的么?我终于忍不住了,像个受委屈的孩子一样哭的好厉害,我没有说什么就是觉得特别委屈,泪水夺眶而出,陈曦抱住我用她的袖子给我擦眼泪,她说别哭了再哭就让人看见了多丑啊!她挽着我的手来到学校的广场,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陈曦拍着我的背我们都不再说什么,那天的天气其实很冷可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嗯那是我和陈曦的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或许冥冥中我感动了月老,或许我感动了陈曦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我们成为了情侣,转变的如此之快连我都没有适应,我立刻感觉到自己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那个人啦!
那段时间我常常挽着陈曦的手,走遍了这个学校的每一个角落,我们常常一起唱着欢乐的歌儿,常常坐在那里看夕阳西下,看草坪上乱窜的鸟儿,我还会趁陈曦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吻她,然后她会发很大火好长时间不再和我说话。
我们那个时候真的很甜蜜,多希望日子就这样一直的过下去,那时候陈曦应该是爱我的,她曾经给我发过短信说她喜欢我,陈曦曾经连夜给我织了一条白色的围巾,当她将围巾亲手给我的时候我有多么幸福啊!
每次和我在一起,只要是陈曦的家里给她打来电话,她会很害怕,她会示意我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然后她会呆呆的半天好像良心受到了谴责,我明白和我在一起她显然是违背她母亲的意愿的,她是害怕只不过现在和我在一起在她的心中暂时胜过了母亲的意愿。
很快寒假就到了,在候车室送别陈曦后我们坐着不同的南下的火车离开了济南,陈曦去了上海我去了枣庄。
寒假在家的我根本就是一种煎熬,我好想陈曦天天想着她,天天盼望见到她,我们天天发短信联系,开始的时候她还在意我,及时回我的短信,有时候还能及时和我主动联系,可是随着时间的推进渐渐地我发现陈曦变了,我以为是我变了可是我没有,我依然那么去爱她把她当做我的生命,有的时候我给陈曦发短信她会不回复,电话打过去那边是停机的,有的时候电话没有停机她却不回复短信,也不给我回电话。
不过寒假期间我们还是有过很多感动的,记得那次我们区的广场有很多卖风筝的,我坐公交车正好经过那里看到天空飘着的风筝我就那么想到了陈曦,我下了车给她买了一只风筝,买完风筝后天空已经暗了下来,我错过了最后一班公交车为了省时间我只得沿着崎岖的山路往回走,边走边给陈曦发短信然后陈曦给我回过来,她很焦急让我赶紧回家,那个时候天空中飘起了濛濛的细雨,走在山路上看着南方的山脉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亲爱的陈曦就在我眼睛面对的方向,可是我又怎么能够看到她啊!她现在在做些什么呢?是不是也像我一样的思念着对方?所有的一切我都一无所知,一想到心爱的她在那面我的心里立刻暖暖的,就觉得这个世界很甜蜜。我们都很幸福。
开学的时候我又见到了陈曦,几天过后我发现她真的变了,她大概是对爱情厌倦了,和我在一起的多半时间里她不再感到快乐,多半时间她宁愿在宿舍也不想和我在一起,她甚至不会和我联系,多半都是我给她打过电话,她的眼睛不再有那份甜蜜藏在里面,我只能接受这个事实陈曦对我感到厌倦了。
一个月后不懂得坚持的我也厌倦了,我不能忍受自己爱着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或许我本
来就不懂得坚持,可是那段时间我几乎近于崩溃的边缘,我感觉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演戏,我真的受不了了,终于在2009年3月15日这个近乎嘲讽的日子和亲爱的陈曦提出了分手,陈曦哭了,哭了整整一个晚上。第二天我们就形同陌路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5月的一个周五,我由于伤心在宿舍和兄弟们喝了很多酒,我喝了半斤白酒,喝过酒后我就想着给陈曦打电话,冥冥意识中我还是想和心爱的陈曦和好如初,可是电话那端传来了陌生的声音她吼叫着:“别来烦我了,我真的受够了你,你让我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也很快要找男朋友了,我们到此结束吧!”
那天我从下午3点一直吐到了夜里3点,那天的天气并不是很冷可是站在阳台上我却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了北极,她早已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陈曦啦。她变的那么厉害,我真的认不出来了。
我给陈曦发了条短信:“祝你好运,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联系了,再见。”
她给我回了短信,上面只写着短短的两个字:“再见。”
七月份暑假的时候陈曦把我从她的QQ里面删除,至此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了联系,一瞬间我突然想不起来她的样子,我只能感受到的是她对我曾经的温存。
我依然清晰地记得我们第一次去济南市里玩,在山东师范大学的长椅上陈曦紧紧地抱住我,然后吻我的脸颊,这个时候远方出现了一个可爱的孩子,那个孩子长得很是可爱,我告诉陈曦:“以后我们的孩子一定比他还可爱”。陈曦的脸有些微红紧紧地抱住我不再说什么。
陈曦曾经送给我一块玉观音,她说这是信佛的奶奶给她的她说送给我从今以后从遇到她之后所有的厄运都会消失,遇到的都是美丽的事情。
我依然是那么的爱她,每天晚上睡觉时我都会把玉观音放在胸前期待着梦里和亲爱的陈曦相遇。
我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我多么希望手机这个时候突然会想起,我突然就会收到她发来的那条短信:“笨蛋,你在干嘛呢?睡了吗?”
后记
终于在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的情况下写完了这篇文章,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风了,院子里的竹子林发出沙沙的响声,不远的麦田还传来孩子们玩耍欢快的声音,我的思绪又纷飞了。她现在在做些什么呢?快不快乐?
我们每个人都在赶路,无论结伴同行还是独自一个人总是要走的,谁停留在路上就到不了目的地,所以我很明白我不能也不可能再为她耗费掉不该耗费的精力了,我能为她做些什么呢?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心里大概早已没了我的概念,她现在过的应该很幸福吧!或许她已有了心上人,或许她和心上人开始了另一段约定,我真的该好好放下啦,我要做的只是让她幸福,帮助她幸福可是她想要的我给不了而别人能够给她那么我又怎么不高兴呢?是的,或许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将会永远的别离了,我只希望她偶尔会想起我,记得我曾经这样存在过!
曾经有那么一个人我爱她胜过自己的生命,那个人就是陈曦。(系本篇中出现的人名都是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