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顾不得此时田甜的感受,心里想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呢,今天是紫藤的生日嘛。自己从城郊回来的时候,也顺便到礼品店为紫藤买了一个生日蛋糕,还买了一支百合花。大学的学生很多是在外租房住的,杨帆也在外租了一间小屋,是一件二楼的单身出租屋。杨帆打电话叫紫藤过来到他的出租屋为紫藤过生日,而紫藤十分钟就到了。
杨帆一听见敲门,心里别提多激动了。赶忙去开门。紫藤今天的装束让她惊讶于紫藤今天是不是变得更漂亮了。白色的休闲的单衣,里面是黑色的保暖内衣,咖啡色的裤子。黄黄的长碎的头发映衬着娇小的脸蛋,再配上紫藤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整个装束是那么的自然得体、清纯而优雅。
刚进门的紫藤迎面上去便给了杨帆献上的是一个拥抱,然后紧接着便是一个飞吻,真是艺术院校的学生,日常的生活就充满了这么多的情调。还没等紫藤坐下,杨帆便把一朵盛开着的百合、递给了紫藤,紫藤撒娇地说:“杨帆,今天我的生日,你是不是真地给忘了,我从中午一直盼你来找我,但你却连个电话都没有,如果不是我打电话,你肯定会忘得……”杨帆赶紧应和着说:“我的心肝儿,我记着呢,一直都惦记着呢,只是我那个高中时朋友多年没有见面,在一块吃吃饭,乐呵叻和叙叙旧情,而难以脱身呀,你看桌子生我给你买的生日蛋糕,喜欢吗,”
紫藤喋声喋气的说:“既然今天是给我过生日的,那今天晚上谁做饭呢,不会再叫我去做了吧……”。
杨帆只得说:“我的藤藤呀,真叫人心疼,好今天我特意为你下厨了,算是我今天为你的补偿,何况我这做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今天晚生我就在露露我的手艺。”杨帆心里想:是好久没自己做过饭了,虽在外租房住,但还是在校食堂吃的次数多,有时也干脆到外面吃。只不过平时紫藤来自己这儿了,才会在自己的屋里做饭,但还是紫藤做的次数多。想想是好久没有给自己做一顿饭了,所以决定下次厨房。说到自己的厨艺,是经受过众多人的考验并肯定的,他们在惊呼自己厨艺高超的同时,很困惑我为什么要学做饭。因为他们觉得,凭我的实力完全可以掳获一位贤良淑德的女子的芳心,过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没必要学做饭。
杨帆学做饭是出于两点原因。其一,爱好。就像有人爱好泡妞,有人爱好喝酒一样,没什么原因。而且喜欢在厨房做饭的时候思考问题或利用做饭歇歇脑子。其二,就是现在会做饭的女生实在少得可怜,比处女还要少。所以作为一个没有处女情结的人来说说更不会在乎女朋友会不会做饭,但考虑到将来还得生存,所以作为男人要想顶天立地,就必须学会做饭,否则在没有顶天立地的时候,你就会因为营养不良而含冤而终,这也使做饭成为了现今男人的必要生存技能。一想到现在成功男士必备的素质之一又多了一项做饭,心里就不住的感到悲哀。现今的妇女解放运动是否偏离了轨道,一场革命被广大的妇女同胞当作了好吃懒坐的借口,这很指得我们去反思一下,否则照这样发展下去,很可能会回归到母系社会。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来讲恐怕随着科技的进步,一旦有一天人类解决了单性繁殖和男人自己就能解决性快感这两大难题后,女人这种动物会不会就从地球上消失呢。
就在杨帆从冰箱里拿鸡蛋的时候,秦柯“嚯”的一声拽开房门,气冲冲的走到厨房门口,身上只穿着吕蒙的一件大号体恤衫,露出两天洁白修长的双腿,披头散发的站在那里,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杨帆。经常看电视的人都会看到过这样的镜头,女生喝多后被男生带回家,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于是就敏感的认为自己昨天被糟蹋了,秦柯此时就扮演了这种敏感的笨女人。杨帆决定和她开个玩笑,于是装着心里有鬼不敢和她对视的样子。
坐在沙发上的紫藤,被着一幕惊了一下。心理感觉着奇怪——秦柯为什么会呆在杨帆的屋里呢,莫非是同室吕蒙带来的,她自己也知道秦柯曾和吕蒙好过一段是时间,心里也就不觉得奇怪了,但又看看秦柯的表情,心里还是感觉的不踏实,便问秦柯:“怎么了秦柯,这样子这么怕人呀……”。
在瞪了杨帆大约20秒钟以后,秦柯终于开口了。“昨天晚上很爽吧?”从她的语气可以感觉到她是强压着愤怒。“嗯……我不知道你感觉怎么样,反正我是折腾的一宿也没怎么合眼。”说完这句话,杨帆自己差点没有笑出来,最后还是强忍住了,抬头看看了秦柯,她听到这句话后身体明显的颤了一下,眼睛比以前瞪的更大了,完全一幅吃人的表情。
紫藤听到这里,头都要炸了,脸气得绯红,但都有是熟人,心想杨帆真他妈的坏蛋,她敢对不起我……
秦柯骂道:“杨帆你她妈的还是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生!!你连畜生都不如!!!我象那么随便的人吗?混蛋!!!”秦柯体内的愤怒终于战胜了理智,以近乎疯狂的表情向杨帆咆哮,而我此时却有幸得以感受到秦柯发脾气时的迷人。
“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啊,一般的女生我可是不会有丝毫想法的。”杨帆笑着摊了摊手。
“你混蛋!!!”秦柯顺手抄起一个炒菜铲子向我扑来,还好她身边放的不是刀,杨帆迅速的抓住了她的两个手腕,就这样在厨房里挣扎了好一会儿。这时杨帆听见有人敲门,于是便对秦柯说“好了,好了,先暂停,我先去开门。”也没管秦柯的反应,趁机摆脱了她跑到门口开门。原来是杨帆的同时好友吕蒙。
“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哪?在一楼就听见了。秦柯怎么样了?紫藤你也在这儿呀,看着挺热闹的吗?”吕蒙笑着说。
紫藤一看是吕蒙到了,便一切都明白了,也不再怨恨杨帆了,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哎呦,你怎么来了?”杨帆听到吕蒙的声音后,很惊讶的跑了出来,手里还握着铲子。
吕蒙向杨帆、紫藤打了招呼,便径直向秦柯休息的房间中走去,但见躺在床上的秦柯已经醒了,于是便说:“你醒了!昨天你可够尽兴了,吐了自己和我一身。不过我可一点也没嫌弃你,又帮你擦脸又帮你擦脚”。这是在厨房中忙乎的杨帆听见了他们的谈话,便在厨房间里冲着外面大声的说:“要不是我后来及时阻止,把吕蒙推到了隔壁房间去睡觉,他都可能把你衣服脱下来替你擦身子了。”
“昨天是你给我换的衣服?”秦柯试探的问了一句。
“看来你希望给你换衣服的不是我啊?那下次让杨帆来好了,我还懒得管哪?”
“去死吧!还想有下次!”说完后,秦柯尴尬的看了吕蒙一眼。
“哎!雨过天晴了!”杨帆边伸个懒腰,便从厨房走出来。“说什么哪?怪怪的!”吕蒙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他有病!”秦柯匆匆的抢着说,说完后又狠狠的瞪了吕蒙一眼,意思就好像是对吕蒙说如果我把刚才的事泄漏出去,就会小命不保的样子。
“噢,对了,秦柯,你的衣服我拿回去洗了,好像还没干,等干了我给你送去。我和同学约好了去逛街,在下面等我哪,我得和他们交代一声我不去了。”吕蒙说完向门口走去。
“那你快点啊——。”秦柯边说边送吕蒙走出了门口。
此时杨帆正在往锅里倒油,准备煎鸡蛋,秦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在了厨房门口。“你们昨晚真的没有……,在同学们走后也没有……?”秦柯小声的问着杨帆,生怕坐在沙发上的紫藤听见,但态度明显好转,秦柯的提问与其说是提问还不如说是为了打破尴尬局面而挑起的话题,因为她此时的心里也应该明白发生那种事的几率很小。
“嗯……秦小姐,我刚才好像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一般的女生我是不会有丝毫的想法的。虽然你可能对你的长相和身材颇为自信,但,很遗憾,你恰好属于不会让我产生想法的那类女生。”杨帆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往锅里打鸡蛋,但也是压低了嗓门儿,也怕紫藤听见会不高兴。
杨帆始终认为挫一个女生往往会比你夸她十句更能让她记住你,特别是美女,屡试不爽,还可以满足我报复的心态。杨帆说完后偷偷的观察了秦柯的表情,她明显的因为杨帆这句话而拉长了脸,显然是很气愤,看来她还是很在乎别人对她长相的评价。
“那你刚才怎么那么回答?”秦柯一扫刚才温柔的语气,声音高了若干个分贝。看来我的那番话对她的刺激不小。坐在外面得紫藤也冲他们大声说:“喂,你们都吃炸药了不是?真受不了——”。紫藤这一惊雷,杨帆便压低了嗓门儿:“吕蒙刚才说的有问题吗?秦柯以为你问我昨天喝醉的感觉爽吗?我昨天确实也因为喝多了头疼而失眠。看来你一定是最近情色的东西接触多了,思想有点龌龊了。最好找本健康、积极向上的书醒醒脑子。”
“去死吧!你诚心捉弄我是不是?”秦柯也压低了嗓门儿。
“呵呵,我就是想观察一下一个人处于崩溃边缘时的行为会是什么样的。”秦柯终于被杨帆的话逗出了微微笑容,但很快又收了回去。
“你的鸡蛋胡了。”紫藤的嗅觉还真灵敏,大声地说。秦柯偷笑着转身走进了吕蒙的房间。而杨帆此时也忽然意识到刚才光顾着和秦柯调侃,竟然忘了锅里还煎着鸡蛋!
就在杨帆再次从冰箱里拿鸡蛋时,秦柯再次从房间里出来。“你这儿能洗澡吗?”
杨帆说:“能,洗澡的东西都在厕所里还有一个新牙刷你也可以用,你睡那个屋里的化妆品,看上哪个就随便抹,不过毛巾只有一条,你要是不嫌弃就用。”——“知道了。”紫藤也在嘿嘿的笑。“这次别在煎胡了,紫藤和我都喜欢吃嫩的。”秦柯在即将转身离去的时候,又忽然对杨帆说到。在沙发上坐着紫藤一脸的不高兴,把脸拉得长长的。随着厕所渐渐想起哗啦啦的水声,杨帆的思绪也渐渐偏离了煎鸡蛋。秦柯这么一位罕见的美女就在隔壁的厕所光着身子洗澡,如果你没有什么反应或想法的话,那么你一定是雄性激素分泌不足。就在杨帆正准备展开丰富想象力,在杨帆脑中勾勒出一幅“秦柯沐浴图”时,杨帆的电话响了。杨帆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每次思考问题最关键的时候,杨帆的电话铃就会响起。以前在电影里看到类似的镜头时,杨帆都会嘲笑导演的俗套和艺术表达手法的卑劣,但没想到这种俗套的事情竟然出现在了自己才的生活中,而且还不止一次,看来艺术真的是缘于生活呀。不过还得感谢这次电话来的及时,否则又得重新去冰箱拿鸡蛋。来电话的竟然是常兴,想想将近半个月没见了,这在她看来或许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杨帆把鸡蛋盛了出来后接起电话。
“喂!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啊?”
“你不好好的为人民服务,瞎打什么电话啊。”
“人民很满意我的服务,所以决定放我假,给我一次找人服务我的机会。恭喜你被我选中了。”
“杨哥哥,我还小,放过我吧,换个缠绵多情的岂不更爽哉”。“呵呵,得了,不和你扯了。这段时间到哪鬼混去了,怎么连个短信也没有啊。”“当然是投入到经济建设的滚滚洪流中去了。再说,没有你这只鬼陪
着,我在怎么的也算不上鬼混啊。”
“滚吧你,晚上有事吗?”
“没有,你有什么good dear吗?”
“有啊,一个老very的good dear了?”
“那就说说看,我听着那。”
“晚上给我做饭。够very吧?”
“very,很very,very的都令杨帆发指!”
“我天天在食堂吃,嘴里都淡出鸟了!你虽然手艺也不怎么地,但也比食堂那些笨手笨脚的伙夫强。你要是不从我,我就……我就在你们家门口唱二人转。”
“我从!我从!为了品尝我的手艺,你这么唬的事儿都能干的出来,我除了感动还能说什么哪!这本身我也是对我能力的一种肯定啊!”
“那行,晚上见吧。”
“等会儿!你来的时候自己买菜拎上来,要不我可亏大了。”
“行了!知道了!抠样儿吧,挂了!”电话里谈了这么长时间,你猜是谁,是那个小波皮女常兴那小妮子,没事在电话里闲聊的。
忽然,门铃响了,紫藤慌忙去开门,原来是吕蒙回来了,还说:“那群伙计真够黏劲儿的,非让和他们一块撒很难逛街不行,嗨,这不和他们费了这么长嘴舌,才打发他们走”。接着便又向秦柯的房间中走去,没见到秦柯的影子,又出来问杨帆说:“秦柯去哪儿了?”杨帆说:“在洗手间洗澡呢!”吕蒙便也坐在沙发上有和紫藤聊了起来。
在杨帆的众多朋友中,秦柯是最有资格评价杨帆的厨艺,她和杨帆是同乡。一块上初中、一块上高中、有一块上大学。她亲身的见证了杨帆从一个对厨艺懵懂无知的少年迅速的成长为业内高手的过程。在她的不断批评和鞭策中我的厨艺有了长足的进步,当然这也和我的个人努力是分不开的。
就在杨帆刚挂掉电话的时候,秦柯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厕所里走了出来此时我所看到的,令我一个自认为颇有文学素养的人也难以找到一组恰当的词语来形容秦柯此时的迷人。杨帆开始怀疑自己对秦柯动了心,但杨帆又迅速的否定了着一怀疑,开始不断的告诫自己紫藤才是我的最爱,不,田甜才是我的最爱。虽然今天因为紫藤过生日而使田甜生了自己的气,但杨帆始终坚信自己和田甜之间似乎还会有些事情发生,而对于秦柯,可能只是处于本能上的反应……,一个男人对美女的本能反应。
“喂!你毛巾多久没洗了?都有味儿了!”秦柯的话打断了杨帆很矛盾的思考。
“你可以选择不用,自然风干,那样对皮肤还好。”秦柯听完我说的话后,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而杨帆的心里,此时却是在暗暗窃喜,起码这一周内她会天天都想起我。
“你要牛奶吗?”
“要。能去客厅吃吗?我在家喜欢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
秦柯说完走进了房间。虽然是请求的语气,但明显带有命令的成分,使杨帆不得不服从。这让杨帆感到很奇怪,自认为比较有性格,即使心里想答应对方,也得发表几句看法,此时却奇怪的选择了沉默,不祥的预感从心里产生。
大概五分钟之后,秦柯从房间出来,看见坐桌子上的煎蛋、沙拉和吐司后似乎有点兴奋,快步走过来,双腿跪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吕蒙见这么丰盛的晚餐,对杨帆说:“基今天是什么节日呀,为什么晚饭准备得这么丰富呀,,”杨帆没有作答,便又转向紫藤说:“欧,我知道了,紫藤——是不是杨帆为你过生日的呀,咦,真是幸福的呀“。紫藤说:”偎,小吕这有什么,你对秦柯不也是百依百顺吗“。吕蒙说:”“那我也没有亲自为她下厨呀,看看今天杨帆都亲自出马了,你可真幸福了,将来有了一个会做饭的老公呀”,紫藤不耐烦道:“德勒德了,关注你的乌鸦嘴吧”。
“能换到影视频道吗?我要看《天堂的阶梯》。”秦柯嘴里一边嚼着土司,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
“我求求你了!别那么幼稚了!韩剧和琼瑶戏一样都是骗小女生的!把人间尽可能都能想到的悲剧凑起来砸在那么几个倒霉蛋身上,以换取你们无知的眼泪。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一点内涵、一点思想都没有。”
“我就像看个电视,哪那么多废话啊?”秦柯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
“看电视也要选一些有血有肉、可歌可泣的。像《大宅门》、《亮剑》之类的,还能增加点历史常识。”
“我挺喜欢看历史剧的,我以前特愿意看《戏说乾隆》、《戏说康熙》。”
“那种下三烂的东西也能叫历史。戏说就等于是瞎说,哪天你看到电视里乾隆拿个笔记本、康熙和一火星人在床上演激做爱,你都不用奇怪。因为是戏说。”
“真恶心!这个给我吧。”秦柯忽然把我盘子里的鸡蛋抢了过去。这让我产生了个疑问,秦柯的这种食量和她的身材怎么可能会发生在一个人身上?
“对了!你昨天怎么会在哪儿啊?”秦柯忽然问到。
“那你为什么又会在那儿买醉啊?”
“是我先问你的。”秦柯有点不服气的语气。
“那是我朋友开的酒吧,我去哪喝酒,刚好上厕所的时候碰上的,就这么简单。可能真如你所说的是冤家路窄吧。我昨天现身的时候,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我只记得你好像和我说了一堆恶心的话,然后对我动手动脚的,要不是我手脚不听使唤,保证你满地找牙。”秦柯一脸凶相的说道。
“我要不是吃亏的和你扮情侣,你现在说不定还光着身子躺在哪个酒店的床上哭哪?”
“都什么跟什么啊?听不懂!别在哪得了便宜还卖乖!”杨帆想可能秦柯还没认识到那些人的丑恶嘴脸,觉得有必要把那些人的丑恶行径和她交待一下。于是杨帆把昨天晚上自己在厕所听到的和后来我分析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和秦柯说了。秦柯果然没想到哪个中年人会是这种货色,连叫了好几声好险。我接着问秦柯为什么会和这种有钱人一起喝酒,这其实也是我最关心的。
原来昨天那位有钱的中年人,是一家皮草行的老板,现在是皮草销售的淡季,所以它们想搞一个活动周,需要一些模特。这个老板出手很阔绰,所以很多学校的模特队都盯着这块肥肉,于是秦柯决定请这个老板吃顿饭以拉近一下感情。没想到吃晚饭后那位老板提出找一个酒吧坐一坐以商谈一些演出的细节,接下来就发生了我看到的那一幕。
“他们给你们多少钱啊?”
“每人1000。”
“呦!那看来我昨天一不小心还耽误你们的好事了。”
“哎!哪有什么办法啊。我又不可能把自己搭进去,等吧,反正需要模特的公司也不少。”秦柯靠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呵,你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会在乎这点钱吗?”
“有钱人怎么了?我爸有钱难道我就不能自力更生了吗?我为什么做什么事情你们都联想到我是有钱人的女儿哪?”虽然我听张窈形容过秦柯的个性,但今天却初次体会到了她的与众不同。
“再说我又不光是为了我自己。这笔钱对我们队其他人来说可是不小的数目啊,特别是我们队里还有一个特困生。”
“看什么看啊!”秦柯可能被我发呆的眼神看毛了。
“没事。有个性、还够义气,我喜欢。”
“滚一边去!谁要你喜欢!!”秦柯一脚蹬在杨帆腿上。这时从吕蒙房间里传出秦柯电话的铃声。秦柯听到铃声急忙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只有一只脚穿着鞋,单腿一跳一跳的朝吕蒙的房间蹦去。这已经是不知道发生在这个上午的第几场让我联想到“可爱”、“美丽”等类似词语的场景了。不到一分钟后秦柯从房间里很兴奋得跑了出来,并且还喊着一连串的“耶”。
“倭奴扒了敬国神社了?还是台湾宣布无条件回归大陆了?能把你乐成这样。”
“刚才常兴打电话来说,那个老色鬼同意用我们演出了。”
“那得恭喜你了。”
“同喜同喜。来,干杯!”秦柯说着把桌上的牛奶拿起来一饮而尽。
“牛奶味道怎么样?”
“嗯……!很特别。”秦柯显然还沉浸在喜悦中。
“看来过期的牛奶也是能喝的。”我一脸坏笑的说到。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秦柯终于恢复了理智。
“没什么。这盒牛奶今天刚刚到保质期,但扔了又怪可惜的。”
“什么!你……,知道过期你还喝!”显然我再次点燃了秦柯的怒火。
“我没喝,我这杯是澄汁。”杨帆强压着想笑的冲动,若无其事的说到。
“你……!混蛋!”秦柯迅速的抄起沙发上的靠垫,向杨帆撇来。半个小时后,一桌丰盛的晚饭便端了上来,紫藤亲自点燃了生日蜡烛,大家一起在唱《祝你生日快乐》这首歌,紫藤的心里真的是很高兴,大家边吃边说笑,室内又是充满了快活的空气。